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6
,筆直修長的雙腿,是那樣健康有活力。 讓他無法控制的羨慕,又覺得苦澀。 鐘醫(yī)生給他介紹了醫(yī)生之后,阿爾伯特在家里又待了一段時間,日子過得實在沉悶無趣。 于是他便動了心思來國內(nèi)看看。 他的事業(yè)巔峰時期一直在全世界跑來跑去,還真是一次都沒有來過這個國家。 祖父的早亡之后,他的父親在人得幫助下上了寄宿學(xué)校,一直接受西式教育。除了外貌,生活和習(xí)慣,甚至風(fēng)俗完完全全地市個地道的英國人,等到了阿爾伯特連外貌特征都變淡了。 阿爾伯特見到了那位醫(yī)生,那醫(yī)生見了他的病例,只是遺憾他車禍過后五年才來。 有些壓迫的地方恐怕生成郁結(jié)堵塞,他也不見得能夠治好。 問過了阿爾伯特最近一次接受的針灸的時間,這位醫(yī)生最后只是給他開了一副中藥讓他喝。 除此之外,還建議他到桃溪村這個新興的療養(yǎng)地。這里會讓他的身體狀況更好,更利于藥效的發(fā)揮。 于是原本只打算逗留幾天的行程生生的被拉長。 因為行動不便,阿爾伯特和戴維恩兩個人只能在有道路的地方散散步,像是山上的竹林和道觀,他們就沒有去參觀。 下午,阿爾伯特獨自待在房間里,戴維恩就跑到村東的水渠邊上,順著人們踩出來的山道上了山。 他很好奇的看著人們從水潭當中取水,只不過當他想要問問人們這里的泉水有什么特別之處,周圍的村民只是緊張又茫然的看著他。 來的游客當中倒是有人會說點英文,只是詞匯量堪憂,倆人溝通的相當困難。 最后沒有辦法之下,在場的一個游客直接從旁邊取來了一個水杯,從水塘當中舀水給他,示意他喝。 戴維恩弄明白對方的意思之后,抱著謹慎的心態(tài)小心的抿了一口。 這水甘甜清冽出乎他的意料,戴維恩立刻拿出鈔票,從山上帶回去一桶。 那中醫(yī)開給先生的藥,他聞著就覺得苦得要命。 先生還要喝幾天,他又不喜歡吃些糖果之類的緩解苦味,不如就用這泉水來清口。 晚上,吃完了一頓美味的晚餐,戴維恩把醫(yī)院提前熬好的中藥熱了一下,端到了阿爾伯特的跟前。 等到溫度晾得差不多,阿爾伯特端起碗來一口氣喝了下去。 那豪氣干云的動作,好像他喝得不是一股子苦腥味道的中藥,而是一杯扎啤。 戴維恩佩服不已,等阿爾伯特喝完放下了碗,他遞給他一杯清水。 果然阿爾伯特沒有拒絕,結(jié)果水杯喝了下去。 入口的口感讓阿爾伯特頓了一下,他問:“這是什么水?” “本地的礦泉水,據(jù)說是深層地下水?!贝骶S恩回答。 他回來之后可是找了店里會英文的主廚問了問。 淺表水還需要煮沸之后才可直接飲用,而深層地下水是由層層巖石過濾,可以直接飲用。 “這泉水很不錯,這些天不如就用這水做飲用水?”戴維恩詢問。 阿爾伯特點了下頭:“可以?!?/br> 戴維恩頓時覺得心中一輕。 照顧阿爾伯特是他的工作,為阿爾伯特盡力提供讓他覺得舒適的生活是他的職責(zé)。 這些天他一直為阿爾伯特準備純凈水喝,可是純凈水的口感和營養(yǎng)成分終究是比不上礦泉水。 把阿爾伯特床頭柜上的玻璃水壺倒?jié)M了泉水,臨走前戴維恩猶豫了一下,問:“先生,真的不用叫伊莎過來嗎?” 阿爾伯特低著頭,坐在床上,打開一本書,打算在睡覺前看一會兒。 聞言,他頭也不抬的說:“不用,要不了幾天就回去了。” 戴維恩遺憾,給阿爾伯特關(guān)掉的大燈,只留下了床頭燈:“晚安,先生。” 這次出來阿爾伯特是看病,并不是度假,沒有打算長時間停留,就沒有帶伊莎一起來。 戴維恩還想著要是伊莎也在,可以跟桃花小筑的那位主廚學(xué)上兩手,之后在家里的時候就可以吃到正宗美味的中餐了。 又看了一會兒書,阿爾伯特關(guān)了燈躺下,閉上了眼睛。 這里很安靜。 當然,一個合適度假的療養(yǎng)地通常到了夜晚都很安靜。 在這樣的安靜當中,阿爾伯特沒過多久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晚上,他的睡眠質(zhì)量比起在其他的度假療養(yǎng)別墅里邊相比,質(zhì)量明顯得差多了。 一晚上他都陷在夢魘當中醒不過來。 好像是清醒,又好像是在做夢。 五年以來,失去知覺的腿部又麻又癢。 這些年來,他也沒有少做他的腿好完好的夢。 他像以前那樣走路,慢跑,騎馬,沒有一次是像這回一樣腿部又麻又癢。 他想要醒過來,想要去抓撓,卻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只能在似夢非夢當中掙扎出一身的汗。 清晨不等到鬧鐘響起的時候,阿爾伯特就睜開了眼睛。 他深褐色的眼睛呆滯的盯著空中的一點,疲憊的眨了眨之后,他又閉上了。 過了一會兒,他清醒了一點,撐著胳膊坐起了身。 他靠著床頭,清醒過來之后總算是想起昨天晚上那詭異的夢境。 他古怪的盯著自己的腿,他掀開被子,用手指輕觸。 一如既往,仍然沒有任何的感覺。 阿爾伯特的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失望。 他閉了閉眼,波動的情緒被他壓了下去,重新恢復(fù)往常淡漠的臉,拿起衣服穿戴了起來。 他以為那不過是一個夢,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每天晚上都做這樣的夢,就不能不被他重視了起來。 他打電話給他在英國的醫(yī)生,向他講述了自己每晚做夢的情景。 對于這種情況,擅長西醫(yī)的醫(yī)生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最后只能讓他去醫(yī)院做一個系列的檢查。 他來不及趕回國內(nèi),只乘坐保姆車去了省城,在最大最全面的一家綜合性醫(yī)院做了詳細的檢查。 檢查結(jié)果跟之前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那位醫(yī)生只能告訴他,也許他需要的是心理醫(yī)生的疏導(dǎo)。 他覺得是阿爾伯特思慮過重了,才會晚上睡不好,老是做這種稀奇古怪的夢。 反倒是戴維恩說:“為什么不去再看看那位中醫(yī)?既然出現(xiàn)這種情況是因為喝了他開得藥?!?/br> 于是他們又坐飛機去了首都,預(yù)約了這位中醫(yī),把他的檢查結(jié)果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