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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冒著冷汗,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戰(zhàn)王,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輕輕的一句話,便能將對手嚇攤在地。 “臣,臣……” 所有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沒有進展的案子,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來人,將這辦事不力的大臣,暫閉府內,沒有本王的同意,不許踏出府門一步?!?/br> 這是變相幽禁,離削官只有一步之遙。 說了這么多,對于失蹤者,卻是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既然破不了案,那么,就要有人來承擔這件事的后果,那個人,上官傲雙想來想去,還是國師最為適合。 “來人,傳國師。” 昨日那么大的陣仗,就算國師真沒在府里,那事后,國師也要找找理由,今日便先聽聽國師的借口吧。 人群中,男人盯著城樓上高坐的女子,一如初見,她身上的閃光點,永遠都是那么特別,特別到,讓他無法移開目光。每次看到她與身旁男人對話,他都會不自覺的泄漏三分殺氣,若不是站在人群之中,他也無法影藏自己。 在千呼萬喚下,國師終于到場,就如上官傲雙所猜側的,就算昨日這事他可以假裝不在府里,可事情鬧得很么開,他沒有理由得不風聲。 所以,在來之前,他一直在想,這會不會是上官傲雙為了朝政,在設計陷害于他。 “臣參見殿下,參見戰(zhàn)王?!?/br> “國師免禮!” 長信城的百姓都在,國師這一跪,在所難免,上官傲雙也未借機讓國師難看,反而客客氣氣的,禮讓國師三分。 “這么晚傳喚國師,只為向國師問幾個題?!?/br> “戰(zhàn)王請問?!?/br> “第一,城中多起失蹤案件,國師知是不知?” “回戰(zhàn)王,此事臣確實收到過折子,但臣已經(jīng)吩咐官員調查,還未得到最新回報。” “第二,昨日國師早朝后便回府,為何百姓述冤,國師府卻說國師未在府中?” “昨日臣回府后,整理了書記,在書上看到了有關丹藥的配方,便出門上山采藥,回府已是快天亮時分,聽得府中下人說起此事,早朝后,便與幾位大臣商議過,此事須得加派人手查證?!?/br> “第三,國師可有線索了?” “還未找到最新線索,依臣得知,失蹤男女都在二十到三十之間,正是年壯之時,他們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失蹤,相信加以時日,定能找到線索?!?/br> “如此,也就是說,國師也暫不能破案?” “是臣無能!” “本王看,許是時間太短,國師沒能破案,不如,本王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后,國師再給本王和這全城百姓一個交待,如何?” 國師沉吟不語,上官傲雙傳他來,不就是為了削他權利,上官傲雙可以有一百種理由,將他幽閉回府,可她為何卻還要在給他三天時間? “臣定不辱使命?!?/br> “好,很好,百姓們可以放心了,國師已經(jīng)允諾,三日后,破案?!?/br> 百姓沸騰了,在國師破案,上官傲雙做主,他們的失蹤的孩子,一定能找到。 天命皇子不解,上官傲雙費了這么多功夫,只是為了再給國師三天時間破案? 上官傲雙知道,國師為贏民心,做了不少表面功夫,這長信城里的百姓,看似對她很信任,實則,他們亦相信國師,國師在他們心中的形象不破滅,那她做這些,也是白費。 國師府,武士和男人都很清楚,失蹤的男女跟本不可能找回,國師答應三天破案,想來只是權宜之計。 “那個戰(zhàn)王,留不得?!?/br> 武士一直對上官傲雙沒好感,他那么多手下,全都喪命在上官傲雙的手里,他們的頭顱與身體分開,得不到全尸。 看到武士一臉肅殺的神情,男人為上官傲雙擔心。 “本宮認為,現(xiàn)在天下才安定,戰(zhàn)王不能有事,虞國的余孽還未清除,若是沒有戰(zhàn)王,虞國的余孽怕是會興兵與武國對抗?!?/br> “虞國的余孽算什么東西,沒有戰(zhàn)王,我們一樣能將他們斬草除根?!?/br> “斬草除根!現(xiàn)在他們的影兒都沒有一個,你如何將他們斬草除根,戰(zhàn)王在,他們只能躲得遠遠的,若是戰(zhàn)王不在,不用你去斬草除根,他們便會先來拜會?!?/br> “你是鐵了心想給戰(zhàn)王說好話?” “本宮只是就事論事?!?/br>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說了,戰(zhàn)王不能動,這失蹤案,哼,虞國的余孽也是時候出現(xiàn)了?!?/br> 男人微疑,國師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三天時間,兩天下雨,一天陰沉,百姓們少許出門,只是雨剛停,便聽說國師已經(jīng)抓到兇首,是虞國的余孽,正想盤問失蹤男女的去向,不想虞國的余孽皆是咬舌自盡。 天色昏暗,城門處,三個被稱為失蹤案的兇首,被高掛在城墻上,他們個個嘴角是血,皆是咬舌自盡。 上官傲雙看了一眼,失了興致,什么虞國的余孽,只是幾個混進長信城的無賴,其中兩上她都記得,上次被無為教訓得夠嗆,摸爬著逃的,說他們綁架女子還有可能,男子的失蹤又怎么說呢。 隔日,國師呈上證物,在無賴處,確實找到了一個女子的衣衫,經(jīng)確認,是其中一位失蹤女子當日穿的衣衫,有了人認領,這個案子,到這里,也算被國師給破了。 天命皇子看上官傲雙走神,心想上官傲雙是在為這次的事失望,便好言相勸:“這次是國師幸運,下次,他就沒辦法翻身了?!?/br> 上官傲雙想的并不是國師的事,而是,那個雨夜,她似乎,看到了長樂。 然而,長樂如何得以進宮呢?是她看錯了。 打發(fā)走了天命皇子,上官傲雙踱步至看到長樂的地方。 周圍花草雜色,樹影綽綽,那日又隔得遠,下著雨,夜里又無光,那個人影,給她的感覺,就是長樂無疑。 無意間,花從下一摸玄色,上官傲雙將那玄色取出,赫然是一方衣角,且是她常穿的款式。衣角撕裂的痕跡來看,是她的銀絲割下,想來想去,第一次來長信城接天命皇子之時,曾在樹林里,她用銀絲割斷一塊衣角,是為了阻止長樂跟著她。 “長樂,真的是你嗎?” 可是,長樂是如何進皇宮的,既然來看她,為何又不現(xiàn)身,他留下這一方衣角,又是何意? 腦中紛繁雜亂,毫無頭緒。 “你在哪里呢?為何不來見我?” 上官傲雙捏緊了手中衣角,有些矛盾,不是想著讓長樂走得遠遠的嗎,卻又希望長樂可以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 “你可知,我將嫁做他□□?” 曾經(jīng)娘子娘子的叫得毫不羞恥,現(xiàn)在……以后都不會有機會再聽到他那么叫了。 “只要你平安便好,還是不要再來找我?!?/br> 身影獨單且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