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1
著他的劍尖,再一次無視了他轉頭對秦小嬗道:“你怎么還躺在人家的床上?” 秦小嬗臉色尷尬的回他:“藥效有些厲害,我渾身沒勁?!?/br> 然而這話剛出口,馬冤手中的長劍突然朝斬牧刺入,速度奇快,秦小嬗大驚出聲:“斬牧小心!” “唰!”的一聲,長劍在距離斬牧眼前三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攜帶的強烈劍氣吹動他面頰兩側的頭發(fā)飄逸飛舞。 馬冤震驚的看著他:“你是...斬牧?” 秦小嬗見這一幕愣住了,在斬牧還沒有回答時,她疑惑的問道:“你認識他?” 馬冤執(zhí)劍的手開始顫抖,他的眼睛上下好一番打量斬牧后,不敢相信的道:“那個第一的殺手就是你?一個消瘦的白臉小生!” “白臉小生?”秦小嬗喃了一句,然后說著馬冤的話,她也開始上下打量斬牧,這一看,別說還挺像,雖然他是健壯,但穿衣顯瘦,再搭配他一張三分陽剛七分陰柔的臉,說他是小白臉一點都不為過。 這人,若是投胎變成女人,那也是絕代芳華?。?/br> “噗。”秦小嬗一想到斬牧穿上女裝的樣子,她就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盛開桃花,那個場景...能夠令人終生不忘啊! “哈哈哈哈!” 正笑的張狂時,突然一束凌厲的眼神射向她,帶著強烈的警告意味,她察覺到后忙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但還是難抑的唇角往上翹的。 馬冤不明白秦小嬗在笑什么,但越看斬牧他越覺得不可能,到了最后,橫生怨氣,指著他張口道:“我要和你比試!鳳驪閣怎么可能讓你做第一!我賭你你什么都不會,連刀都拿不起來!” 斬牧聽后淡瞥他一眼,突然他動了,馬冤連忙做出防衛(wèi)姿勢,然而斬牧卻是慢條斯理的往床邊走去,邊走邊道:“我叫展牧,展開的展,你說的那什么鳳什么閣的第一殺手,我不認識,而且你說的挺對的,我不適合做殺手,不然也不會容忍某個麻煩的女人活到現(xiàn)在?!?/br> 秦小嬗聽后白他一眼,突然她表情一滯,驚恐的看著斬牧身后大喊道:“斬牧小心!” “我管你是不是斬牧!殺了你我會自己去查證!”馬冤揚劍朝他劈下,這次是帶著強烈的殺意! 然而斬牧的一個躍起直接跳到床上,滾到了秦小嬗一旁的床里面,扯起秦小嬗竟把她作為擋箭牌擋在了他的身前,長劍戛然而止! 斬牧突然無賴耍潑的從秦小嬗身后探出頭來,對他他嘻嘻笑道:“你刺呀,只要你刺過來了,說不定你還真的能當上那什么閣的第一呢,也剛好滿足了我要和我親親嬗兒同生同死的心愿,美事一樁!” 秦小嬗滿頭黑線,額頭青筋直抽搐。 “斬牧,你給我等著!”她咬牙切齒的對他說,而她的眼睛卻是驚怕的看著停留在自己眼前的劍尖,只覺得血脈之中寒流涌過,剛才真的有那么一瞬,她覺得自己死定了! 斬牧雙手箍著她的身子,聽到了她的話后,他更是嬉皮無賴的道:“我一直在等著你呢,不急,等咱們回到家后慢慢來?!?/br> 秦小嬗憤怒的對他低吼:“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斬牧聽了她的話后眸子深處劃過幽然之色:“是嗎?說說看,我以前是什么樣子的?” 第四百四十七章:畢初衍,不該交的朋友 “是嗎?說說看,我以前是什么樣子的?” 站在床邊的馬冤,看著床上的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著家常,臉色越來越差,余光中他看到了斬牧箍在秦小嬗肩膀上的手,只覺得刺眼嘲諷!在活生生的打他的臉! “你們!都去死吧!??!” “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秦小嬗的尖叫,馬冤手中的長劍揮在了秦小嬗右前方的床柱上,只聽“咔嚓”的兩聲,柱子應聲而斷。 斬牧在他手中長劍揮下來的瞬間,手臂往后一收將秦小嬗的上半身扯入他的懷中,避免了劍氣對她的傷害。 秦小嬗是真的被嚇到了,躺在斬牧懷中的身體瑟瑟發(fā)抖。 斬牧好收到后,無奈一聲嘆息:“記住這次是你欠我的。” 他說完,仰頭對馬冤道:“我接下你的挑戰(zhàn),先讓這個女人離開這里,我從不殺女人,誤傷也不可以。” 馬冤長劍橫在床前看著兩人狠厲道:“今日,你們兩個誰都別想活著出去!” 說著手腕一轉,又是一道鋒利的劍芒劈下,秦小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等待傷痛的降臨,然而在她身后的斬牧突然動了,迅速將她放倒在床上,右手往后一扯,一條棉被被他當做飛鏢給飛了出去。 撕拉一聲!棉被被劍氣一分為二。 秦小嬗只感覺自己在兩人第一次交鋒中被扯來扯去,最后腦袋一陣天旋地轉,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時,人已經(jīng)被斬牧抱著兩人站立在了屋子中。 馬冤被他劈開被子中彈出的棉花嗆了一鼻子,正在和棉花作斗爭,斬牧看著他的模樣,眼睛深處一閃而過殺意。 “秦小嬗,以前的我是什么樣子的?”他又問了她這個問題。 秦小嬗從懵愣中回過神,仰頭尷尬的看著他道:“我...我剛才瞎說的...你不用太糾結的...” 斬牧冷然一笑,然后他走到桌旁將她放下,擺好姿勢頭轉向馬冤那邊后,他道:“我?guī)湍慊貞浺幌??!?/br> 語落,秦小嬗眼睛瞬間睜大,根本沒有看到斬牧是怎么做到的,他已經(jīng)閃現(xiàn)到了馬冤面前,只見馬冤的后背劇烈的顫抖了兩下后,站那里不動了。 斬牧悠然的走了回來,重新將秦小嬗打橫抱起,頭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喂,你把他怎么了?他怎么不動了?”秦小嬗努力仰著脖子的看著馬冤的背影,還是僵硬的站著,像一尊雕像,紋絲不動。 斬牧面無表情的回她:“放心,沒死?!?/br> 兩人剛走出了門,馬冤的身體便直直的朝后倒去,面色恐怖,七竅流血。 是沒死,可從今以后,他聽不到看不到聞不到食不到,不能言不能感受,變成了一個無的存在,慢慢的等待死亡。 斬牧撇了下唇角,走出房子,對著門外跪著的眾人,冰冷而威嚴的聲音響起:“里面的是給你們留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