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大漢被魁困住,邪氣從嘴里益出,上官傲雙不敢遲疑,奪過天命皇子手中的長劍,注入靈力,長劍穿過三個大漢的頭,轉(zhuǎn)瞬,三個大漢如一陣煙,消散在空氣里。 “這,是怎么回事?” 天命皇子還在呆愣中,卻見上官傲雙已經(jīng)打完收工。 “殿下,臨走的時候,國師是不是去找過你。” “你怎么知道?” “國師沒來過別苑,這東西肯定不是他事先安排的,在這里能見到這東西,我猜想,定是臨走前國師將他們在殿下不察覺的時候復(fù)在殿下身上的?!?/br> 天命皇子沉吟,上官傲雙說對了一半。 上官傲雙能猜到的就這么多,至于事實如何,跟她沒多大關(guān)系。 “唉,看來,國師已經(jīng)等不及了?!?/br> “什么等不及了?” “殿下,我猜想,國師定是已經(jīng)對朝政有了想法,所以才會對殿下使這下作手段。” 在離宮前,國師的確單獨來見過他,送給他三個盒子,說是必要的時候打開能幫到他,剛才是他無聊把它們都打開了,不想冒出來這等怪物,國師的用心何在? “國師居然做出此等怪物?哼,本宮決不會讓他得逞?!?/br> “那殿下準(zhǔn)備怎么做?” “現(xiàn)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等我們成親后,可以慢慢架空他的權(quán)利,然后迫使他交回朝政?!?/br> 上官傲雙不置可否,將長劍還給天命皇子:“本想過來給你道聲謝的,沒想到遇上這怪物,這披風(fēng)很合身,謝謝你?!?/br> 天命皇子輕笑:“喜歡就好?!?/br> “喜歡,殿下送的東西,我都喜歡?!?/br> 看著房中關(guān)系親熱的兩人,男人握緊了手中的骨笛,本以為,引開了她,便能殺了他,沒想到,她卻趕來救了他。 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里,這是他的地盤,來日方長,只要她們一日不離開這里,他便有的是機會。 上官傲雙是被花香給熏醒的,昨夜小小的動了動筋骨,太久沒練,現(xiàn)在動一次筋骨,身體就特別的累。 天命皇子送來膳食,是許久沒吃過的水果粥,看天命皇子的樣子,像是親自下廚過。上官傲雙落坐后,天命皇子便為上官傲雙盛上粥,水果粥的香氣,加上花的香氣,引得上官傲雙有些嘴饞。 入口清涼爽脆,小米裹著一層米粉,吃起來更有嚼勁,這味道,這做工,這分明是滴伏獨有的手藝。 上官傲雙猛的看向天命皇子,她很早就懷疑了,可每次在她懷疑的時候,天命皇子都會用‘事實’改變她的看法,讓她一再猶豫,一再放棄,現(xiàn)在,她就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第五十章 上官傲雙的眼神,讓天命皇子有些緊張,再看上官傲雙若有所思,然后滔著粥又倒回碗里,便以為是自己的粥做得不合上官傲雙味口。 “雙兒,要是不好吃,就別吃,我是第一次做,不小心把米和米粉嚯在一起了,本想用水把米粉洗掉的……” “沒關(guān)系,這樣很好吃?!?/br> 天底下那有這么巧的事,滴伏第一次做水果粥也是不小心把米粉嚯在了米里,結(jié)果煮出來的水果粥就一直是米粉嚯進了米里。 “這樣真的好吃?”天命皇子像是無意中得到了上官傲雙的一個愛好,肯定后,便暗暗決定。 以后我都這樣做給你吃。 “師哥……” 上官傲雙盯著水果粥輕聲道出,天命皇子聞聲,不覺身體一僵。 “雙兒,你說什么?” 上官傲雙看向天命皇子,視線里是滿滿的親切感?!盎首涌赡懿恢p兒有位師哥,名滴伏,從小雙兒與師哥一起長大,雙兒的喜好,在這世上,只有師哥是最清楚的,師哥知道我喜歡牡丹花,師哥知道我愛吃水果粥,師哥還知道……我最討厭被欺騙?!?/br> 停頓后的一句話,幾乎是咬牙一字重過一字的吐出,期間上官傲雙直直的盯著天命,天命的臉色也有所轉(zhuǎn)變,唇邊蕩漾開來的苦澀,只有天命自己知道。 “想來,雙兒與師哥的感情,一定很深厚,只是,為何從未聽雙兒提起過?” 天命皇子神色間微微緊張,卻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說起滴伏,上官傲雙的眉眼都笑開了:“殿下,想聽我跟師哥的故事嗎?” “愿聞其詳?!?/br> “師哥是個天賦很高的人,可是在我的眼中,總覺得他資質(zhì)平平,所以,自從我與師哥生活在一起后,我就總是嘲笑他,可他呢,明知道我是嘲笑他,他卻裝做憨厚老實的模樣,悉心聽教,時時附和于我,就是這樣,我才覺得師哥沒有師父來得有趣,于是,我便更親近于師父,事實上,在我心里,師父和師哥,都是我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缺一不可……” 師哥,你能聽到我的話嗎,若是聽到了,那就不要再對我視而不見。 天命皇子聽得入神,兩個人,都陷入了同一個故事里。 國師府,男人從容不迫的立在房中,國師怒氣難消,呼吸不平,男人氣定神閑,靜默不語。 “全毀了,少主怎可如此莽撞?” “國師才高能廣,區(qū)區(qū)幾個尸人,沒了便沒了,再練不就好了?!?/br> “說得輕巧,尸人豈是那么好練的!” “也是,畢竟國師抓了那么多無辜百姓,能練成的,也就這么幾個?!?/br> 淡淡的嘲諷和警告,國師目露兇光,也只是一瞬間,國師收了脾氣,低聲細(xì)語的道:“少主,臣一早就提醒過,此事急不得,還好早前臣做了準(zhǔn)備,不然,少主此行,怕是打草驚蛇了?!?/br> 男人也知道,他獨自一個人,勢單力薄,現(xiàn)在借靠國師,國師卻不是善輩,可是,當(dāng)他看到上官傲雙與那個男人站在一起,他就止不住的想殺了那個男人。 “哼,打草驚蛇又如何,若是我能見到父親,那他還有什么身份地位,一介逆賊,殺他何以為患。” “少主,不是臣不帶少主進宮,而是,現(xiàn)在皇宮已經(jīng)被他控制,冒然帶少主進宮,只怕會被懷疑,我們現(xiàn)在,還是從長計議為好?!?/br> “國師,本宮這個正牌,還要看他一個冒牌行事,本宮如何咽得下這口氣?!?/br> “若非當(dāng)初少主私自離宮,何來如今諸多事端,少主應(yīng)知因果循環(huán),此時此刻,也怨猶不得別人?!?/br> 男人袖中雙掌緊握,國師說得沒錯,若非當(dāng)初他私自離宮,現(xiàn)在,在別苑的應(yīng)該是他,但是,若不是他當(dāng)初私自離宮,也不能那么早的遇見她,更不能與她并肩經(jīng)歷那么多事。 若是讓他選擇重新來過的機會,他想,他還是會選擇私自出宮。 “事已至此,便不提過往,當(dāng)下,國師認(rèn)為要如何行事為妥?” 只要能讓他奪回屬于他的一切,哪怕有小小的犧牲,他也愿意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