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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晶晶的眼睛閃呀閃呀。 他微微發(fā)愣,卻見應疏伸手過來直接拿掉了他鼻梁上的眼鏡。 “看你瞅的眼睛都紅了?!睉璋蜒坨R拿在手上把玩,嘴里咕咕噥噥的說了一句。 徐修霖眼鏡被拿走了,報表字又太小,完全沒辦法繼續(xù)看下去。他有些惱怒的盯著應疏,那丫頭卻絲毫不當回事,把報表從他手里抽了出來,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徐修霖覺得自己真的是被應疏吃透了,他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把她當做一個普通的下屬去看待。 應疏認真的看著報表,兩個雪白的小腿在椅子下蕩來蕩去,他想起了那一天高跟鞋包裹著的小腳,而現在她穿著酒店里放的一次性拖鞋,鞋子很大,在她腳上晃來晃去,光潔的腳踝和腳后跟讓人忍不住想拿在手上把玩。 看著看著,他不禁渾身燥熱起來,徐修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樣的就被撩的起了反應。單薄的運動褲被撐得高高頂起。徐修霖一翻身,在床上躺下了,用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 “你冷嗎?”應疏被徐修霖的動作引的停下了工作,她回過頭,看到徐修霖竟然在蓋被子。 應疏拿著桌邊的空調板,把溫度提升了幾度,然后又工作去了。 而徐修霖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我不冷,我只是□□焚身而已”,這樣的話來。 工作進行到最后一天,徐修霖帶著應疏跟桐州市局的工作人員開了末次會議。 應疏把基本情況跟大家敘述了一番,就輪到徐修霖做總結。應疏看著徐修霖侃侃而談、穩(wěn)重優(yōu)雅的樣子,真是喜歡極了。 會議開完,桐州市局局長邀請徐修霖去吃飯。而幾天下來應疏已經累的不成樣子,這是她第一次這么遠距離的出差,疲憊程度可想而知。 “徐局長,我有點不舒服,能先回去休息會嗎?”應疏可憐巴巴的看著徐修霖,用自己最虛弱的聲音說。 徐修霖無奈的看著她,怎么辦呢,明明知道她是裝的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想依了她。 “去吧,好好休息?!弊罱K,徐修霖還是答應了應疏的請求?!坝浀贸燥??!?/br> “好嘞!”應疏開開心心的就跑掉了。 徐修霖看著應疏的背影,眼里一片柔軟,也許在他心里,她多少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應疏回到酒店洗了個澡,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就躺床上睡著了。 徐修霖跟著林局長一行人去了桐州市的某家飯店,那飯店從外面看起來倒也罷了,進去之后卻發(fā)現里面竟然是別有洞天,大廳正中央一個水晶做的小噴泉,中間立著一個雕像,顯得格外氣派。 一頓飯下來,徐修霖已是滿臉通紅。林局長還端著酒杯要繼續(xù)敬他酒,都被他輕輕擋開了。 飯畢,林局長又拉著徐修霖去樓上唱歌。徐修霖拗不過他,又被人推著上了樓。 剛坐下,林局長就招手叫了服務員,在那人耳邊說了些什么,服務員就退下了。 不一會,門又被打開了,一排美女貫穿而入。 “喏,挑一個?”林局長摟著徐修霖的肩,用下巴點了點面前站著的一排美女。 徐修霖昏昏沉沉的,他抬眼掃了一遍,并沒有什么興趣。忽然,他發(fā)現角落里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影,像是初來乍到一般,眼神閃躲,委委屈屈的。徐修霖覺得像極了應疏做錯了事,怕他批評的樣子。 “就她吧?!毙煨蘖刂钢莻€女孩說。 林局長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原來徐修霖喜歡這樣的啊。 那女孩拘謹的坐在徐修霖身邊,大氣都不敢出,只是偷偷的看了看她的客人。那人也不理她,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先生?”她大著膽子叫了一聲。 “恩?”徐修霖轉過來看著她,近了才發(fā)現,這女孩其實并不像她,應疏的眼神帶著許些鬼機靈,調皮又可愛。而這個女孩,看向他眼里全是膽怯。他有這么可怕嗎? 徐修霖不等女孩回話,大手一撈把她抱在懷里,女孩淬不及防的被摟了起來,那聲尖叫被生生扼在喉嚨,徐修霖捂住了她的嘴。 女孩驚訝的看著徐修霖,緩了一會才慢慢的推開他捂在她嘴上的手。 “對不起。”女孩啜啜囁囁地說。 徐修霖把頭埋在女孩的頸彎里,廉價香水的味道瞬間充斥了整個鼻腔,他皺眉,有些懷念應疏身上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 等他抬起頭,女孩與他四目相對。 慢慢的,女孩湊了過去,主動吻了他。 徐修霖今天喝得太多了,他整個腦子混混沌沌,就感覺一個人影壓了過來。 徐修霖費力的推開了她,嘴上還殘留著那女孩唇膏的味道。他一點也不喜歡,他覺得小女生的嘴,應該是干凈的,軟軟的,香甜的,就像應疏那樣的。 終于散場了,徐修霖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 林局長把徐修霖身邊的女孩叫過來,囑咐了一通,大意是送回去好好伺候云云。說完塞了一把錢給她。 而這邊,應疏這一覺睡得不可謂不舒爽,等她睜開眼天已經全黑了,她看了看表,1點多了。 應疏躡手躡腳的往徐修霖房間走去,敲了敲門。 “徐局長,你回來了嗎?” 沒有人應聲,她又大力的拍了拍門,沒想到這一拍,門竟然開了。她探著頭往里面走。 摸索著開了燈,眼前的景象讓她著實嚇了一跳。一個小姑娘正把徐修霖的襯衣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開。 這是什么情況?應疏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在做什么!”她大聲的呵斥了一聲。 那女孩被突如其來的叫喊嚇了一跳。 應疏黑著臉,一把把這女孩揪出了房間,她一臉惡狠狠地樣子,看的那女孩心驚膽戰(zhàn)。 問完了事由,應疏心里不禁嗤笑了一聲,他是有多饑渴,居然還招妓。 “沒事了,你走吧,我會照顧他的。”應疏板著臉,對那女孩說。 “可...可是,我錢都收了....”女孩有些害怕。 “那你就拿著,你敢不走,我就馬上打電話舉!報!嫖!娼!”應疏伸手戳了戳女孩的肩膀,語氣輕佻的威脅道。 “你...你別....我馬上走...”那女孩趕緊從房間拿了包,火急火燎的就跑了。 嗤,這樣還做生意。 應疏慢慢的踱著步子,來到徐修霖床前,徐修霖被解了一半的襯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精壯的胸膛,讓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真是個禍害!應疏在心里咒罵了一句。 她悄悄把門關上,把燈也關了,一臉色相的盯著徐修霖充滿誘惑的身體。你不是不喜歡我嗎,老娘今天就把你睡了!成不成便宜占了再說。 應疏舔舔干燥的嘴唇,她蹲在徐修霖身邊,輕輕的把他的襯衣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