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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別的意思,就是....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 央鈞看著酆小玖安靜的表情,好像知道了什么,趕忙開口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對了,你不是說你餓了嗎,走吧,我們吃飯去!” 然而在他剛要起身的那一刻,坐他身側(cè)的酆小玖語氣平靜的開口道:“他走了。” 央鈞擔(dān)憂的看著她,酆小玖低頭靜靜地望著手中的紅茶杯,輕聲道:“他不會再回來了,我找了他三年的時間,什么也沒有找到,桔子糕....是他喜歡吃的....” 央鈞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酆小玖對桔子糕那么鐘愛,每日的飯點都要有桔子糕,沒有她就不吃飯。 而且酆小玖有較嚴(yán)重的胃病,只有吃了桔子糕才能緩輕她肚子的疼痛。 桔子糕對于酆小玖來說,已經(jīng)不是食物那么簡單,而是一種能包治百病的良藥,雖然這種藥是來自精神上的,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酆小玖的生活中已經(jīng)離不開了桔子糕。 央鈞見酆小玖低落的情緒,眼睛溜溜一轉(zhuǎn),然后對她道:“小玖,我知道有一個好玩的地方,你可要和我一起去?” 酆小玖從回憶中抬起頭看向他:“什么好玩的地方?在哪里?” “軍營?!?/br> “啊?”酆小玖愣愣的看著他:“軍營?” “嗯?!?/br> “好端端的去軍營做什么?況且軍營重地,不是不讓女子進(jìn)入?”酆小玖回憶著前段時間自己去軍營時被把守將士攔在門外的場景,拿著一張好似別人欠了他好多錢的死板臉看著她,可把她給嚇的不輕。 “笨!”央鈞敲打了一下她的頭道:“你可以男裝啊,況且有我在,讓你進(jìn)去還不是松松的事!” “可我進(jìn)去之后干嘛啊?”酆小玖大為不解:“再說了一群男人有什么好玩的?難道我每日里就看你們練武,喝酒,打架?” 央鈞白她一眼:“什么叫喝酒打架?人家那叫競技,軍營里好玩的很多,比如騎射,軍演,賽跑,摔跤等等,很刺激也很壯觀精彩!” 酆小玖唇角一抽,語氣很是平淡的回了他一句:“不感興趣?!?/br> “嘿,你這丫頭。這也不感興趣,那也不感興趣,那你究竟對什么感興趣?人活一世,你怎么就那么沒有追求呢?”央鈞一臉的苦口婆心。 酆小玖聽后撇了撇嘴道:“人為什么一定要有追求?我很缺錢嗎?” “額...不缺....” “我很缺愛嗎?如果你敢說是,那我家酆任和酆涵還有你,還有我張家,墨家算我的什么人?” “額....不缺....” “我很缺激情嗎?如果你敢說是,那我前次去了軍營,大前次差點去了皇宮查看國庫保險,大大前次去偷盜了你的百年人參算什么?” “額....好像不缺.....” “我很缺人生目標(biāo)嗎?如果你敢說是,那我每日每夜細(xì)心經(jīng)營我的茶樓又是為的什么?難道不是為了它變得更加出名,更加能名揚萬里嗎?” “額....挺有道理....” “我很缺....” 正當(dāng)酆小玖還想要說些什么時,央鈞連忙快去開口打斷了她:“不缺,你什么都不缺!” 酆小玖聳了下肩,央鈞一時無言,正想著說些什么時,忽然聽酆小玖道:“不過,去軍營,也是可以的?!?/br> “嗯?” “我想去戰(zhàn)場上看看?!?/br> “.....”央鈞突然覺得自己讓酆小玖去軍營是錯誤的。 夜晚悄然來臨。 蟬鳴蛙鳴蟲鳴等夜里的聲音,交錯響起,似一曲安靜優(yōu)美的曲子。 長久茶樓的一樓是進(jìn)食之地,二樓是住宿之地,三樓是內(nèi)部人員所休息之地。 在三樓角落的房間是酆小玖的房間,她不喜歡太吵的地方,尤其是在晚上,特別想要安靜。 屋內(nèi)燭火忽明忽暗,火苗糾纏糾打,偶爾發(fā)出‘滋啦’一聲燎響,與窗外的蟬鳴形成了一曲獨特的樂章。 酆小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最后索性翻身坐起來到窗戶邊,將窗戶開的大一些,感受著夜風(fēng)吹來的涼爽,讓她舒服嚶了一聲。 忽然,她余光中依依稀看到了一個黑影,不禁將眼睛轉(zhuǎn)回剛才所看的地方,這一看,月色下,男子消瘦修長的身影給人一種凄涼孤獨。 男子好像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對的瞬間,酆小玖想也沒想的直接抬手拉下了窗戶,隔絕了兩人之間的一切。 他半夜不睡覺樓下站著發(fā)瘋? 墨長深如潭水的眸子看著那個關(guān)上窗戶的身影,眼底劃過落寞。 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三樓發(fā)呆。 三樓的另一間屋子內(nèi),央鈞趴在窗戶看著下方現(xiàn)在黑暗中的墨長,無奈搖頭嘆道:“何必呢,他在堅持什么?小玖是不會接受他的?!?/br> 他的話落下,忽然從身后走來一個背著燭火的黑影,將他完全籠罩在他的黑影下,很是自然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身體前傾下去,變成了后方摟抱式的姿勢,摟著他看著下邊的墨長回他:“墨長是真的很在意酆小玖,三年來,一直苦苦等待?!?/br> 央鈞感受著后方溫暖的胸膛,將自己的身體壓靠在他的胸腔前回他:“酆小玖是我見過最純真的女子,她活的真實自然,所以,如果她真的不想接受墨長,我會趕走墨長。” “你為什么對酆小玖那么上心?”南云亦酸溜溜的說著。 央鈞沒聽出他話中的酸意,一本正經(jīng)的回他:“因為她值得被人關(guān)心,說不知道酆小玖以前的事是逗她玩的,她的名字沒變,而她又是玉城人們口中的飯后話題人物,我去玉城施醫(yī)行善,就算不想聽到她的事情都難,你可知她都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南云亦想了一下回道:“有過耳聞,除去她那個私生女的二姐,酆小玖是酆家僅剩的小姐,也是僅剩的后輩?!?/br> 央鈞點頭回他:“一個女子,一個沒有親人,獨立存活的女子,一個人幫父親翻了案,堅強(qiáng)的活著笑著,沒有淪為現(xiàn)實的失敗者,可想而知,她承受了多么大的壓力,在我面前,我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說她無情,因為說她無情的人是根本就不知道她重情義到了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