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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哲也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又花費不了多少資金,卻鍛煉了村民們對緊急情況的應對能力。 于是,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就訂好了正式進行消防演習的日子。 胡曉雯和陳子嘉兩個人先是分頭去采購各自要捐的消防用品,黃哲和趙貴則去村里邊選拔二十來歲到四十歲之間的青壯男性,作為消防預備役來培訓。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分別通知村里邊的人們,村委有成立保安隊的意思,讓身體健康、年富力強的男人們?nèi)ゴ逦瘓竺泄ぷ鹘?jīng)驗的人優(yōu)先。 現(xiàn)在村里的勞力多,全村的耕地也都復耕。除了種地之外,這些人還有些余力做一些其他的工作。 有之前在外地工地上干活的人有把子力氣就去礦泉那里做背水工,也有的就近加入了開荒隊和建筑隊。 村里剛回來的壯勞力還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時候,都會來這三種行業(yè)先干干,當做過渡。 這就導致這兩只開荒隊和建筑隊的人員流動性比較強,多會兒去都會被收下。 胡曉雯去云市跑了一天,買回來了滅火器、消防斧、千斤頂,回來天都擦黑了。趁著時間還不算太晚,她又打電話給黃哲打電話,讓他過來把村委的門打開,把東西先搬進去。 饒是胡曉雯體力過人,搬運和安置這些分量不輕的器材也累得不行。 拒絕了黃哲請吃飯的好意,胡曉雯回到自己家,攤在客廳沙發(fā)上就不想動了。 腦袋放空的躺了有半個多小時,胡曉雯聽到院子里邊淘淘在叫。 胡曉雯知道這是有人來了,她爬起身出門,克拉倫斯從院門走了進來。 淘淘自然是能夠聽得出來克拉倫斯的腳步聲,所以它的叫聲只是表明有人來了,而不是警示陌生人的動靜。 “你怎么過來了?”胡曉雯驚喜的看著他。 克拉倫斯舉了舉手中的保溫餐盒:“我聽伊莎說你很早就出門了,這會兒才回來。也不知道你吃沒吃飯,給你帶了一些披薩過來?!?/br> 胡曉雯身上疲憊的很,原本還不覺得餓,一聽克拉倫斯給她帶來了伊莎做的披薩餅,嘴巴里邊頓時就開始分泌唾液,胃也被驚醒,開始提醒胡曉雯進食。 “謝謝。”胡曉雯雙眼直直的盯著餐盒,伸著手過去就要接過來,結(jié)果克拉倫斯不撒手,她直接把自己送進了走過來的男人的懷里。 克拉倫斯低聲笑了一下,在她莫名不解的眼神當中垂頭在她的唇角親吻了一下:“餓壞了?” 胡曉雯原本沒有小別重逢表現(xiàn)一下嬌羞的神經(jīng),這會兒被突然襲擊了,也不由的耳尖臉頰燥熱。 “有點。”克拉倫斯松手,胡曉雯終于把餐盒捧在雙手當中。就著克拉倫斯的手掌扶在她的肩膀上的姿勢,倆人走進了房間里。 “你先去客廳,我去倒杯水?!笨死瓊愃惯M了玄關(guān),在胡曉雯脊背上一推。 “哦。”胡曉雯沒多想,邁步走進了客廳。 餐廳和廚房是打通的,就一個長長的吧臺隔開。就餐時,坐在那里對廚房一目了然??死瓊愃乖谶@里住了好幾個月,所以他對于廚房里邊的設(shè)施很是熟悉。 打開櫥柜找出來紅茶,又在冰箱里拿出鮮牛奶,克拉倫斯動作不太純熟的泡好了一壺奶茶。 “披薩涼了嗎?”克拉倫斯一手端著茶壺,一手夾著兩個茶杯的杯子柄。 “么有,一點都不了?!焙鷷增┛邶X不清的說,就這么一小會功夫,她已經(jīng)干掉了兩角披薩,正在吃第三塊。 克拉倫斯坐在胡曉雯的身邊,把一個茶杯放在胡曉雯身前,傾身倒入奶茶。 胡曉雯正專注在吃食上,克拉倫斯的修長的手指映入她的眼簾,不由吸引去了她的注意。 真不愧是從小彈鋼琴的,這手長得真是好看??!胡曉雯心想。 胡曉雯盯著克拉倫斯的手,克拉倫斯看著她吃完第三塊,拽了一張紙巾擦擦,端起奶茶喝了起來。 “你工作怎么樣了?”胡曉雯吃飽喝足,就有心情和男朋友閑聊了。 克拉倫斯和她說了一下現(xiàn)在的進度,還需要一短時間反復的調(diào)整,工作很繁瑣。 克拉倫斯的身體靠著胡曉雯,兩個人挨得很近。剛才胡曉雯就對克拉倫斯的手指產(chǎn)生了興趣,這會兒就把克拉倫斯的手指當成了玩具,新鮮的摸來摸去。 原本克拉倫斯還在用心回答她的問題,進行日常聊天來增進感情,胡曉雯卻一點也沒這個意識,摸他手摸得直惹火。 克拉倫斯覺得聊天沒法進行下去了,干脆把手從胡曉雯的手指當中抽出來,抬起她的下頜,垂下眼簾,嘴唇覆蓋上去。 既然不想聊天,就來親吻吧。 “嗯?”胡曉雯被克拉倫斯突如其來的動作驚的瞪大了一下眼睛,隨后就閉上眼睛,專心起來。 比起上一次溫柔的親吻,這次顯得有點纏綿,倆人分開的時候氣息都很不穩(wěn)定。 胡曉雯抿了抿潤濕的唇瓣,感覺自己呼出的氣息都是火熱的了。 克拉倫斯褐色的眼睛好像帶著火光,胡曉雯不敢再看,她覺得再看她就要變成狼,撲過去了。 于是,她又伸出的罪惡的爪子,去摸克拉倫斯的手指。 克拉倫斯無奈的翻過掌心,雖然他很喜歡胡曉雯的小動作,卻不能真的讓她這么摸下去了。 他沒有打算在近期跟新晉女友發(fā)生什么點兒童不宜的事情,盡管他內(nèi)心很想。 要知道他禁欲的日子過得足夠久,他怕他一旦嘗了味道,就不會再放開。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克制得住,鐵定會耽擱了完工時間。 “你到底在摸什么?”克拉倫斯聲音有點沙啞的問。 胡曉雯抽了一下手,抽不動,只好用另外一只手撓了撓耳尖。 “你的手指上,怎么沒有繭呢?”她好奇的問。 看她還在掙扎,克拉倫斯算是怕了她,干脆用另外一個胳膊把她攬住,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股清爽的淡香伴著體溫撲在她的臉上。 他把自己的右手伸到她的跟前,只讓她看:“我的手上是沒什么繭的?!?/br> 他垂了下頭,磨蹭了一下胡曉雯頭發(fā):“倒是你的手上有握筆的繭?!?/br> 胡曉雯輕哼一聲:“我這是久經(jīng)‘考’驗的證明?!?/br> 上了十六年的學,怎么可能會沒有握筆的繭子,甚至右手中指的第一個指節(jié)都有一點點歪,都是小時候太用力握筆造成的。 克拉倫斯有聽沒有懂。 胡曉雯伸手戳了戳他的手指肚:“所以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