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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雪,急忙拿起雞毛撣子遞給他。 “致遠,你去哪了?這鞋上,腿上都凍出冰了,快脫鞋上炕暖和一下,別再把腳凍了?!?/br> 丁茉莉看到陳致遠半截腿上都是冰雪,心疼的上前,指著熱炕頭,讓他上去暖和一下。 “茉莉,你什么時候來的?天冷路滑,少出門,小心摔了?!?/br> 看到丁茉莉,陳致遠臉上馬上就掛上笑容,連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都跟著笑。 “就知道說別人,你干什么去了?” 陳母看到兒子這幅樣子,心疼的訓他,這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嘴上訓著,手上拿著撣子給陳致遠往下掃雪。 “媽,我上山打獵去了,套了個野兔,晚上燉了吃?!?/br> 陳致遠笑瞇瞇的將背在身后的手舉起來,一只灰色的大兔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這大雪封山,你瘋了還敢上山打獵?” 陳母沒接兔子,而是對著兒子的后背打了掌,她在后怕,萬一他出點什么事,茫茫大山,去哪里找人? “媽,這山我打小就爬,哪里有坑?哪里有坡?我都知道。怕什么???我這不是看昨天的鴨rou你們都沒吃到,才想著給你們解解饞嗎?” 陳致遠憨厚的笑著,任由母親打他,mama沒什么勁兒,打這兩下跟撓癢癢一樣,一點不疼,還能往下拍拍雪。 “我沒那么饞,不吃那口死不了,這樣的天氣你再敢上山,我我就不認你?!?/br> 陳母說著眼淚就溢滿眼圈,丈夫沒了,她就指望兩個兒子,致遠要是出點什么事兒?不是要她的命嗎? “行,媽你別哭??!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陳致遠無奈的摸摸鼻子,他最怕媽,的眼淚,她一哭,他就沒招了。 “是呀!嬸子說的對,一點吃的不算什么?不吃也死不了,以后不許你再上山,尤其是大雪天,多危險?” 丁茉莉也一陣后怕,這山高路滑,一個沒走穩(wěn)摔下來,輕者癱瘓,重者喪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兒。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下大雪不上山?!?/br> 陳致遠被兩個最愛的女人弄的沒脾氣,老實舉手投降。 丁茉莉把他推到炕上,蹲在地上幫他脫鞋,褲子和鞋凍在一起,脫起來很吃力。 “茉莉,我自己來臭?!?/br> 陳致遠紅著臉拒絕,雖然覺得很幸福,可他知道茉莉有潔癖,害怕她嫌棄自己。 往后縮腳,死活不讓她脫。陳母在一邊看著,心里很高興,這姑娘看樣子對二小子是真心,不是兒子剃頭挑子一頭熱。 “那好,你自己脫,我去弄盆雪,你搓搓腳,別凍壞了?!?/br> 在東北若是手腳凍了,千萬不要用熱水泡,正確的方法是先用雪狠搓,把手腳都搓紅了,之后再用溫水泡,讓血脈恢復正常。 一通忙乎下來,用了半個多小時,陳致遠嘴邊一直掛著笑,心里甜絲絲的,茉莉這樣對他,也不枉他為她上山打獵。 昨晚茉莉沒吃到烤鴨,在陳致遠心里就是跟刺,所以早上給她送完小米粥后,他就拿著套子上山了。 在山上呆了幾個小時,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套了個肥兔子,回來的路上他心里美滋滋的,想象著茉莉吃兔子的樣子,心里特滿足。 “茉莉,一會兒我就收拾兔子,晚上燉上,你下午別回去了,吃完了再走?!?/br> 凍的麻木的雙腳漸漸恢復知覺,他就想下地收拾兔子,晚上給丁茉莉打牙祭。 “老實在炕上坐著,我去給你熬點姜水,驅(qū)驅(qū)體內(nèi)的寒氣。”丁茉莉端起地上的水盆,沒覺得給陳致遠倒洗腳水有什么不妥。 “不用,我一個大老爺們沒那么嬌氣,水放那,我自己倒?!?/br> 陳致遠見丁茉莉竟然給他倒洗腳水?臉紅到耳根,蹦下地,去丁茉莉手里搶盆。 “我去倒吧!別那么不好意思?!?/br> 丁茉莉縮回手,前世沒少給那個打她的丈夫倒洗腳水,而陳致遠則沒少給她倒,這輩子她想好了,一定好好照顧他,將前世欠他的都補償給他。 陳母在一邊看著,頻頻點頭,她倒不是非要兒媳婦怎么低三下四?可總是兒子伺候她,讓她看著就是不順眼。 “茉莉,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事?” 陳致遠等丁茉莉倒水回來,忍不住開口問她,早上剛剛見過面,若是沒事她應該不會來找他。 畢竟天氣很冷,雪花飄飛,一般人都會選擇躲在炕上圍著棉被取暖。 “是有點事,現(xiàn)在算了?!?/br> 丁茉莉看了一眼陳母,剛才她已經(jīng)不高興了,自己要是再提陸劍鋒,她一定更生氣。 “有事就說,我已經(jīng)暖和過來了?!?/br> 陳致遠看出她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母親,難道是因為她? “沒事了,我就是想你了,過來看一眼,馬上要回去了?!?/br> 丁茉莉想了想,沒必要為了別人,影響自己在陳母心里的形象,萬一她想多了就不好了。 “呵呵,別走了,我去把兔子剝了,晚上燉兔子吃,昨晚的鴨rou你一塊沒動?!?/br> 陳致遠聽她這么說,心里甜絲絲的,望著心愛的女人,眼中滿是寵溺。 “我先回去一趟,知青點還有點事,晚上我再過來?!?/br> 丁茉莉笑著搖搖頭,致遠心里有她就好。以后沒人的時候,她要好好說說他,不可以再冒險去山上,她沒那么饞。 “這樣?也好,我送你回去。” 陳致遠說完就下地穿鞋,被丁茉莉攔住,她撅著小嘴,有些撒嬌的對他說。 “早上你去送飯,已經(jīng)有人說我嬌氣,大白天的你再送我,她們會更笑話我的?!?/br> “對,致遠,你還真該注意點,別給茉莉找事?!?/br> 陳母就著丁茉莉的話說兒子,她也覺得兒子太過份,一天跑幾趟知青點,村里人也會說閑話。 “誰敢說?我看自己對象關(guān)她們什么事?合著咱們都是為了別人活著?” 陳致遠驢勁兒上來了,皺起眉狂妄的說著,他最煩這些在背后講究別人的人,就是打的輕。 “人活世上,講究的就是臉面,沒事注意點,何必讓人說閑話?一個說你能打,滿屯子都說你還能挨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