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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夾了一塊桂花糕:“趕緊吃點甜的東西壓一壓?!?/br> 秦小嬗大喘著氣的沖他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已經(jīng)好了已經(jīng)好了....” “哈哈哈哈!”桌上笑聲再次響起。 “既然嬗兒妹子已經(jīng)英勇的喝了,兄弟們,喝起來吧!” “奧!” 本是一個玩游戲娛樂的夜晚,最后卻變成了觥籌交錯,杯酒言歡,最后是酩酊大醉,爛醉如泥。 秦小嬗看著一屋子醉的不省人事的眾人,她苦惱的皺起了眉,眼睛轉(zhuǎn)過眾人的頭她將目光停留在了張曼麗的頭上,更是愁苦的擰眉。 大家玩的盡興,張曼麗中途也玩了進來,到最后,偌大的棋樓只剩她一人還有些清醒的理智。 “佑橘哥不讓我喝酒的,小玖姐也不讓,米哥也不讓,他們都不讓,可他們自己卻還喝,今日我終于嘗到了酒的味道,原來,它是那么的讓人難受,讓人想哭,讓人上癮?!?/br> 她說著看著桌上的空酒杯,起身抓入手中,一步又一步的朝柜臺走去。 看著擺放在酒架上的酒壺,她晃了晃有些暈的腦袋抬手就要拿去,突然她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桌上醉倒的眾人,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臂。 “天氣這么冷,他們這樣睡在大堂會生病的,斬牧說不讓我給他惹麻煩,貌似...最先開始喝酒的人...是我...” 她說著抬手像是懲罰自己一樣敲打了自己的頭兩下,再一看手中的酒杯,她懊惱的將酒杯重重砸在柜臺上,轉(zhuǎn)身重新朝樓梯走去。 一邊勉強撐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努力的思索:“我記得剛才好像張姐有說這個棋樓的格局,一樓是大堂,二樓白天是下棋博弈的地方,晚上就是他們的住房,三樓是一些尊貴人的住房,四樓是...好像沒說四樓...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去二樓給他們拿被子下來,對,二樓...” 到了二樓,她隨手推開了一扇門,屋子內(nèi)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下著雪的夜晚窗外也是黑色一片。 她不知道這個屋子的格局怎么樣,只能摸黑往里面走著。 “床應(yīng)該是在最里面,我只要一直往里面走,肯定能碰到,然后拿了被子就出去,不會弄亂人家的屋子?!?/br> 說著說著只聽“咚”的一聲,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膝蓋,摸了摸撞到的物品,是一個圓凳子。 她將凳子往一旁移了移,繼續(xù)摸黑向前,這一路但是順利,直到她的頭撞到了一個很硬的柱子上面,她摸了摸身前的空氣,然后彎下腰摸向腿頂住的東西,入手的軟和手感讓她欣喜,找到被子了。 她彎腰將被子抱在懷里扭身就要出去時,突然房門吱呀一聲響起,然后是砰的一聲,好似被關(guān)上了。 “是誰?”秦小嬗疑惑的開口問。 在她的話落下,腳步聲憑空響起,在這個黑暗寂靜的空氣中,鞋子落地的聲音異常之大。 秦小嬗歪了歪腦袋,想要極力看清來人的面容,卻什么也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是,此時正有一個黑影朝她走來,身影晃動,腳步虛浮,靠的越近,身上彌漫的酒味越重。 秦小嬗看著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開口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闖入你的房間,我是看你們都喝醉了睡在大堂,怕你們生病這才沒打招呼的進入你們的房間給你們拿被子,屋里的東西我什么都沒有動,我....” 然而秦小嬗的話還未說完,朝她走來的人喑啞著嗓子開口說了句:“阿牧不知道珍惜你,他不知道你的好,那就我來珍惜。” 語落秦小嬗覺得這個聲音耳熟,好像是李平川的聲音,正要說些什么,突然她聽到了那人加快的腳步聲,粗喘的呼吸聲,還有著一個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什么衣物落地的聲音。 秦小嬗當(dāng)即變了臉色,抱著被子起身就要跑,那黑影直接朝她撲來,身后便是床,她直接被他壓下。 “你喝多了你喝多了!求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冷靜?呵,如此曼妙的身軀,聞聞這誘人的香味,真是令人陶醉~阿牧不懂得享受,放著你這樣如此美人如空氣視而不見,真是瞎了他的眼睛,既然他不懂得珍惜,那就我來珍惜!” 李平川說著就俯下頭來親吻秦小嬗優(yōu)美的脖頸,伸手撕著她的衣領(lǐng),同時嘴中還嘶啞的說著:“真香~” 他的兩個字出口,黑暗中,在秦小嬗明亮的眸子深處劃過了冰冷的寒色,正當(dāng)她要使用法術(shù)時,突然屋內(nèi)憑空多出了一個尾音輕佻卻森冷的男聲:“香?可是很想要嘗嘗?” 壓在秦小嬗身上的李平川在這個聲音出的瞬間直接僵住了身體,秦小嬗趁這個空檔一把推開了他,急忙起身將床上的被子重新抱入懷中。 屋內(nèi)的燭火瞬間亮了起來,燭光照在秦小嬗那張面無表情的堅臉上,讓她看清楚了那個想要猥褻她的人,正是李平川。 而那個正慵懶的坐在桌旁,單臂支頭看戲般的紅衣男子,是不知何時回來的斬牧。 斬牧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著李平川僵住的后背,唇角慢悠悠的噙出了一抹邪魅與一種讓人憑生恐怖的微笑。 他涼薄的嘴唇上下輕碰兩下,語氣依舊輕佻的道:“黑著燈做怕你找不準(zhǔn)位置,給你點了一盞燈,這個光亮剛剛好,繼續(xù)吧?!?/br> 秦小嬗抿唇不語,看著依舊趴在床上僵住的李平川。 李平川僵住的身體因斬牧的話開始瑟瑟抖,大豆大豆的冷汗從額頭滑落,順著干裂的嘴唇,好似雨逢甘露,他慌里慌張的舔了下嘴唇,艱難的吞了口唾沫。 “曼妙的身軀?!睌啬廖⑿χf著,期間還看了秦小嬗一眼,若卻現(xiàn)今晚她倒是很乖的站在一旁,忽然他眼睛看到了她被撕開的衣領(lǐng),黑色的眸子中一閃而過濃重殺氣。 李平川艱難的轉(zhuǎn)過身體看向斬牧。 “誘人的體香?!睌啬猎俅挝⑿χ_口,語氣不慌不忙,說的抑揚頓挫。 李平川雙腿一軟跪到了地上。 “令人陶醉?!睌啬恋倪@四個字落下,李平川再也忍不住強大壓力的磕頭哭喊道:“牧歌,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小弟今晚喝多了,神智不清,對嫂子做出了這樣的事,是小弟混蛋!小弟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斬牧依舊微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