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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一條銀白色的小龍,卻不清楚昭魚是誰?英招他倒是記得的。 “我沒有見過她,你到別處找吧?!?/br> “帝君難道不記得她了嗎?她是昭魚,也住在太一山,哦,太一殿的江魚院。” 雕棠這么一說,反而讓江離愣住了,他該記得她嗎?太一殿里,不是只有他自己嗎?怎么又出了一個她?江魚院又是什么? 許久,江離對他說道:“你走吧,去你該去的地方?!?/br> “帝君不走嗎?那個妖女不是善類,上次吸我?guī)熜稚褫钡南蓺猓€差點害了小司和昭魚,她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帝君既然不好出手傷她,可以請我?guī)煾竵戆 !?/br> “不用,我自會解決,你只管去吧?!?/br> “可是……” “因為那只白狐嗎?” 說起這個,雕棠的氣就上來了,“溪兒是那妖女的徒弟,本來我們打算一起走,那妖女居然把她囚禁了起來,還打傷了她。我打不開鎖鏈,只好陪著她。對自己的徒弟都能如此,妖女就是妖女?!?/br> “她在哪里?” “嗯?” “溪兒?!?/br> 雕棠眼睛一亮,不確定地問道:“帝君要去救她嗎?” 江離點頭。 有了帝君,相信溪兒有救了,雕棠趕緊帶著他去救。? ☆、第三十一章 ? 把守的小妖小怪再多,都不是帝君的對手,很順利,帝君救下溪兒,來不及替她療傷,把他們送走了。 驚動莫尋是必然的,她到的時候,兩人早就走遠了。 見到江離獨自在這里,她什么都沒說,也沒有派小妖去追,只笑著去請他,“水煮魚已經(jīng)做好了,你來嘗嘗味道如何?” 江離配合她,也什么都沒說,隨她一起去嘗她做的魚。 江離知道自己好像遺失了一些什么東西,他思來想去,按照雕棠的說法,該是一些記憶。他甚至都不太能想起好友太極大帝的樣子。 他與莫尋為什么決斗?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零零星星的片段太不完整,他試著在這個地方尋找拼湊。 雕棠御劍很快,所以帶著溪兒御劍,一路不敢停,直奔到空靈山太極殿。然后抱著她跌跌撞撞,什么也不顧了,口中大叫著“師父,師父”,撲到太極大帝云中的屋里。 云中手上的筆一抖,勝雪的白衣上多了一條黑線。 唉,這些徒弟,真不讓他省心,他好不容易有個閑心畫個畫兒,一筆都沒畫上呢,白研了半天的磨。 “哎呀,雕棠,一會兒師父這身衣服你負責洗啊?!?/br> 雕棠完全沒有平時和師父調(diào)笑的心思,鄭重地跪在他面前拉著溪兒求道:“求師父救命?!?/br> “救命?誰死了?我看你活得好好的嘛,幾十天不見人影,回來就領個媳婦兒?!痹浦杏朴频溃槺憬o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是溪兒,溪兒被她師父莫尋打傷,聽不見看不到說不出話,求師父救她。” 云中看向他旁邊的女子,白色的衣衫上血跡斑斑,長發(fā)披散,露出尖尖的毛茸茸的帶著傷疤的狐貍耳,雙目圓睜盈盈點水卻沒有一絲神氣,她靠在雕棠懷里,指甲上血rou模糊。 “她師父真狠心,居然把她打成這樣,是不是犯了什么錯?還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 “徒弟不知,求師父救她,等她好了,自然能解答師父的疑問?!?/br> “出去?!痹浦型蝗徽?。 雕棠心里一急,趕緊磕頭求他,“求師父救救她,求師父了……” 云中無奈,飛起手邊的筆朝他頭上敲去,“我什么時候說不救了,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丟不丟人,趕緊外面守著去?!?/br> 雕棠的心里簡直翻過一層一層的大浪,抹了一把臉,不知哭還是笑,趕緊出去護法。 屋內(nèi)閃過一道一道亮光,一個時辰后,門自動打開,雕棠趕緊進去,看到榻上沉睡的溪兒呼吸均勻,而師父坐在案幾后正在喝茶,臉上的汗珠顯示了他的辛勞。 雕棠趕緊跪謝師父,“讓師父費心了。多謝師父?!?/br> “把她弄你屋啊,我這里可裝不下病人。你去薄山采些籜草熬一熬給她吃,三天之后帶她來找我,我有些事要問她。” “是,師父?!钡裉谋鹚亓俗约旱奈荨?/br> 云中悠閑的神色轉為凝重。 與此同時,九重天上天君的三個上仙兒子全部聚集在東海海神——天君第三子折風的宮殿里,由幾天前急得團團轉終于安靜了下來。 昭魚睜開眼,看到的正是自己瀟灑俊逸的三哥折風。 “三哥,你怎么來了?”她出口,氣虛得厲害,嗓子也是沙啞的。她想動動身子,結果根本動不了,低頭一看,她全身被白布纏著,只露出了一個頭。 折風按住她,不讓她亂動,拿一個小小的扇貝給她喂了些水。 和以前一樣,溫柔如春風,“不止我,大哥二哥都來了。不過他們現(xiàn)在去給你采藥去了?!?/br> “采藥?” “你還說呢,你身為天君的女兒,居然連龍鱗都被人扒了,要不是大哥在天宮心神一動,覺察到你出了事,誰還能救你?”折風說著,不自覺有些氣道,“大哥和二哥都說了,我也同意。告訴我們是誰害的,哪怕領上幾萬天兵天將大打一場,也要給你討個公道?!?/br> 昭魚牽強地扯出一抹笑,所謂的“公道”討不回來了,她又斗不過幾位哥哥,隱瞞是不行的,老老實實想好怎么說才是正道。她看著折風,笑了又笑,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折風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捏了捏她的臉蛋沒好氣道:“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你倒是說說,誰敢欺負天君的女兒?!?/br> 昭魚沉默,折風心里明白有些事急不得,再說她剛剛經(jīng)歷這么大的傷害,該給她時間緩一緩。 “對了,你醒了就該泡藥了?!彼鹚硪粋€屋走去,那屋有個長長的大池子,池水滾滾呈灰色,上面冒著白騰騰的仙氣。 他抱著她走到池邊停了下來,擔憂道:“這池子里的水都是加了仙草熬煮成的,必須guntang著才有用。你先前失了龍鱗,沒了皮囊,我就把我的護衛(wèi)小白曾經(jīng)褪的蛇皮暫時給你披上了,如今還未融合,你一會兒到了池子里可能會有些疼,先忍著,不然你就沒有皮囊了?!?/br> 昭魚聽他說了這么多,只牢牢記住了兩個字“蛇皮”,三哥折風是海神真身是海鳥,有兩個形影不離的男護衛(wèi),蛇仙小白和小青。一想起小白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她生生打了個寒顫,“不是吧,三哥,你們居然給我弄了一身蛇皮?為什么不是魚啊鳥啊的,再不濟虎啊熊啊也行呀!”滑溜溜軟嫩嫩的蛇皮真的不是她的喜好,她寧愿弄一身鳥毛。 “哪里來得及?再說,無緣無故的誰借你一身皮囊護體?仙力太弱的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