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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縱身就勾了上去。 她一只腳踩在樹干上,硬是廢了好大的勁才爬上了枝椏。 應疏站在上面沖著徐修霖笑,徐修霖也仰頭看著她,可是心里卻是十分膽戰(zhàn)心驚,這個小祖宗,小時候肯定沒少挨打。 應疏玩了一會覺得還不夠,又伸手去夠更高的一截樹枝。徐修霖也不阻攔,他只是站在樹下,緊緊的盯著應疏的舉動,以防萬一。 在她又爬上了那更高一點的枝椏的時候,她終于停了下來。 應疏坐在樹枝上,兩只腿擺來擺去,她看著徐修霖滿臉歡喜。 徐修霖覺得此時的應疏好看極了,那頭頂的毛球球隨著她的動作也來回擺動。 應疏笑瞇瞇的看著她,左臉頰上的酒窩適時的露了出來,可愛的像是一個精靈。 徐修霖舉起手機,把這一刻定格成永遠。 應疏鬧夠了,又從樹上趴下來,她穿的很厚,笨拙的樣子像是一只肥胖的考拉。 應疏一只腳點在地上,徐修霖從背后把她接下來。 “玩夠了?”徐修霖幫她把身上的雪拍了下來。 “恩。”應疏點了點頭,神色里還帶著許些意猶未盡。 “還往上走嗎?”徐修霖笑著問她。 “玩呢!”應疏拉著徐修霖,又繼續(xù)往山上走。 又走了許久,兩人終于走到了山頂。 山頂上開闊了許多,崖邊有一個小涼亭,歪歪斜斜的搭在那里,看著像是快要倒了似的。 “要去坐坐?”徐修霖看著應疏一直在打量那涼亭,偏過頭問她。 “不不不,我怕塌了。”應疏皺著眉很正經的說。 徐修霖嗤嗤的笑出聲,“那怎么辦,沒有坐的地方?!?/br> 應疏往前走了幾步,伸了伸懶腰。 徐修霖著看她,那人回過頭沖他笑。 “那我們回吧?。俊睉枵f。 徐修霖笑著點頭,應疏又沖過來抱住他。 這一趟來回竟花了三個多小時,等他們回到了酒店,應疏已經累的不成樣子。 徐修霖看著應疏鞋子都不脫,四仰八叉的樣子滿臉無奈。他坐在床邊,幫應疏把鞋子脫了下來,又把跟一灘泥巴似的應疏扶起來,替她褪了外套。 “腳痛.....”床上傳來應疏微弱的聲音。 徐修霖握著她的腳心,細細按壓著。那小腳只有他手掌大,放在手里跟個玩具似的。 應疏極為舒適的嘆了口氣,幸福??! 好一會兒,應疏翻起身來,要往徐修霖背上趴,徐修霖卻抬手擋住了。 他把手伸到應疏面前,賊兮兮的一笑。 “你聞臭不臭?!?/br> 應疏措防不及,那只抓過自己腳的手,就貼在了臉上。她裝作淡定的樣子,聞了聞。 “不臭。”說著還煞有介事的搖搖頭。 徐修霖不相信。 “走了那么久怎么會不臭?” “真的?!睉枋箘劈c點頭,增加可信度。 徐修霖半信半疑的把手往自己鼻尖上湊,余光卻看到應疏一臉jian笑的看著他,徐修霖大笑一聲,跳了起來。 “傻不傻,太拙劣了?!?/br> 應疏也終于憋不住了笑,她站在床上,對著徐修霖大喊,“徐修霖你三歲??!” 徐修霖不理她,轉身去了洗手間。 應疏自己在床上蹦蹦跳跳的玩著,看著徐修霖從洗手間出來,走到床邊,又縱身一跳,像個猴子一樣掛在了徐修霖身上。 徐修霖抱著她,在她鼻子上一咬。 “餓不餓?吃飯去?” 應疏笑嘻嘻的點頭,卻不下來,“你抱我去。” “像什么話。”徐修霖哭笑不得,這個樣子去吃飯,還要不要見人了。 應疏卻是吊著他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你不下來我可扔你了啊?!毙煨蘖卣f著,拖著應疏屁股的手漸漸要松開。 應疏抓不住徐修霖,身子一點點的往下滑。 “啊啊啊啊,我下來我下來?!睉栊χ杨^埋在徐修霖懷里,不住地求饒。 徐修霖這才把她抱到床上。 “快穿衣服。” (二十八) 即使是坐在餐廳里,應疏也依舊不安分,她穿著拖鞋,小腿在椅子下蕩來蕩去。 徐修霖坐在她對面,慢條斯理的喝著鯽魚湯,雖然不知道這個季節(jié)這個地方是怎么來的鯽魚,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它的可口。 “你不喝了?”徐修霖把碗舉了舉,對應疏說。 “飽了?!睉钃u頭。 徐修霖聞言便不再勸說,繼續(xù)喝湯。 “我們吃完回去看電影吧!”應疏突然說。 “不去泡溫泉了?”徐修霖說。 “還有好幾天呢,不能天天泡嘛?!?/br> “好。” 兩人吃飽了飯,就依著應疏回了房間。 徐修霖抱著應疏坐在床上,手里的遙控器一直按個不停。 應疏只顧窩在徐修霖懷里,嘴里不停的念叨,“下一頁下一頁。” 這樣一直翻了十幾頁,應疏臉上都快掛不住了,她悄悄的看了看徐修霖的臉色,那人的神情確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他都不會不耐煩的嗎?應疏心里想。 “就…就那個吧……”應疏實在不好意思了,指著屏幕上一個簡介。 那是曾今別人推薦過她的一個影片,她一直把它碼在自己微博里,卻從來沒有翻看過。 片名叫,是個家庭喜劇,她碼起來的原因也是因為里面有她喜歡的“華生”。 應疏靠在徐修霖肩頭,聲音軟軟的問他,“如果我一直說下一頁下一頁,你不會煩嗎?” “不會?!毙煨蘖貛е回灥臏睾?,“你喜歡比較重要?!?/br> 聽著徐修霖這樣一本正經的回答,應疏笑個不停,看來他很會衡量啊。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應和著電視里的畫面,格外溫馨和諧。 西陵市相比元靈山卻是蕭瑟了許多,天色陰涼陰涼的,飄著小雨。路上的行人一個個都神色匆匆。 有人步履慌亂的踩進了一灘水洼里,濺起四散的污水,那污水落在路旁的一個高個子女人身上,引得她低聲咒罵了一句。 明明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可是公車站前的人依然多得要命,那高個子女人不得不拼命往前站在路邊。 等到公車過來了,大家又一窩蜂的朝上擠。 那女人被推搡著,險些被擠掉了高跟鞋。 她站在公車里,費勁的抓著吊環(huán)。她的身上已經濕淋淋的一片,仔細聞聞似乎還有著雨水腐朽的氣息。 她攥著吊環(huán)的手握的更緊了,臉色暗沉的跟天色一般。 那些在埋藏很久的,惡毒的想法,逐漸漂浮了起來,在心里藏的發(fā)臭,散發(fā)著讓人惡心的氣息。 兩天前,在局里吃早餐,意外的沒有看見徐修霖,這讓鄭薇感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