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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春花見陳致遠瞪自己,心里有些發(fā)怵,可想到警察就在身邊,也沒什么可怕的,于是挺起胸膛,如同表演般,義正言辭。 “哈,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 陳致遠冷笑一聲,當(dāng)了還想立牌坊,也就這娘們能做出來。 “走吧!跟我們到公安局交代一下?!?/br> 警察見他們在打嘴仗,就皺起眉,嚴肅的命令陳致遠。 丁茉莉淡淡的掃了馬春花一眼,見她得意洋洋,心里就很氣,壞了別人她能得到什么? “嬸子,這樣看來,你晚上就得自己走回屯子了?!?/br> 她冷冷的開口,說了一件馬春花沒想到的麻煩事。 這個時候,從屯子出來能搭到車,可從縣城回去就不容易了,出來辦事的人沒有約好,誰會等你? 再說了,上哪里去找回屯子的車?哪有那么湊巧的?馬春花找不到車,就只能用兩條腿走回去。 “這?我舉報有功,公安能派車送我回去。” 馬春花真沒想到這個問題,聽丁茉莉說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誤,可轉(zhuǎn)念一想,就把公安賴上了。 “快點吧!” 公安局的同志見馬春花大言不慚,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知所謂。 到了公安局,丁茉莉拿出臨時執(zhí)照,見他們是有照經(jīng)營,根本就不違法,錄了口供,例行公事后,警察就把他們放了。 馬春花一見不干了,她指著舉報立功呢,好將丈夫換回來,這陳致遠沒有罪,李德福怎么出來。 “警察同志,他們就是投機倒把,你問問證人,他們將東西一次性賣給別的商販,這不就是投機倒把嗎?” 馬春花擋住門,不讓陳致遠和丁茉莉離開,沖著警察大喊大叫,那個所謂的證人,看到丁茉莉拿出執(zhí)照,灰溜溜的想要溜走,根本就拒絕再跟這里面和稀泥。 “唉,你別走??!你可是收了我五毛錢的,還沒有作證怎么就走了?把錢還給我?!?/br> 見證人想溜走,馬春花急了,拉住那人的衣襟不松手,大喊大叫,大吵大鬧。 “夠了,馬春花同志,你這涉嫌誣告,我可以拘留你的?!?/br> 警察一聽勃然大怒,這是什么人??!一個家庭婦女,還知道收買證人作偽證,這更證明陳致遠和丁茉莉是被誣告的。 轉(zhuǎn)身看著他們歉意的說:“同志,對不起??!我們接到報案不能不處理,讓你們受委屈了?!?/br> 陳致遠看著坐在地上大鬧的馬春花,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男人壞就夠嗆了,這屋里的婆娘心腸也這么歹毒,不治治她,以后還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警察同志,我記得有一條誣告罪吧!馬春花誣告我們,是否就是屬于這條罪名?” 他還沒有開口,丁茉莉就先問警察。 這個馬春花,前世就是個滾刀rou,不一次性把她收拾老實,以后她和致遠沒有消停日子。 “是,屬于,不過” 警察看了一眼馬春花,四五十歲的人,若是抓起來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為她歲數(shù)大了,就為所欲為?!?/br> 陳致遠明白茉莉的意圖,跟著上前,咬死馬春花。 “不是,陳致遠你什么意思?這人我不認識的,他說你們投機倒把的?!?/br> 馬春花一見風(fēng)頭不好,她沒料到陳致遠會一點不給她留面子,真進了監(jiān)獄,那日子可不是好過的。 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那個證人,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 “誰說的?警察同志,我就是買瓜子的顧客,這女人說給我五毛錢,讓我來做個證,證明這兩個人賣瓜子,我一想他們的確是賣瓜子了,這也不是亂說,就跟著來了,誰知道她會冤枉人家的?” 那個證人鼻子都氣歪了,后悔自己貪小便宜,五毛錢也不多啊!他怎么就鬼迷心竅和這個女人來了? “不對,警察同志,就是他說的,不然我上哪里知道的?” 馬春花臉上紅一陣,青一陣,見那人把實話都說了,生怕被警察關(guān)起來,揪著那人不松手。 “夠了,這里是公安局,不是市場,你們過來錄口供,你們兩個可以走了?!?/br> 警察被吵得頭疼,指著門讓陳致遠和丁茉莉離開,將馬春花和證人留下。 “大侄子,你不能把我扔到這里??!快點替嬸子說句話?!?/br> 馬春花這下真怕了,趴在地上抱住陳致遠的大腿不松手,鼻涕眼淚都往他褲子上抹。 第一百二十四章你是我老婆了 “起來,你害人的時候,怎么沒想這些?馬春花,我發(fā)現(xiàn)你們兩口子心都是黑的,吃我的,坐我的車,然后還來陷害我?你咋想的?我就是喂喂狗,它還得跟我搖搖尾巴呢!你怎么連狗都不如?” 陳致遠看到她往自己身上摸鼻涕,惡心的想吐,更加不愿意搭理她,用力往外抽腿,誰知道馬春花屬癩蛤蟆的,沾上就甩不掉。 “嬸子,這事的確是你做的不仗義,平時上我們家吃點喝點也就算了,怎么還背后使壞,捅刀子?壞致遠你能得到什么?” 丁茉莉幫著往外拉馬春花,致遠是大男人,也不能打她,這女人勁頭不小,拉了半天,愣是紋絲不動。 “嬸子錯了,致遠,你不能見死不救?!?/br> 馬春花此時什么都不管了,死抱著陳致遠的,警察過來拉,她都不松手。 “放手,你這樣的人必須受到懲罰?!?/br> 陳致遠用力抽腿,劍眉擰緊,他倒不是得理不饒人,只是想讓她得到教訓(xùn),不然以后還不定會壞誰呢?若是為人老實的,興許就狗咬一口入骨三分,說不清楚。 “同志,既然你們想告她誣陷,那就過來錄個口供吧!” 警察被吵的頭疼,這農(nóng)村婦女的嗓門就是大,愣是讓整個走廊里都是她的聲音,連哭帶嚎,影響非常不好。 “好?!?/br> 陳致遠拖著腿往屋里走,這次馬春花不拉著他了,改為往外推他, “大侄子,不要??!嬸子錯了,回去給你買好吃的,饒了嬸子這一次好嗎?” 馬春花見事情鬧大了,嚇的痛哭流涕,滿是皺紋的大胖臉上,又是鼻涕又是淚,看著也挺可憐的。 “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