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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這茶樓開著有何意義?!一切都要由我們付,那你們做什么?!”突然陸夫人抬頭朝酆小玖吼出聲。 “夫人這話問得好,我紅仙茶樓能開的這般宏大當(dāng)然不是白開的,茶樓最重要的唯一信條就是,為所下單之人尋到能夠彼此相親相愛一生一世的最佳伴侶?!臂盒【琳f的有些驕傲,但是看在陸老爺和陸夫人眼中卻是有著嘲諷意思在里面。 “既然如此,老朽就不打擾了,告辭?!标懤蠣斣捳f完從地面上踉蹌的站起,被陸夫人與陸青沫母女兩人攙扶著步步離開了紅仙茶樓。 酆小玖望著他們離去有些蕭索的背影,端起歐陽七宥剛才倒來的溫茶放入口中狠抿了一口,頓時滿足的發(fā)出一聲感嘆:“說了這么多,早就口干舌燥了?!?/br> 然而卻在她扭頭之際,用余光看到了歐陽七宥陰青的面容,眼眸滑轉(zhuǎn),忽的斜斜勾唇笑道:“怎么,覺得本姑娘過分了?不用忍著,有什么話就直說,本姑娘能受得起?!?/br> 第二十八章:偶遇,陸青沫 酆小玖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桌上剛才歐陽七宥買來沒吃完的包子張口就咬了上去,隨后微皺起了眉,果然包子涼了不好吃啊。 見歐陽七宥還不說話,酆小玖隨手便將那泛涼的包子重新扔回油紙袋中,起身拍了拍手伸了個懶腰,抬頭對他嫵媚一笑道:“怎么,心疼了?想當(dāng)英雄了?行啊,你盡管去啊,本姑娘說了,簽約之人生死不顧,你隨意玩弄,就讓本姑娘這次好好看看,你想怎么再一次保護(hù)想要保護(hù)的人,切?!?/br> 語落嘴角不屑的扯了扯,然后就要抬步上樓,卻在走到樓梯口時回過頭來又笑言出聲:“現(xiàn)在去給本姑娘買第二家店鋪的美食去吧,給你時間,一個時辰必須回來,不然本姑娘就親自到你歐陽家拜訪上門?!?/br> 歐陽七宥身體開始有些微顫,那垂在身體兩側(cè)的雙掌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牙齦被怒火咬的直咯咯作響,最后他憤然一甩袖子大步跨出了紅仙茶樓。 在歐陽七宥走后酆小玖將身體慵懶的靠在身旁的樓梯扶手上,一陣撇嘴:“真是沒用的凡人,橘子,再過兩天就是下元節(jié)了,準(zhǔn)備東西,咱們也去這陽城最大的寺廟拜拜佛?!?/br> “嗯,管他嗎?”橘眼中含著笑意的望向那憤然離去的身影,仿佛心情很是不錯。 “管他去死,本姑娘事情多的是,沒用的人何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一個困在過去出不來的沒用人,我去休息一會,等他買完東西回來,你再喚我起床?!?/br> “好?!?/br> 那走出紅仙茶樓的歐陽七宥別提臉色有點多難看,邊走著嘴中邊咕噥著:“她今天吃錯東西了嗎?平常急著需要客戶,而今天卻出口毫不留情,為什么要說那些話?” “真是個讓人看不透的女人,無情的時候就如同不認(rèn)識你,溫柔的時候讓人以為那才是她的本性,今天的一切,她真的是太過分了!” 正當(dāng)七宥還在數(shù)落酆小玖的不是時,突然從他身后傳來了一個女子有些驚訝的聲音。 “恩公,您怎么在這里?” 歐陽七宥后背一僵下意識的回頭朝身后望去,當(dāng)看到一身淡綠色衣衫面容憔悴站于他身后的是陸青沫時,面上也是吃了一驚,再環(huán)顧了下四周,突然看到陸老爺和陸夫人在一宅院門口停下后,愣了下。 “你家住在這里?” 陸青沫輕呡嘴唇的翹首點頭,緩緩開口道:“這座宅子可以說是小女子的家,也可說是這街坊鄰里的孩子學(xué)堂,青沫和家父家母并不是本地人,是在兩年前搬來這里謀生的外來人?!?/br> “嗯,弱女子在外,還是要照顧好自己才好,這樣也能讓陸老爺陸夫人放心?!睔W陽七宥語氣柔和的回她。 “恩公既然來了,要進(jìn)屋喝杯茶水再走嗎?”陸青沫歪頭宛然一笑,突然歐陽七宥看到她那蝶翼般的長睫毛上濕濕的,再看一她憔悴的面容,心下暗襯道:看來剛才在茶樓發(fā)生的事情,她并不是沒有記在心中。 “不用了,我來這邊就是買點東西,停留不長,陸姑娘早些回去休息,安撫好陸老爺陸夫人才是主要的,還有,今天小玖有些過分了,陸姑娘別往心里去...” 歐陽七宥撓了撓頭面上有些尷尬的開口,剛才那女人的態(tài)度,真的是太傷人了。 “不,恩公說錯了,青沫倒是覺得酆姑娘并沒有做錯,為商者理應(yīng)如此,若是沒有信條規(guī)矩,又怎能信服他人,酆姑娘這般可是青沫心中崇拜的對象呢~可試問,當(dāng)今世上,有哪一女子能如酆姑娘這般做事決斷,一個弱女子想要他人看起,需要承受的壓力可比男子要多的多?!?/br> 陸青沫說著眼中還涌出了憧憬之色,那面上的表情可證明她剛才說的話并非是假的。 “那女人要是聽到陸姑娘這般絡(luò)繹不絕的贊賞,估計要飛上天了?!睔W陽七宥失笑出聲,可這一個笑容卻是令面前女子臉頰上劃過緋紅,忙垂下了眸子,情不自禁的便輕呢出聲:“恩公以后可以多笑笑。” “???”歐陽七宥沒怎么聽清,恰其身后跑來一小孩扯著陸青沫的袖子面容滿是疑惑的開口:“陸jiejie,吊民伐罪,周發(fā)殷湯,坐朝問道,垂拱平章,這四句話虎兒還是不怎么明白?!?/br> 小男孩面容皺眉糾結(jié),小臉上有的都是好學(xué)之容,歐陽七宥嘴角無意識的就揚起了一個讓人看了很幸福的笑容,仿佛是望著眼前這五六歲的小男孩想到了什么趣事。 陸青沫蹲下身子,抬手點了點虎兒的鼻頭佯裝兇狠道:“上課又沒有好好聽講了吧。” “不是的,虎兒有好好聽先生教書,可是虎兒有一點不明白,既然周發(fā)殷湯這般厲害,為何不將他們治世之道傳于后世呢?如果人人都習(xí)得了,又怎么會有戰(zhàn)爭呢?這樣的話...阿爹,阿爹他就不會因上了戰(zhàn)場而離開虎兒了..” 歐陽七宥沉默了,陸青沫有些心痛的將面前那個硬是將眼淚忍回內(nèi)心深處的小男孩溫柔包入懷中,抬手輕揉了揉他的頭,語氣更是輕柔道:“安撫百姓、討伐暴君,是周武王姬發(fā)和商王成湯,賢明的君主坐在朝廷上向大臣們詢問治國之道,垂衣拱手,毫不費力的就能使天下太平,功績彰著?!?/br> “垂拱二字語出,‘淳信明義,崇德報功,垂拱而治天下’,意思是不做什么而天下太平,現(xiàn)在陸jiejie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