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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飯。 柏樂發(fā)完之后,對方并沒有給回復(fù),柏樂也沒有管,直接回了工作崗位繼續(xù)奮斗。 過了許久,喬源發(fā)了一個:“在哪里?” 柏樂看了一眼,沒有回應(yīng)。 今天的一天過的還算是愉快,大概是因為容榛沒有再送她東西,所以高姐對她好了許多,可是柏樂在想要是知道容榛定了位是帶她去吃飯,他明天會不會累癱在辦公桌上。 但是想歸想,反正她也待不了幾天了,管他的。 柏樂晚上是開車到老酒家的,她可不敢上容榛的車,不然到時候被公司的人看到,那可比在學(xué)??吹剿蠁淘吹能嚡偪穸嗔恕?/br> 拒絕 她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了容榛的車,容榛走過來看著她問道:“下班了怎么沒有一起走,難道你不放心我開車的技術(shù)?” “不勞煩容總,要是容總載我一起來,那我等會兒可就要搭公交回去了?!卑貥沸χf了一句。 容榛愣了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回了句:“不會,我自然回送你回去。” 柏樂無奈的嘆了句:“我明天早上擠公交比晚上更慘??!” 容榛被她堵的沒有話說了,尷尬的站在原地,柏樂只好說了句:“和容總開玩笑呢!” 容榛這才下了臺,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領(lǐng)著柏樂就朝里面走,晚上就接待他們這一桌,所以狹小的空間里頭安靜的狠。對比起來,落地窗外的城市倒是熱鬧的很。 柏樂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她也沒有吃多少,看起來跟個名媛一樣,要不是容榛看過她上次吃川菜的樣子,怎么都不知道柏樂有那樣豪放的時候。 容榛看著柏樂擱下了筷子,他也擱下了筷子,柏樂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色走神,從二樓看下去,視野特別的小,但是是難得的一種享受。 容榛就這么看著柏樂,她的側(cè)臉很漂亮,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說不出的靜美感,容榛看的有些失神。 “容總找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想說嗎?”柏樂收回了視線,看著面前的人,淡淡的問了一句。 容榛被她看的臉龐有些發(fā)熱,他淡淡的開口說:“柏樂,要不……咱倆試一試吧!” 他本來是想說別的,像所有的男孩子向女孩子告白那樣,大聲的說著“我愛你”或者“我喜歡你”之類的,可是在對上柏樂那純凈的雙眼的時候容榛本能的退縮了。 那雙眼睛里干凈的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他莫名的覺得有一些心慌,然后他就看見柏樂從包里將他送的那些東西一個個都掏了出來,擺在了桌子上,她的眼睛對著他的眼睛說道:“我覺得咱倆不適合。” 她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上去很淡,容榛本能的想到了那年初見的時候,她也是那么淡然的表情站在講桌上介紹,她說她叫柏樂,然后全班都笑了,后來她突然變了臉說道:“我只相寶馬,不相千里馬?!?/br> 后來全班又笑了,容榛就在想,明明看起來挺斯文的姑娘,一變臉就破功了呢。 “為什么?”容榛臉色有些難看。 “沒有為什么?!卑貥穼⒆詈笠患|西擱在桌子上,很平靜的說了一句。 容榛又道:“柏叔叔他……” “我爸覺得合適,但是并不能代表我覺得合適。” 容榛被這一句堵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才緩緩問道:“是不是因為以前……” 柏樂這一回收了目光,盯著桌子上的東西,很平靜的說道:“實話說,我開始對你的印象確實不好,但是后來確實改觀了?!?/br> “那為什么?”容榛追問,“我只是說試一試都不行嗎?” 柏樂并沒有回答,沉重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氣氛很壓抑,但是卻沒有人說話。 過了許久,久到街上的人都少了好多的時候,容榛才問了一句:“是因為喬源嗎?” 柏樂轉(zhuǎn)過臉,認真的看著容榛說道:“和我二哥有什么關(guān)系?” 容榛有些意外,柏樂的表情真的很認真,認真的就像是在說一個完全不相關(guān)的人一樣,但是容榛卻很快就反映了過來,他看著柏樂,一字一句的說道:“柏樂,誰都可以看得出你對他有意思,可是他畢竟是你二哥,柏叔叔不會同意的。” 柏樂聞言愣了愣,容榛以為柏樂肯定會反駁的,柏樂這樣的女孩,怎么可能在他說出那樣的話之后還如此的平靜,可是容榛真的猜錯了,柏樂只是看著窗外,車來車往,淡淡的說了一句:“誰都可以看出來,可是他怎么不可以呢?” 柏樂說完之后就走了,走的很干脆,甚至連這一頓的錢都付了,容榛站在酒店的門口抽了整整兩根煙才離去。 其實從一開口的那一瞬間他后悔了,每個人都有那么一根刺,可是他卻去碰了,柏樂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悲哀他不是沒看到,可是他就是不想看到柏樂那一張裝作很平靜的臉,說出口的話如今再收回已經(jīng)是遲了,他完全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對柏樂。 他狠狠的踢了一腳車輪胎,之后才坐到了駕駛室,驅(qū)車離去。 柏樂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將近十點鐘的時間了,她原本可以不用這么晚,可是她將車在江邊上停了一會兒,夜風(fēng)有點溫?zé)幔诮叺膰娙剡吙粗切┐髬屧谔鴱V場舞,人來人往的,她坐在這里感覺很平靜,過了明天,她還是她。 柏樂推開大門的時候明顯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屋子里有一股煙味,她長這么大都沒有吸過煙,格外的覺得敏感。 她打開了客廳的燈,這才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人,喬源手中的煙已經(jīng)滅了,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個煙灰缸,是上次周姨拿來的。 柏樂沒有開口,徑直的往房間走,她需要好好的睡一覺,明天起來寫一封辭職信丟到容榛的郵箱。 “吃過晚飯了?”喬源問了句。 “嗯。”柏樂搭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了頓,輕輕應(yīng)了句。 “那你早點休息吧。”喬源說完就站了起來,柏樂看著他。 臉色有些憔悴,滿眼的疲憊,她忽然有些心疼。 她今天在廣場邊上想了許多,其實這么多年都這么過來了,為什么突然就覺得生氣呢,當(dāng)初聽說喬源要結(jié)婚了,她都沒有怎么樣,現(xiàn)在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樣子又怎么樣。 “二哥,你最近忙么?”柏樂緩緩的詢問道。 喬源看著她,不回答,只是滿臉的疑惑。 “我明天就辭職,你要是不忙就帶我玩兩天吧。”柏樂說。 喬源站在原地,看著柏樂,兩人對視,過了一會兒柏樂就聽見喬源輕輕的說了個“好”。 柏樂淡淡的笑了,她看著喬源說了個“晚安”。 喬源的那句在她關(guān)上門后淡淡的說出了口。 柏樂在想,過了今晚他們就和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