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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周長喜就乖乖的把手里的鐮刀遞給了她。 胡曉雯在一邊看了半天,自己上手試了試,然后周長喜又指點了一會兒。胡曉雯就有模有樣的割開了稻米。 一開始她的動作還慢,后來速度越來越快。 周長喜一開始還有點擔(dān)心,后來直接目瞪口呆。他沮喪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的體力有這么差嗎?竟然連曉雯姐這個才回來務(wù)農(nóng)兩個月的城市女孩都比不上了! 不只是他,連表舅媽表舅都覺得驚奇。 胡曉雯動作熟練之后效率更高,可給表舅家?guī)土舜竺Γ膫€人一塊忙碌,一天的時間就把剩下的田地都收完了。 收完了地,表舅不讓胡曉雯繼續(xù)干了,趕她回家休息,自己一家人慢慢的收拾地里割下來的稻穗。 從地里回來,往山坡上的家走的時候,胡曉雯覺得渾身酸疼。 也許是點亮新技能讓她太過興奮,這段時間鍛煉出來的體力支撐下讓她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完全超水平發(fā)揮了。 等那股子勁頭下去,胡曉雯就感覺抬胳膊邁腿都覺得痛苦不已。 胡曉雯磨磨蹭蹭的走完小土路,開門進(jìn)了家門。淘淘立刻搖著尾巴迎了上來。 胡曉雯抓了兩把菜,勉強煮了點東西給自己和淘淘吃。 吃完東西胡曉雯也沒有力氣再做別的事情,胡亂擦了一把臉脫掉衣服她就滾到床上,攤平四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真是太累了。 在承包下桃園剛開始的那一段時間,胡曉雯以為務(wù)農(nóng)的辛苦就是如此了,沒想到還有更累的。 胡曉雯腦袋里想著,要不是因為有著玉墜空間,她真的會受不了這種生活。 因為太過疲憊,胡曉雯早早的睡著了。而常年勞作,早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生活節(jié)奏的表舅一家,這會兒才剛剛收拾完田地里的稻穗。 表舅和周長喜兩個打水在院子里清洗,先一步回家的表舅媽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 辛苦了一天,表舅媽也沒有心思做太過復(fù)雜的飯菜。只是煮了一鍋稀飯,熱了一些饅頭,配著些腌制好的小菜。 雖然簡單,分量卻很足,三個人沒說話,先埋頭吃飯。吃了一個半飽之后,周長喜說:“今天看我曉雯姐干活那樣子,真是利索。一點也不比村里的人差,要是不知道,根本就分不出來那是個城里人。” 表舅媽正端著碗喝粥,動作頓了一下,然后不太高興的說:“好好的一個大學(xué)生,在城里的工作那么好就不要了,非要回來吃這個苦。咱們這是沒條件,要是我才不愿意放棄那么高的工資,跑回來當(dāng)個苦哈哈的農(nóng)民。” 表舅瞥了她一眼,沒說話。表舅媽把話頭一轉(zhuǎn),看著周長喜說:“你可不能學(xué)她!花那么長時間學(xué)習(xí),家里邊那么多錢供你上學(xué)。你將來要是跑回來種地,我就打斷你的腿!” 周長喜愣了愣,弄不清楚自己的母親怎么就生氣了。 表舅一口把粥喝完,抹了下嘴說:“你說孩子這個干什么!曉雯怎么了?這孩子挺有出息的!哪點不好?長喜將來要是掙了錢也能承包一個果園,難道不是好事? !不是能耐?!” “……”丈夫一發(fā)飆,表舅媽就不再吭聲了。 周長喜不想雙親吵起架來,就又起了一個話頭??上恢滥赣H的心結(jié),說起來的正是她不想聽的。 “咱家里種著姑姑家里的地,現(xiàn)在曉雯姐回來了,這地是不是就要還給她種了?” 表舅知道自己媳婦在意什么,他也不是沒有點想法。這個時候兒子說起來了,他就開口說了:“現(xiàn)在你曉雯姐承包果園,事情也挺多的。我估計她最近兩年她還顧不上自己種地。她用不上,咱們就先種著。按照村子里邊的規(guī)矩給她家租子就是?!?/br> 表舅媽早就在意這件事情在意的不得了,只不過她家當(dāng)家的一直沒有表態(tài),她也就不敢做什么。 桃溪村原先耕地緊張,誰家都不愿意把自己家地讓給外人耕種?,F(xiàn)在不一樣了,出去打工的,或者是年事已高的就會把自己家地出租給其他的村民耕種。 他們這邊每畝旱地是三百塊錢一年,水田則是五百塊錢一年。現(xiàn)在說要按照規(guī)矩,就是說每年表舅家要給胡曉雯家一千塊錢的租子。 原先說好了是白給他們家使用的,結(jié)果這才剛剛一年的時間,胡曉雯就跑了回來。讓這件事情變了卦。 表舅媽很不開心。不過比起之前土地整個還給胡曉雯家,每年減少數(shù)千塊錢的收入到只是給一千塊錢租子,這樣的條件表舅媽還是能夠接受的。 表舅看了一眼自家的媳婦,見她臉色沒有那么難看了。他家這個婆娘除了心有點小之外,別的都挺好,也沒什么壞心。他知道她這么看重這些錢,都是為了給即將高三,明年參加高考的兒子準(zhǔn)備上大學(xué)的學(xué)費,才會這樣斤斤計較。 他早就打算好了要這樣,但是他知道自己家媳婦是個什么樣的。要是一開始就說給租子,她心眼里還得不痛快。就得讓她先以為連地都不能種了,再來說給租子的事情,她才能容易接受了。 表舅暗自得意自己的計謀順利,端起碗來想喝才發(fā)現(xiàn)剛才喝光了。 周長喜一眼看見自家老爹端著個空碗嘬,就說:“爹,鍋里還有粥,我給你盛去。” 表舅不動聲色,掩飾剛才的尷尬,淡定的把碗遞給兒子。 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表舅媽也只能接受。她心里一直在意的事情有了結(jié)果,那心氣也就平順了。 現(xiàn)在那股子別扭勁過去了,表舅媽就想起這個侄女的好來了。今天胡曉雯給來干了一天活,下了那么大的力氣干活,一聲苦也沒有叫。 這姑娘明天指不定怎么受罪呢。 表舅媽一想到這個,就準(zhǔn)備第二天早上起來早點過去看看她,順便給她帶點早飯。 胡曉雯第二天起來,并沒有表舅媽想得那樣難受。身上的酸痛感減輕了很多,起床稍微活動了一下身子,就完全沒事了。 這下,胡曉雯終于覺察出來不對勁了。這絕對不是說適應(yīng)了農(nóng)村生活能夠說得過去的。就說身體得到了勞動鍛煉變好了,那也得有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吧?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胡曉雯回來直接到桃園干活,基本上沒有吃多少苦。她原先在省城上班,每天就是在租房里看電視,從來沒有鍛煉過身體。沒有任何緩沖的就從事強度不小的勞動,身體上卻一點異常都沒有。一點沒有一般人難受痛苦好幾天,慢慢才適應(yīng)的過程。 只是每一天睡上一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