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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人急于奪取她的性命,刀光泛著寒氣,向上官傲雙襲來。 上官傲雙未動,待刀尖差著毫厘便刺破她的咽喉時,那刀已經(jīng)不能再進分毫,只聞風中殺氣一現(xiàn),行刺者已被削去頭顱,鮮血隨之流散,污了滿室清冷。 上官傲雙神色沒有動容,自行刺者舉刀進來之時,她便如看死人一般看著行刺者,她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她的心已經(jīng)如石頭一般堅硬不會柔軟跳動,她的血液寒冷如玄冰,她是戰(zhàn)王,嗜血殺戮。 住在王府的數(shù)日,總是不斷的有人想刺殺,結(jié)果卻都沒能如愿。 戰(zhàn)王府府兵五千,平日里留府的也不過百來人,上官傲雙亦不是膽小之輩,遂戰(zhàn)王府守衛(wèi)寬松,這才給了行刺者機會。 又是一個不要命的東西,上官傲雙正看著書簡,迎面便是寒光刀刃,殺氣撲面而來。 上官傲雙面無動色,翻過一頁內(nèi)容,指尖寒氣繚繞,刀刃更是結(jié)了薄薄霧氣卻是未停止上前,被上官傲雙伸手一彈,刀刃哐當一聲,折斷成節(jié)。 行刺之人微愣,卻也只是一瞬,抱著必死之心,依舊緊握斷刃執(zhí)行任務。 只是,斷刃到了僅兩尺之處,便不能再近分毫。 清冷孤傲的語氣,頗為嫌棄的道:“本王沒有一開始就殺了你,是不想再讓你污了本王最后的一處干凈之所。既然你非殺本王不可,那本王也留你不得?!?/br> 隨即,鮮血噴濺,行刺者已血灑當場,頭顱掉地滾了兩圈,在行刺者腳邊停下。 身軀重重倒地,鮮血不停直流。 滿屋子的血腥味,上官傲雙身周寒氣漸漲,美眸本是清明點亮,此時卻染上血色,微有幾分魔障。 殿外高聲自遠處傳來:“陛下宣戰(zhàn)王進宮……” 上官傲雙眨眼間,已恢復清明雙眸,將手中緊握的書簡放下,這才整理了身上尚未沾染血漬的衣袍,跨過地上的尸體,走出殿去。 朝堂上,氣氛沉重。上官婉月看著站在殿中的上官傲雙,將手里的奏碟交給宮人,宮人呈給上官傲雙。 “武帝想讓他的獨子天命皇子下嫁到大虞,意讓兩國結(jié)為一家。”上官婉月略有憂色,武帝既然求和,她也應允了,卻不料武帝的心思竟是想折了自己的兒子來牽制大虞。 上官傲雙看完奏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陛下,武帝既然肯讓自己的獨子嫁到大虞,想必是真不想與大虞為敵,陛下年歲應當,也該立帝君了。” 上官傲雙的話如石頭投入井中,引起了層層疊疊的浪聲。 自古帝王立后,都關乎江山社稷朝局安定,天家啟如平民百姓之家,年歲到了就找個適當?shù)某捎H?大虞根基不穩(wěn),雖然有戰(zhàn)王聲名遠播,可內(nèi)有山賊作、亂,外有武帝虎視眈眈,如若上官婉月真立武帝之子為帝君,那大虞的輩分豈不低了武帝一層。 這還只是其一,若上官婉月真是到了年歲要立帝君,那也該首選朝中權臣之子,歷朝歷代,外邦和親不在少數(shù),卻也沒有那位帝王將其位份放到這么高的。 朝臣們忌憚上官傲雙的殺伐之氣,不敢呼聲過重,但都持反對意見。 上官傲雙本就不懂如何平穩(wěn)朝局,自然也對反對的朝臣們視而不見。上官傲雙可以視而不見,上官婉月卻不能,雙方僵持不下,上官婉月只得折中取法。 “武帝既然愿意讓天命皇子到我大虞,我大虞怎可小氣,戰(zhàn)王接旨,吾命你出使武國,接天命皇子到大虞小住,至于聯(lián)姻一事,且看吾與天命皇子交談之后再議?!?/br> 議親一事,算暫時解決了,只是上官婉月開了先例,這讓早有心想讓自家兒子進宮的朝臣們不得沸騰起來。 短短兩日,朝臣們便以各種名義帶著自家的兒子進宮,上官婉月還沒開口,朝臣們倒先自己吵起來了,到了靠兒子的時候,比上比下的,自然爭論不休。 上官傲雙奉命前去武國,前后就帶了兩千親兵,這一趟是國差,為了大虞的臉面,上官傲雙便單獨上路,好讓隊伍可以不受到行刺者的sao、擾一路平安的前行。 是夜,靈萊城外的亂墳崗。 幾日來連續(xù)不斷的有新尸體扔來,他們的死法很干脆,皆是被削去了頭顱。 黑暗里,幾個重影定定的看著那些尸體,周圍的氣息因著幾人身上散發(fā)的冷氣而沉重。 “任務失敗,戰(zhàn)王已經(jīng)離開靈萊城?!?/br> 男人的聲音暗啞,隱忍著多次任務失敗而帶來的潰敗。 “哼,本想讓她安靜的死在府里,既然不可行,那就去路上伏擊。” 但聞尸體處一股火油味,觸火便燃,火光打出,照亮了重影,帶頭的男人面像一股陰邪氣,手里捏著一個布偶娃娃,那布偶娃娃從衣著上看,頗有幾分戰(zhàn)王上官傲雙的樣子。 他身旁的男人看上去就正派多,有幾分武士的樣子。 夜盡天明,上官傲雙一人一馬,閑情奕奕的走在小路上,此去武國,路途遙遠,像現(xiàn)在她這速度,等到了武國,也該是三個月后的事。 幸得上官婉月已命人八百里加急,先給武帝送去了奏碟,也安了武帝的心,至于上官傲雙何時到,武帝只須等著便是。 武國帝都長信,車水龍馬,歌舞生平。 皇宮御書房,國師立于一側(cè),武帝著急不止,在書房里來回行步。 內(nèi)侍跌跌撞撞的奔進御書房,跪在武帝跟前。 “啟稟陛下,整個皇宮都找便了,仍未找到殿下的蹤影?!?/br> “豈有此理,皇宮找不著,便去長信城找,就算把整個大武都翻過來,給要給吾找到天命?!?/br> 武帝是怒極,看著內(nèi)侍哆哆嗦嗦的退出去,便重重的甩袖坐回龍案上。 國師起禮,勸說道:“陛下息怒,殿下只是不懂陛下的用意,這才離宮出走,等殿下明白了,自然會回來的?!?/br> “不管他想得明白想不明白,這件事,除了他,沒有別人可以代替?!?/br> 他堂堂大武帝王,終其一生,卻只有天命一個皇子,這件事,天下人皆知,雖然知道讓天命下嫁虞國,委屈了他,但到事情終了,天命仍可以做回大武帝王,要成大事者,當知隱忍城府,天命就是自小被他慣壞了,這才養(yǎng)成了他那天不怕地不怕,隨心而為的性子。 國師深知武帝心思,也只是暗暗雙眸,并沒再多言。 趕了三天三夜的路,離著長信城應該很遠了,天命難得停歇下來,找了間普通的客棧,要了間普通的客房,將自己關在客房里大睡特睡。 才剛?cè)胍?,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高一矮,便在天命房外偷看?/br> 矮的墊著腳,卻是什么也看不著,問著高的:“喂,看清楚了嗎,只有他一個人?” ☆、第二章 高的和矮的跟了天命兩天了,兩天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