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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以你這種理解來算,和我認(rèn)為的時間偏差也不大?!?/br> 蘭寧想起那次在言儒語家里那次,臉又漲紅了幾分:“上次在你家里的不算!那不是接吻,是強(qiáng)吻?!?/br> 言儒語顯然不是很喜歡強(qiáng)吻這個詞,他輕輕蹙了蹙眉,看著蘭寧道:“我理解的沒你這么復(fù)雜,我對戀愛的計算,是從心動開始的。” 第57章 蘭寧又被言儒語一句話給說成了個大紅臉。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在認(rèn)識言儒語以前,她明明沒這么容易臉紅的,現(xiàn)在簡直是隨時都在受到暴擊。 她看著言儒語,像在掩飾什么般的干癟地咳了兩下:“老師,你聽說過單戀這個詞嗎?單方面的心動,不要戀愛,叫單戀?!?/br> 言儒語:“……” 一直偷偷在一邊聽墻角的孫藝萌終于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霧草,你們兩個怎么不去說相聲啊。” 她輕微的聲音也引起了言儒語和蘭寧的注意,兩人同時朝她藏著的方向看去。 被抓包的孫藝萌尷尬地舉了舉手里的西瓜,對他們笑著道:“呵呵,你們繼續(xù),我只是一個圍觀的吃瓜群眾?!?/br> 蘭寧:“……” 她和言儒語的這場討論結(jié)束時,也沒有答應(yīng)他所謂的“求婚”。言儒語看上去也不氣餒,也許有什么新的打算。 蘭寧的小姨也第一時間從孫藝萌口里得知了她和言儒語的新進(jìn)展,迫不及待地給蘭寧mama撥去電話,通知了她這個消息。 在民宿里呆的第五天,蘭寧mama也趕了過來,問清蘭寧和言儒語的情況后,mama喜上眉梢地道:“確定關(guān)系就好了,我也算心里一塊石頭落地了!言先生人真的不錯,你們兩個好好談戀愛。” 蘭寧:“……” 她也不知道言儒語到底是怎么把她mama收服的,難道就是因為在廚房里學(xué)了一下不知道學(xué)會沒有的芋兒燒雞嗎? 雖然mama過來這里的動機(jī)不單純,但蘭寧還是一下子就樂得輕松,不用再管民宿里的事了。白天她就陪言儒語在外面到處玩玩,晚上就窩在房間里看葉澄的稿子。 這天兩人又去了河邊,捉了不少蝦蟹回來。孫爸爸作為民宿的大廚,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言儒語也如愿以償?shù)爻缘搅藗髡f中的炸螃蟹。 蘭寧一邊剝著的螃蟹,一邊對她mama道:“mama,我過兩天就要回a市了?!?/br> mama瞧了她一眼:“這么快?” “嗯,都玩了這么多天了,也要回去休整休整?!?/br> “和儒語一起回去嗎?”蘭寧mama對言儒語的稱呼,已經(jīng)在這兩天從“言先生”極其自然地過度成了“儒語”。 她雖然叫得習(xí)慣了,但蘭寧聽得還不習(xí)慣。她抖了下身上的雞皮疙瘩,隨便點了點頭。 蘭寧mama又看向?qū)γ嫜匀逭Z,跟這個準(zhǔn)女婿叮嚀:“寧寧一個人在外地,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她。” “當(dāng)然,阿姨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毖匀逭Z跟蘭寧mama保證道。 蘭寧mama又道:“工作上也不要太為難她,稿子記得準(zhǔn)時交?!?/br> 言儒語:“……” 蘭寧捂著嘴,噗地一下笑出聲來。 言儒語看了她一眼,又跟蘭寧mama保證:“新書的稿子今年內(nèi)一定會交?!?/br> 孫藝萌在旁邊唯恐天下不亂地道:“好的我們都聽到了,要是到時候你不交稿,就不要你上蘭寧姐的床哦?!?/br> 蘭寧:“……” 小姨拿筷子猛地敲了一下孫藝萌的頭,讓她乖乖閉嘴吃飯。 飯后,蘭寧和言儒語坐在窗邊的樹下乘涼。知了還在不知不倦地叫著,樹下的小板凳上擺著幾塊沒吃完的西瓜。 言儒語一直沒說話,蘭寧拿腳尖踢了他一下,問道:“你在想什么呢?” 言儒語的眉頭微微皺著,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難題:“我在想不交稿就不能上你床這個問題?!?/br> 蘭寧:“……” 這種問題有什么思考的必要嗎! 蘭寧的臉又有泛紅的趨勢,言儒語看著她,表情十分認(rèn)真:“那是不是我交了稿,就可以上……” “行了!你再說一次試試!”蘭寧聲音仿佛一道驚雷炸在耳邊,言儒語的話戛然而止。 他偏過頭去看她,蘭寧的臉通紅,還氣得不行的樣子。 言儒語忍不住勾起嘴角,看著她道:“如果我認(rèn)真寫稿的話,半個月就能交稿?!?/br> 蘭寧:“……” 滾??! 她恨不得把地上的西瓜皮扔他臉上。 兩天后,蘭寧和言儒語踏上了返回a市的列車。 之前曲彤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過她,說她放暑假去父母那里了,所以蘭寧回到家時里面空無一人,她也沒有什么意外。 她把行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下樓準(zhǔn)備去吃午飯。 言儒語的車子已經(jīng)等在樓下,蘭寧有些意外地坐上車,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你這么快?” “是你比較磨蹭吧。”言儒語見她把安全帶扣好,便平穩(wěn)地發(fā)動了車子。 蘭寧撇了撇嘴,問道:“我們?nèi)ツ膬撼燥???/br> “就去我原來住的地方吧?!毖匀逭Z把車子開出小區(qū),朝左邊掉頭,“你順便看看房子的新裝修滿不滿意?!?/br> 蘭寧:“……” 這口氣……真的好像一對新婚夫妻啊。orz 蘭寧別過頭去兀自尷尬臉紅,言儒語用余光瞄了她一下,輕笑出聲。 他這么一笑,蘭寧覺得嗓子好像感覺更干了,她咳了兩聲,問他:“那你搬回原來的房子,這里的房子又怎么辦?” 蘭寧覺得這個社會還真是諷刺,有錢人和她生活的果然不是同一個世界。她每天拼命上班賺錢,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在a市買套房,而他卻在煩心,房子太多了要住哪一套。 “租出去吧?!毖匀逭Z似乎早就想好了如何處理,沒怎么思考就答道,“這里的房子可以租個不錯的價錢?!?/br> 蘭寧不太贊同:“那也要有人愿意來租吧?會租房的本來就是從外地過來打工的,誰舍得花那么多錢租一套房子。” “合租的話,房租平攤下來也不是特別貴,總有人承受得起。而且就算不容易租出去,放在那兒也沒關(guān)系。” 蘭寧在心里哼了一聲,有房任性,這里每個月物管費(fèi)都很貴的好吧! 兩人在小區(qū)附近吃了頓便飯,言儒語就帶著她上去看房了。 蘭寧以前為了催稿,來過這里很多次,可這一次再來,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