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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個衣衫系半響都系不上,這是發(fā)現(xiàn)什么新大陸了。 “你這里,好像變大了?!碧种钢奈恢?,正是上官傲雙的胸?!霸谀⒐缴降臅r候,我見到的,明明沒這么大的?!?/br> 上官傲雙挑挑眉:“在蘑菇山你偷看了?” 長樂不好意思的微紅粉夾:“看過一次……啊……” 上官傲雙捏著長樂的手指,指尖因血流不暢而泛起了白。 “呵呵,我,我總要洗澡嘛,那,不看也會摸到……啊,疼疼疼,放手,放手……”長樂好不容易從上官傲雙的手里逃脫,忙是吹著自己沒有血色的手指,不滿的道:“你難道沒看我的身體嗎?我都沒說好歹,你這是想把我變成殘廢啊?!?/br> “哼,本王做事,光明正大,若非相信你的人品,下邙山我就殺了你了,你還會活到今天。” “喂,上官傲雙,本公子向來光明正大,要不是你說有什么印痕,本公子才不會看呢?!?/br> 上官傲雙懶得理會長樂,自行洗漱了去上早朝。 朝堂上,上官婉月臉色不太好,尤其是上官傲雙站在下面后,她都未看她一眼。 現(xiàn)在大虞愿與武國交好,互不侵犯,少了外患,便只有內憂。連里除了幾處匪患,暗里卻還有更多的隱患,朝堂上看,百官個個老實巴交,大氣不敢出,離開了這個宮殿,他們做的好事,可是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凡事都有個底線,在上官婉月能接受的范圍里,她都可以睜只眼閉只眼,只總有那么幾個,會試圖在老虎頭上拔毛。 奏折被狠狠摔在地上,那是一份聯(lián)名密奏,里面寫著,某個地方聚集的隱患,而當?shù)氐墓俑畢s暗里支持著他們,只為與他們共謀財。 “豈有此理,吾大虞建國快五年,卻還是不能根除那些隱患,戰(zhàn)王,吾早就說過,戰(zhàn)俘就該就地正法,免得他們死性不改,還想著要復興,如今可好了,你放他們一條命,他們就抓著點機會鬧事,這件事,責任全在你,你說,如何做?” 朝堂上,上官婉月從來沒對上官傲雙大聲過,更別說像今日這們怒氣大吼了。 上官傲雙再不能安靜的站在首位了,出列領罪:“是臣疏忽,臣愿意親自前去澆滅鬧事者。” 上官婉月也就借題發(fā)揮,也不好真給上官傲雙下不來臺,正想一句話帶過了事,卻見一旁的連里站了出來。 “臣請命,協(xié)助戰(zhàn)王?!?/br> ☆、第二十二章 大殿上,一時鴉雀無聲,百官個個眼觀鼻,鼻觀心,上官傲雙傲然而立,只就等著上官婉月下旨。 連里是真心想?yún)f(xié)助上官傲雙,在他看來,上陣殺敵,就該是男人干的事,女人,就該在家里相夫教子,上官傲雙戰(zhàn)王之名已經(jīng)能讓天下人忽略她是個女子的事實,但拋開名聲,上官傲雙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應該歸到男人懷里享受平靜安樂的女人。 上官婉月的表情僵在臉上,隨著時間靜靜流淌,臉色越見黑沉。 “準……奏!”最終,還是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看到連里那期盼的眼神,她不想駁他的意。 早朝一散,連里便追著上官傲雙離去,上官婉月派來宣連里的人,都被遠遠的甩在了身后。 “戰(zhàn)王,不知我們何時動身?” “自然是越快越好,這次,定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如此,那臣先帶前鋒查探?!?/br> “嗯,可行?!?/br> “武狀元,請留步……”上官傲雙和連里皆是停下步子,等上官婉月的人走到近前,恭敬的一一見了禮后,連里疑道:“找本官何事?” “武狀元,陛下有請。” 來人低垂著頭,連里向上官傲雙投去視線,上官傲雙微抬下額,這次出兵,總的才三千人馬,戰(zhàn)王是主將,上官婉月不見上官傲雙,卻是見副將連里。 上官傲雙只當自己猜中了上官婉月對連里的意圖,當即轉身獨自離去。 “武狀元,這邊請……” 在宮殿里繞來繞去,連里一心猜想著上官婉月宣他的用意,卻也沒多留意周遭風景,等停在了上官婉月的寢殿外,連里才有些回神。 他是外臣,獨自在寢殿覲見,有些不合禮。 “武狀元,陛下已經(jīng)等了許久了,請進吧?!?/br> 連里不得推脫,只得獨自進殿。 女帝的寢殿,熏染著花香,還未進殿,花香便已在鼻端游走,一入寢殿,金黃的燈閃爍,層層帳簾垂立,隱約中,女子曼妙的身材在帳簾內顯現(xiàn)。 “臣連里,參見陛下!”中氣十足,原本微妙的氣氛,瞬間被連里打破得蕩然無存。 上官婉月只著了層紗衣,撩簾而出,伴隨著上官婉月的出現(xiàn),又是一陣濃郁的花香,沁人心脾。 “狀元郎快請起?!鄙焓址錾线B里的手臂,雖未用什么力,但卻緊緊抓著手臂未放?!盃钤删涂焱瑧?zhàn)王出征,雖然只是剿匪,可對方jian詐狡猾,吾甚是憂心?!?/br> 連里借行禮之勢,擺脫了上官婉月的手掌。 “陛下,戰(zhàn)王身經(jīng)百戰(zhàn),尚無輸?shù)挠涗?,陛下何以擔憂?” “連愛卿,戰(zhàn)王的能力,天下無人不知,此次剿匪,戰(zhàn)王只須動動手指頭,便能將其斬草除根,吾擔心的是你,戰(zhàn)場之上,戰(zhàn)王難免會有推算不到位的地方,連愛卿協(xié)助戰(zhàn)王,須得更加注意自身安全?!?/br> “臣謝陛下關心,能協(xié)助戰(zhàn)王剿匪,是臣的幸事,臣會注意自身安全,不為戰(zhàn)王添亂?!?/br> 上官婉月嘴角維持的笑意,漸漸消失,連里句句不離上官傲雙,她說的話難道還不夠明顯嗎?連里就沒看出來她對他的用心嗎? “哈,不說這些了,吾命人準備了薄酒,連愛卿出征在即,吾便私下為連愛卿踐行?!?/br> 連里雖然不是第一次與上官婉月喝酒,但在上官婉月的寢宮喝酒,這是第一次。 “陛下,臣只是副將,陛下要踐行,也應該請來戰(zhàn)王?” 上官婉月拿起的酒杯恍了恍,酒水滴落地上。 “連愛卿是不愿意接受吾這踐行?” 連里忙是跪在上官婉月身后:“臣不敢。” “那就起來,坐我旁邊?!?/br> 無奈,連里只得依言落坐上官婉月身旁。 戰(zhàn)王府,聽說上官傲雙要出兵剿匪,長樂什么話也沒說,丟下上官傲雙一溜煙便不見了蹤影。等長樂再出現(xiàn)在上官傲雙眼前時,背上背著個大包袱。 “你這是做什么?” 長樂將包袱放在桌上,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灌進肚子后,才笑瞇瞇的看著上官傲雙。 “我跟你一起去。” 上官傲雙伏案的動作一變,雙手抱胸靠著椅背,含笑看著長樂:“你跟我一起去?憑什么?你只是我府里的一個雜役,在府里,你可以四處橫行無阻,出了戰(zhàn)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