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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山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十多二十分鐘,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怎么下山的路和來的時候不一樣?。 ?/br> 蘭寧看著言儒語,眉頭跟打了結(jié)似的:“我們不會又迷路了吧!” 都怪他們剛才都心不在焉,她就不該問那個問題。 言儒語側(cè)頭看著她,表情十分認(rèn)真:“我從來沒有迷過路。” 蘭寧:“……” 這種時候還要爭這個是嗎! “好吧那從來沒有迷過路的言儒語先生,請你快點帶我下山,我們要趕不上婚宴了!”蘭寧現(xiàn)在后悔死了,她怎么就交了一幫損友,在婚禮上還要坑她一把。 想到待會兒婚宴開始,新郎和新娘都不在……不還是別想了,畫面美得令人流淚! 言儒語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十九哉打來的。 “你們跑到哪兒去了?還有半個小時婚宴就要開始了!你們兩個是準(zhǔn)備逃婚嗎!” 言儒語抿了抿唇,保證冷靜地問:“我們可能趕不回來了,婚禮可以遠程嗎?” 十九哉:“……” 蘭寧:“……” “呵呵,我去問問司儀?!笔旁铡芭尽钡膾鞌嗔穗娫?。 蘭寧是真的著急了,慌慌張張地道:“怎么辦,真是被她們坑死了!以后她們結(jié)婚我也要這樣坑她們一把!” 言儒語道:“你想太多了,我覺得她們肯定沒機會結(jié)婚。” 蘭寧:“……” 太惡毒。:) 言儒語又接了一個言父打來的電話后,兩人鍥而不舍在山上找起路來。不知道是因為他們不知不覺走得太偏,還是接近午飯時間山上真的沒人了,他們連個可以問路的人都沒有遇見。 蘭寧放棄希望地道:“早知道就在山下那邊的教堂舉行婚禮了?!迸芘苷f不定還能趕到。 正說著,教堂的鐘聲就敲響了。 蘭寧:“……” 完了,她的婚禮徹底毀了。 生無可戀。 言儒語也皺了皺眉頭,然后拉過蘭寧,對她笑了笑:“既然這樣,我們只能自給自足了。” “啊……?” 蘭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言儒語就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蘭寧女士,你愿意嫁給我為妻嗎?” 蘭寧的嘴角動了動,眼睛里盈上絲絲笑意:“我愿意。那你呢,言儒語先生,愿意娶為我妻嗎?” “非常愿意。”言儒語低頭,在她彎彎的眉眼上落下一吻。 余生,還請多多指教。 第64章 蘭寧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身上有些沉。她偏過頭看了看,言儒語就躺在身邊,右手搭在她的心口上,將她圈在懷里。他摟得有些緊,蘭寧有點兒喘不上氣。她試著推了推他,言儒語的手紋絲不動。 他好像睡得挺沉,均勻綿長的呼吸一下一下吐在她的側(cè)頸,有些癢。 蘭寧抿了抿唇,干脆接著睡。 昨天兩個人趕到婚禮現(xiàn)場時,婚宴已經(jīng)開始四十多分鐘了,好在賓客們都沒離開,還在其樂融融地吃飯。 司儀見他們終于來了,簡直是感動得熱淚盈眶。于是大家就在婚宴就吃了一半的情況下,聽著結(jié)婚進行曲,見證新娘新郎入場。 整個過程蘭寧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司儀那句語重心長的告誡:“現(xiàn)在的年輕人,方向感不好就不要學(xué)人家搞浪漫了?!?/br> …… 儀式結(jié)束后,大家接著吃飯,新郎和新娘就被雙方家長擰到一邊,單獨進行了一場批評教育。 蘭寧覺得,結(jié)個婚結(jié)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等挨完罵,她已經(jīng)餓得不行,本來想吃點兒什么墊肚子,十九哉就走了過來:“我們幫你們撐了半場,剩下的酒只能靠你們自己去敬了?!?/br> 蘭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里就被塞了一瓶白酒和一個酒杯。十九哉貼心地告訴他們酒里是兌了水的,但現(xiàn)在言儒語更關(guān)心其他的問題:“我們遲到,你們是怎么跟賓客解釋的?” 十九哉道:“哦,我告訴他們新郎在接新娘的時候迷路了,他們都表示理解?!?/br> 言儒語:“……” 蘭寧想到這里,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在笑什么?”言儒語帶著nongnong睡意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意外地勾人。 言儒語的聲音真的很性感,這個昨晚上她已經(jīng)深切地感受到了。 她側(cè)過頭去,對上他半瞇著的眼睛。慵懶朦朧的眼神,一不小心又刺激到了她的神經(jīng)。 言儒語的右手微微收緊,將她帶得離自己更近:“你剛才在笑什么,嗯?” 他說話的時候嘴唇幾乎是從她的皮膚上擦過去的,蘭寧覺得自己的臉就像是被火燒過一般。 言儒語看著她的臉飛快地染上一層紅色,嘴角漾起一個笑,在她臉上親了親。 蘭寧現(xiàn)在很尷尬,雖然昨晚上他們做了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事,但現(xiàn)在是白天,她的腦子沒有那么多旖旎的想法,非常清醒。 “你……”她剛張了張嘴,想把言儒語的手推開,對方就猝不及防地將她壓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唇。 蘭寧掙扎了一下,好不容易躲過他的吻,又氣又羞地瞪著他:“大白天的你發(fā)什么sao!” 言儒語笑了笑道:“看到你就想發(fā)sao,不分晝夜?!?/br> 蘭寧:“……”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他們根本沒有理智!衣冠禽.獸這個詞不是唬她的……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沒穿衣服! 蘭寧的內(nèi)心的彈幕已經(jīng)是咆哮體了,可是在力氣上她根本比不過言儒語,更何況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折騰,她現(xiàn)在根本沒什么力氣。 言儒語注視著她,目光帶著一絲渴求:“昨天我很小心,而且只做了一次,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 蘭寧:“……” 言儒語眉眼間都帶著點兒笑,就像是在勾.引她:“你不是想聽我唱威風(fēng)堂堂嗎?” “我……” 又只說出了一個字,就被言儒語堵住了嘴。 蘭寧一開始身心都是拒絕的,但被撩撥了不到幾分鐘,就徹底淪陷了。言儒語的身材很好,每次抱著他,被他占有,都會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老師,你的表現(xiàn)真不像個處.男啊……”蘭寧在一番親熱過后,微微喘著氣地道。 言儒語抬眸看了看她,眸帶警告:“以后你叫我一次老師,我就唱一次威風(fēng)堂堂給你聽?!?/br> 蘭寧:“……” 特么的都不知道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