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一會就回來?!?/br> 話音還在宮殿未散,無為早跑沒影兒了。上官傲雙抬手揉揉眉心,想祈禱,讓無為早點(diǎn)找到維米的今生,那樣,無為便沒空來煩她了。 無為回來時,心情不怎么好,臉色攏拉著,上官傲雙看了,還有些于心不忍。 “怎么啦這是?” 無為幽幽的看向上官傲雙:“本尊的玩具沒了?!?/br> “玩具?什么玩具?”第一次聽無為說玩具這個詞,無為身為妖尊的時候,一睡幾千年,后來遇到維米,然后被封印,想想他這一生,還真說不上能被他稱為玩具的是什么東西。 “也沒什么,前日本尊巡游國師府,發(fā)現(xiàn)一個被狠虐的人,挺慘的,就把他救了,出來后本尊就把他扔在小巷子里讓他自生自滅,今日一去,才發(fā)現(xiàn),只剩一件破衣裳了,看樣子是被野狗給吃了?!?/br> …… 正曬著月光睡懶覺的惡犬抬爪子掏掏耳朵,耳朵有些發(fā)燙,很不舒服。 女子采了藥回來,看到惡犬乖乖的睡在門口,微微一笑,上前:“亞太,起來了,今天采到了藥,可以做實(shí)驗(yàn)了?!?/br> 惡犬聽到主人的聲音,忙是爬起身,跟在主人身后進(jìn)了屋。 沒多久,藥草的味道傳出屋子,地上正往屋門外路過的蟲蟻,聞其藥草的味道,轉(zhuǎn)身便嗖的一聲,躲進(jìn)洞里,再不敢出來。 女子鼻子塞了兩團(tuán)錦布,可憐惡犬站立不穩(wěn),雙眼幾乎翻白。 “亞太,忍忍啊,這個藥的味道雖然不好聞,可是它的藥效是最好的,用于醫(yī)治眼睛,最合適不過?!?/br> 里屋小榻上,男人如死尸般躺著,偶爾,抽一口氣,卻是不見醒,雙眼被白布包裹著,頭發(fā)蓬亂不修邊幅,看不清容貌。 女子端著一碗像漿糊的黑色的東西走近小榻,將男人眼上包裹著的白布解開,這才把碗里的黑漿糊往男人雙眼上敷。 “你忍忍啊,這個藥可能會給你一種被腐蝕的灼熱,但它實(shí)際上是在幫你醫(yī)治你的雙眼,若是你忍不了,它就發(fā)揮不了它原本應(yīng)該有的藥效,你的雙眼,也有可能因此,再也不能重見光明。” 女子說完,卻是將惡犬嘴里叼著的麻繩取了來,將男子雙手綁住。 深夜,女子抱著惡犬睡得正香,只聽一聲慘叫,女子頓時清醒過來,忙是起身去看里屋小榻上的男人。男人面部扭曲著,似乎正承受著莫大了痛苦。 “疼就叫出來吧,叫出來可能會好些?!?/br> 不想男人聽到女子的話后,咬緊牙,甚至咬破雙唇,都再沒哼一聲。 “真是倔,難怪會被傷成這樣?!?/br> 男人強(qiáng)撐著意念,雙唇被咬出的血,被他合著無聲淚水,吞入腹中。 那樣的傷痛都撐過來了,這點(diǎn)疼又算得了什么? 在他還沒有親眼見到她,沒有看到她下花嫁,他就必須活著。 他還有話要問她? 他還有話要跟她說? 他還有,還有想親耳聽到她的回答。 女子有些看不下去了,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惡犬抬著腦袋迷茫的看著榻上的男人,上前兩步,鼻子在男人頸窩嗅了嗅,男人唇上的血,引得惡犬伸出舌頭想去舔。 “亞太,他現(xiàn)在是一個毒人,以后離他遠(yuǎn)點(diǎn)?!?/br> 被女子一喝,惡犬忙是退開,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榻上的男人,喉嚨猛咽了口唾沫。 女子將兩根發(fā)黃的葉子遞到男人嘴邊,勸道:“把它含在嘴里,能減輕些你的痛苦。” 可男人卻是拗得很,咬緊了牙關(guān),就是不張嘴。因?yàn)樗胗涀∵@些痛,現(xiàn)在越是痛,等他見到她時,他就可以淡然些,不在那么飛蛾撲火。 ☆、第四十一章 婚期臨近,武國與虞國的戰(zhàn)爭也在不知不覺中開啟,因?yàn)橛辛顺兄Z,天命皇子就特別的賣力,國師站在天命皇子身邊,便時常看著奮筆急揮的天命皇子走神。 一向不問朝政的天命皇子,近來可是對朝中政事越來越了解,許多事,他不用在問國師,更有許多事,他直接從國師手里要了過來。 如此以往,國師心情有些沉重了。 快速的占領(lǐng)虞國五座城池后,朝堂勢氣大漲,國師主張休養(yǎng)生息,天命皇子卻要乘勝追擊,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就墻頭草,誰說話附和誰。 天命皇子急于將虞國做為娉禮送給上官傲雙,自然急功近利了些,如此,國師便是抓住了天命皇子的弱點(diǎn),在朝堂上,大勢利用,讓朝臣漸漸偏偏向國師。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天命皇子揮開桌案上的書卷,氣憤不平。 國師進(jìn)殿便看到滿地狼藉,走到天命皇子身旁,軟著語氣:“殿下,臣惹殿下不高興了,臣給殿下陪個不是?!?/br> 天命皇子冷哼一聲,甩著臉子給國師看。 國師將地上的書卷一卷一卷的重新放回書案上,慢條思理的道:“殿下不高興,不就是因?yàn)槌贾鲝埿輵?zhàn)嗎?臣這么做是有原因的?!?/br> “哼,你的狗屁原因關(guān)本宮什么事,本宮現(xiàn)在要拿下虞國送給雙兒做娉禮,你倒好,攔著不讓本宮打,你是真以為虞國沒有了戰(zhàn)王,就不會整事兒了?休養(yǎng),本宮看,你是想讓虞國有時間調(diào)兵遣將,你倒底安的什么居心?” “殿下可誤會臣了,臣可是比殿下更想拿下虞國的,臣之所以這么做,也是為殿下著想啊,殿下一心想要拿下虞國,是,五座城池,不過十天,可是殿下想過沒有,這城池從虞國變成了我們武國,光打下來還不行,得讓他們誠心誠意的歸順,臣主張休戰(zhàn)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五坐城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給他們喘氣我們?nèi)グ矒?,讓他們覺得歸順我們武國才是正確的選擇,如此一來,往后,只要我們武國的兵力往前,便不再但心會有后顧之憂。” 天命皇子沒有說話,他要虞國,可沒想著要去管理安撫什么的,現(xiàn)在國師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那么點(diǎn)道理。 “好了,這件事,本宮先依你,不過,最多三天,本宮想在與雙兒的大婚日上,將虞國完整的送到雙兒的手里?!?/br> 國師雙眸暗了暗,唇角卻是微微勾起僵硬的弧度:“殿下放心,這件事就交給臣吧?!?/br> 無雙宮,無為將他聽到的講給上官傲雙,坊間流傳,天命皇子為討戰(zhàn)王上官傲雙一笑,重兵攻城,短短十天,便拿下了虞國五座城池,若非國師諸多理由,攔著天命皇子讓休戰(zhàn),天命皇子許是要一口氣占領(lǐng)整個虞國。 上官傲雙有些失神,她不知道她這么做是對還是錯,武帝說,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朝局趨勢,她能改變一時,能改變一生,也無能改變歷史長河,既然注定是要發(fā)生的,那便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它開始,再看著它結(jié)束。 “喂喂喂,有沒有在聽本尊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