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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喬源冷清的聲音傳來,柏樂原本被驚著的心又落了下去。 “哎呀!就這點事情,二哥你那么大聲干什么,嚇死我了!”柏樂瞇著眼睛不悅的說道,她根本就沒有睡夠,說完直接就倒了下去,喃喃的說道:“我房里的紗窗壞了,好多蚊子?!?/br> 喬源一聽這句,到嘴的話又憋了回去,他吃飯之前確實幫著吧柏樂房里的空調(diào)關(guān)了,打開窗戶透過氣,不過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沒想到蚊子就進來了。柏樂住的這個地方不好,靠近市中心的河邊,靠水的地方蚊子特別多,柏樂翻了一個身喬源就看到她的脖子上有好幾個蚊子咬出來的痕跡,看上去紅紅的,就算是睡著柏樂也時不時的摳兩下。 喬源實在看不下去,起了床,很快的刷牙洗臉一番之后,就到樓下買了一瓶花露水上來,他開門的時候正看見柏樂閉著眼睛穿過客廳,走向了衛(wèi)生間。喬源覺得自己一早上壓下的火氣又升了起來。 柏樂洗完臉之后出來果然是清醒了許多,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黑著臉做早餐的喬源。 “二哥,真心對不住啊,我睡相不好,昨晚沒有踹到你吧?”柏樂朝著廚房里的人大聲的說道。 喬源端著粥,黑著臉從她身邊走過。 “不是吧,二哥,你臉這么黑,難道是被我踹到床下去了?不會吧!”柏樂一驚一乍的說道。 喬源實在忍不住的破了功,無奈的朝著柏樂說道:“柏樂啊,你也不小了,再這么隨便跟著一個男人同床共枕,你大哥肯定打你一頓。你這丫頭怎么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br> “我大哥肯定舍不得打我,再說了,你不是我二哥嘛,小時候咱們可是天天睡一塊,怕什么。”柏樂端過來來,悶悶的回了一句。 “你都說了那是小時候,避嫌懂嗎?”喬源特老氣橫秋的說了一句。 柏樂聽完可就不樂了,反駁了一句:“二哥還知道避嫌啊,二哥這些年花天酒地的怎么沒看到你避嫌。” 柏樂這話說的重了一下,說完她自己都愣了愣,頓時沉了臉,左手掐了掐右手背,心底只罵自己豬腦子!喬源最不喜歡她說這事兒,柏樂每次一說喬源保準黑臉。 喬源被柏樂說的一愣,臉色很復雜,柏樂不敢看喬源的臉色,只是靜靜的喝粥,喝完粥柏樂便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一直等到柏樂換好衣服站在門口換鞋的時候喬源才問了一句:“你去哪?” “還能去哪,到容氏上班啊,這都已經(jīng)曠工好幾天了?!卑貥返幕貞艘痪浔憷_門走了出去。 她的動作很快,隱約之間聽到喬源說了一句“今天不去?!笨墒前貥穼嵲诓幌朐倭粼谖葑永铮铝藰?,開著老頭送她的那輛標致就上路了。柏樂很久之前就拿到駕照了,可是不怎么上路,所以她爹也不敢給她買好車,說是等她上手了之后再給她換一輛,但是柏樂覺得挺好的。 剛剛出車庫的時候還是有一點緊張,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就漸漸的熟悉了,柏樂一路也開得越來越穩(wěn)當。她到公司的時候還要比之前坐出租車還要快了許多,容榛很意外她今天就來上班了。 “醫(yī)生說兩三天就好了,今天都周五了,我再不來上班這個星期就過去了?!卑貥沸α诵?,應了一句。 容榛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柏樂原來是在與他調(diào)侃,他不自然的覺得有些意外,畢竟之前他也知道柏樂的態(tài)度,對他似乎不大滿意,大概是當年兩人的不愉快導致之前別扭的相處,現(xiàn)在伯樂能用這樣的語氣與他說話,容榛詫異的很。 “哪能啊,你這大多數(shù)的責任都歸咎于我,就算你下周再來,那也是應該的?!比蓍蛔旖翘崃颂幔麄€人都變得溫和了許多。 柏樂只是笑笑,并沒有作答,其實撇開責任感這一點,單就其他方面來講,容榛還是不錯的,畢竟能和她爸聊得來的還真沒幾個人,要知道她爸的眼光一直都不低。上午的工作并不多,還是看文件,高姐讓她把一小部分文件分類,柏樂覺得挺過意不去的,畢竟高姐不僅還要做剩下的一大部分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墒强粗鴮Ψ侥巧宋鸾臉幼?,柏樂忍了忍,還是沒有多說。 生氣 一個上午不難熬,很快就過去了,柏樂是定的外賣,還是八寶閣的粥,等她吃完的時候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幾個員工就走過來和她打招呼。 “你是新來的吧,叫什么名字?”一位看起來比柏樂大不了多少的姑娘問了一句。 “我叫柏樂,柏林的柏,快樂的樂,我是新來的實習秘書?!卑貥泛芏Y貌的回答著,她看人的眼光不好,不敢和人深交。再說了,能忍受她古怪脾氣的除了長安和樂樂那樣的妖孽,還真是沒有幾個別人。 “新來的實習秘書啊,實習就能跟著容總,你真是好幸運?。 迸赃呌袀€女孩忍不住的感嘆的說了一句,“哪像我們這樣的從基層做起,你是哪個院校畢業(yè)的,B大嗎?” 柏樂尷尬的笑了笑,并沒明確的回答。 “真的是B大啊,怪不得。你好厲害啊!B大的聽說很難進呢!”那個女生又說了一句。 柏樂一瞬間的失神,B大確實很難進,各方面領(lǐng)域都有強項,在全國也算是數(shù)的過來的排行,特別是金融系,最難進去,柏樂以前本來是考不上的,高二結(jié)束那年暑假,她爸就對她說,靠補上B大就靠A大,A大其實也挺好的。 可是她就是一根樹上吊死的人,大聲的反駁道:“我就要去,大哥和喬源都能考進去,我憑什么不能!” 那時候多年輕,多拼得起,可是正是因為這一句,讓她度過了很凄慘的一屆高三,柏樂突然在想,要是容榛高三沒轉(zhuǎn)學的話,現(xiàn)在她估計沒有那么討厭他,畢竟她從高三第一個學期開始都是第一個交作業(yè)的。 那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柏樂每次想起來的時候仿佛都覺得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樣,那時候柏樂正在高三努力,喬源的公司還沒正式的起步,他沒有后來那么忙,所以經(jīng)常在假期幫她補課。 喬源那個時候總是笑她記憶力不好,怎么考得上B大,可是柏樂就是考上了,她拿著通知書的時候都快要哭出來了。后來長安問她,她家那么有錢,上B大什么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柏樂只是笑笑,并不答,她清楚的知道,不是自己努力換來的,就算得到了,那又怎么樣,可是到最后,她才覺得,就算是自己努力得到的,似乎……也并不如何。 “上班時間到了,你們還在這里干什么?!崩淅涞穆曇魝鬟^來,那幾個員工的臉色一變。 “高小姐是出了名的秘書中的戰(zhàn)斗機,員工中的工作狂,你好自為之,我會記得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