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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上官傲雙見三當(dāng)家悔不當(dāng)初,便想三當(dāng)家正如她自己說的那般,對她并無什企圖,只是,既然沒有所求,又為何將她帶到這山中寨里。 正在上官傲雙百思不得其解時,長樂哼哼著:“那矮子山賊說你長得漂亮,讓你做他們二當(dāng)家的壓寨夫人呢?!?/br> 三當(dāng)家頓時驚出一腦門的汗來,心道這下死定了。 上官傲雙這下明了了,“原來如此?!?/br> 長樂以為,當(dāng)前的陣勢,上官傲雙定會好好修理修理三當(dāng)家,卻沒想到,上官傲雙只說了四個字便沒有下文了。 “上官姑娘,難道你不生氣?” 上官傲雙不明白了,反問長樂:“我為何要生氣?” “她們讓你做壓寨夫人?”長樂驚叫。 “本王自然不會理會?!鄙瞎侔岭p理了理披風(fēng),在幾案上坐定。 長樂滿臉糾結(jié),上官傲雙的話,聽上去沒什么錯,但是,這話放在山賊面前,你不理會,結(jié)局只會如山賊的策劃走他們設(shè)好的路。 見三當(dāng)家還在,上官傲雙便客氣道:“地上涼,三當(dāng)家起身吧。本王會暫住些時日,有勞三當(dāng)家借這院子出來。” “戰(zhàn)王能住我這山寨,是鄙寨的福氣,戰(zhàn)王喜歡這院子,我這就吩咐下去,不讓任何人來打擾戰(zhàn)王。”三當(dāng)家如得了特赦,顫著雙腿爬起身便退出房去。 長樂總算嗅出點(diǎn)味兒來,三當(dāng)家對上官傲雙是即恭敬又畏懼,似乎自上官傲雙自報(bào)家門起,三當(dāng)家便沒敢出聲大氣,如此看來,上官傲雙的身份…… “你還不走?” 正當(dāng)長樂摸著下巴打著如意算盤時,上官傲雙冰冷而威嚴(yán)的聲勢將他喚回神來。 “上官姑娘,你這一個人是要去哪兒啊,我也正好是一個人,要不……” “不必?!?/br> “我話還沒說完呢?” “不管你說什么,都不必?!?/br> “你……” 長樂兩手挽袖,他可是大武的皇子,從來都是他拒絕別人,何時是他被別人給拒絕了,還拒絕得這么徹底,毫不留商量的余地。 “上官傲雙,本公子好好跟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上官傲雙挑眉,還從未有人敢直呼她大名。 “本王從來不吃酒,敬酒也好,罰酒也罷。” 長樂氣得想吐血。他一個大武皇子,在大武民間都吃不開了,去了虞國,不跟著個熟識的,他怎么安身立命,只是,這眼前的虞國女子,竟是這般難溝通。 他有他的驕傲,皇子尊嚴(yán)讓他在上官傲雙面前,不容低頭。 “哼!” 無法,長樂只得甩袖離開。 上官傲雙抬抬眸,纖長蔥指自袖中伸出,指間的寒氣森森,輕觸案角,寒冰閃著幽光,自指尖處散開。 “呵,結(jié)冰~” 山上夜里涼,晚風(fēng)輕吹,更是加重了寒意。 長樂怒氣未散,在山寨里又是掀起一陣風(fēng)波,偏生三當(dāng)家寵著長樂,手下們只有心里抱不平,面上卻還是笑嘻嘻的任長樂出氣。 院子里燈火通明,長樂指使著大黃,對院子里的山賊口下不留情。 “大黃,咬他……大黃,咬他……” 矮的滿臉苦瓜,真想大問蒼天,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大黃死死的咬著矮的不松口,衣袍擺都被大黃咬碎了一大片。 “哈哈哈,好樣兒的大黃,過來,本公子有賞?!遍L樂被矮的那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取悅了,終是心情好轉(zhuǎn),笑得爽朗。 離著老遠(yuǎn),上官傲雙便聽著那頭院子里的動靜,那叫長樂的公子,怎么看都不會是山賊,長樂身上帶著一股貴氣,居高臨下的氣度,只是他為何會在這山賊窩里,而且還能將一眾山賊玩兒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上官傲雙神色微動,她何時也好奇這樣的事兒了? 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山里的夜色很美,很安祥。 不自覺的,上官傲雙已經(jīng)走出了院子,那邊院子的吵鬧聲終于停歇,讓這安祥的夜,更加寧靜。 風(fēng)聲一動,浮躁的氣息從上官傲雙身后傳來。 其實(shí)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這么不舍不棄的一直刺殺于她。 陰邪的男人抓著布娃娃緩緩走出,在他身旁,跟著一身武士氣質(zhì)的男人。 數(shù)十名高手將上官傲雙圍在其中,個個殺氣稟裂,氣息浮躁不得沉靜。 陰邪的男人一手捏扯著布娃娃,像是在對布娃娃說話。 “你怎么這么調(diào)皮,害得我可好找!” 他們一行人跟著親兵走到武國,設(shè)下埋伏十于處,可是,卻沒有一次見到戰(zhàn)王的真面目。 也是,有誰人能猜想到,堂堂戰(zhàn)王上官傲雙,會住在這區(qū)區(qū)山寨之中,還與山賊為伍。 “本王與閣下素未謀面,閣下幾次多翻的遣人暗殺,是何原由?”上官傲雙并不懼在場的高手,讓她出手,至少要讓她知道,她為什么要造這些殺戮。 “原由?你想知道?”陰邪的男人玩鬧著手中的布偶娃娃,雙眸里,裝的都是布偶娃娃的樣子。 上官傲雙垂眸,她太多此一問了,那陰邪的男人明顯就是有病,與有病的人,何須客氣相待。 手腕一動,暗夜里,銀絲如蟄蛇,它無聲無息的纏繞上高手的脖頸,直到將項(xiàng)上人頭分割開去。 干凈利落,只是短短的一瞬間,被銀絲切落的頭顱,面上亦沒有半分痛苦之色。 只是,他們的眼里,裝著滿滿的不甘。 陰邪的男人后退了幾步,武士飛身上前,擋開了那滴著鮮血飛來的銀絲。 場中高手折去數(shù)半,陰邪的男人半瞇了雙眸,武士已經(jīng)使出全力,卻只能勉強(qiáng)擋住那四面飛舞取人首級的銀絲。 陰邪的男人扶手扯下幾根青絲,對著青絲叨叨幾句,揚(yáng)手便將青絲撒去,如塵般的青絲似有了生命,尋著高手,便扎進(jìn)高手們的脖子。 原本還看著上官傲雙伺機(jī)而動的高手,頓時如吃了大力、丸,舉著手里的兵器便揮舞著向上官傲雙坎去,招招至命,兇狠如魔鬼。 進(jìn)擊的高手個個雙眼血紅,眼里除了上官傲雙這個獵物,容不下其它。 上官傲雙擊退了武士,與高手們纏斗一處。 夜寂涼,陰毒的殺氣和著血腥四散開去,整個山寨人人閉而遠(yuǎn)之,將房門緊緊關(guān)上。 長樂拉著大黃偷偷的走出院子,外面的血腥味濃郁腥鼻,大黃嗚嗚著就要叫出聲來,長樂硬是將半只雞堵在大黃的嘴里,讓大黃叫不出聲來。 打斗的聲音漸漸往山后去了,長樂便拉著大黃小心翼翼的跟著過去。 三當(dāng)家不放心長樂,正為保護(hù)長樂而來,卻見長樂鬼鬼祟祟的跟著打斗的聲音走遠(yuǎn)。 銀絲盤繞,上官傲雙且戰(zhàn)且退,高手們的攻擊速度可見一般,上官傲雙只有防守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