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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眼里,若她不這么做,等到長樂親眼看到上官傲雙死時,怕是長樂也會…… 再說,不久,武國就要發(fā)兵攻打虞國,讓長樂留在虞國太危險,回山寨至少是安全的。 等城首落言帶著上官傲雙的親兵進城時,鐵湘城已經(jīng)血流成河,大火縱了三天三夜,大半的官員都死了,府邸也被燒了,落言便尋上官傲雙不著,只得自己收拾殘局。 到最后,留下的,還是一座死城。 ☆、第二十七章 皇城里,上官婉月茶不思飯不想,上朝也走神,時間一長朝中大臣皆看出上官婉月這心病,便個個更加賣力的打聽鐵湘城的事。 這日,武狀元終是被人抬回皇宮,上官婉月的心病也在聽到武狀元回宮的消息后不藥而愈,興匆匆的為武狀元接風洗塵,卻得知武狀元身受重傷,一直昏迷不醒。 太醫(yī)院里的太醫(yī)進進出出,各色各樣的藥草藥湯,換了一次又一次,榻上的武狀元卻眼皮都沒抬一下,眼見著上官婉月的臉色越來越黑沉,太醫(yī)們也膽戰(zhàn)心驚,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 “究竟如何了?治了這么久,為何武狀元還未見醒轉?” 太醫(yī)甲被身后的太醫(yī)推出隊列,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回陛下,武狀元的傷是內傷,須得慢慢調養(yǎng)?!?/br> “慢慢調養(yǎng)!哼,如今武狀元昏迷不醒,你們如何調養(yǎng)?” “這……”太醫(yī)甲也被問得答不上話來,回頭看看身后的太醫(yī),卻見他們個個低垂著頭,就著打個洞,讓他們遁走尋生?!氨菹拢鹿俚故怯幸粋€偏方,興許能讓武狀元早點醒轉。” “既然有辦法,為何不早些使用?” “陛下有所不知,這偏方是有一定風險的,若用者兩個時辰內不能醒轉,是會加重傷痛,或會留下癔癥?!?/br> “什么,豈有此理,如此危險的方子,如何使得,來人,將這大膽的太醫(yī)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br> 太醫(yī)甲驚悚,忙是跪地求饒:“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續(xù)太醫(yī)甲被拉出去打板子后,剩下的太醫(yī)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正在為武狀元醫(yī)治的太醫(yī),只因手抖了一下,銀針下偏位置,從而導致榻上的武狀元吐出口鮮血,上官婉月發(fā)現(xiàn),不等太醫(yī)請罪,已是吩咐:“來人,將這居心叵測,想至武狀元于死地的亂臣賊子拿下?!?/br> 頓時,太醫(yī)跪了一地,沒人敢上前為武狀元看病。 “陛下息怒……” “都跪著做什么,給吾救人,救不活武狀元,你們通通人頭落地?!?/br> 這一次,上官婉月是動了真格的,太醫(yī)們不敢不從,皆是打起十二倍的精神為連里醫(yī)治。 戰(zhàn)王府,沒有長樂在,戰(zhàn)王府就像是一個空殼,雖然有來往的下人,卻無人敢進上官傲雙的房門。男人風衣不解,幾次三番想給上官傲雙輸真氣,可他的真氣已經(jīng)魔化,對上官傲雙有害無益。 “雙兒,我們多少年不見了,久別重逢,你怎可如此對待師哥?” 上官傲雙像是聽到男人的呼喊,醒了過來,視線落在男人身上,遲疑的道:“你……真的是我的師哥?” “雙兒,太好了,你醒了?!蹦腥吮煌恍训纳瞎侔岭p驚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唇角蔓延著僵硬的笑意。 上官傲雙坐起身來,伸手想去摘男人的風帽,為此,男人像是被驚嚇到,瞬時后退數(shù)步,離著上官傲雙遠遠的,伸手撫住臉,有些敵意的質問:“做什么?” “師哥,我只是想看看你?罷了,你離開邙山后,過得好嗎?” 男人放開臉,努力的呼吸著:“從來沒有這么好過,被師父封印的那幾年,我感覺不到自己的生,現(xiàn)在,我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有時還會餓,餓了想喝血……” “師哥,你還記得我最喜歡的花嗎?突然好想看……” 當年年幼,上官傲雙第一次見滴伏是在邙山的山頂上,滴伏練著武,稚嫩的身子,出拳揮掌間,看著都那么滑稽可笑,上官傲雙被邙山首主牽著站在一旁,邙山首主告訴她:“從今天開始,滴伏便是你的師哥,以后,你們兩人可以一同練武修行?!?/br> 上官傲雙嗤之以鼻,對著邙山首主調皮的道:“師父師父,你看他,出拳那么柔,一點也不像師父是個男子漢,我不要做他的師妹?!?/br> 滴伏自是聽到了上官傲雙的話,暗暗的憋紅了臉,等邙山首主離開了,滴伏便在懸崖邊摘得一朵奇幻,花開六葉,顏色各有不同,將奇幻捧到上官傲雙面前,紅著臉道:“師妹,這個送給你?!?/br> 奇幻是須要人的生氣滋潤的,滴伏每日在它旁邊練武揮灑汗水,奇幻自然為滴伏而開,轉移了生人,奇幻便瞬間失去了所有顏色,上官傲雙本來很喜歡,可再看到奇幻凋謝,便將奇幻扔回滴伏懷里,卻是意外,奇幻在滴伏懷里又變得嬌艷光澤,閃爍著霞光。 “這是什么花,它好像只認得你?” 滴伏無奈,只得捧著奇幻,奇幻吸收著滴伏的生氣,越見光茫閃耀。 “它叫奇幻,是生在石頭里的?!?/br> “哼,你騙人,石頭怎么能長出花來?” 滴伏急了:“我沒有騙你,奇幻是生在石頭里的,這是師父告訴我了,師父說,只要我每天勤加練功,奇幻便會破石生長出來,我照著師父的話辦,這里就生出了奇幻。” “我不相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每天在這里練功,以后是不是也會生出奇幻?!?/br> 滴伏垂頭想了想,沒有給予肯定的回答:“師父說,只有有緣人,才能養(yǎng)出奇幻?!?/br> 上官傲雙不服氣,不理會滴伏,學著滴伏的招式,獨自練武。 滴伏的奇幻一直生長在懸崖上,可上官傲雙在山頂練功練了五年,懸崖邊還是沒有生出第二朵奇幻,上官傲雙開始嫉妒滴伏,然后在山上找了朵比奇幻大的紅牡丹,視若最愛。不久,當上官傲雙再去看那朵紅牡丹時,那一片,全都長著顏色各異的牡丹,一時間,讓上官傲雙喜愛得緊。 只是,那片牡丹,在邙山雷電交加的那夜,已經(jīng)不復存在。 滴伏恍惚,那明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現(xiàn)在想來,卻似昨天才發(fā)生的。 “雙兒喜歡,師哥這就去給你摘?!?/br> 戰(zhàn)王府雖然有養(yǎng)花,卻是一些雜亂品種,平日里上官傲雙也不賞花,便任由它們自然生長,滴伏在花圃里沒找到牡丹,身影飛驚,不一會兒,手里抱著大朵大朵的牡丹回來,將花圃里的花清理后,將各色的牡丹栽種在花圃里。 上官傲雙出來時,便看到滴伏在花圃里忙進忙出,滴伏栽種得很認真,過程也很嫻熟,上官傲雙突然明白,原來那山中各色的牡丹花是滴伏栽種的,想來還真是好笑,她還一直以為那些花都是自然生長出來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