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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城里住段日子,我和致遠(yuǎn)都?xì)g迎您?!?/br> 丁茉莉看著蒼老許多的婆婆,有些心疼,她覺得婆婆很不容易,獨(dú)自一人拉扯大幾個兒女,現(xiàn)在還要當(dāng)牛做馬的伺候她們。 “唉,以后再說吧!等你大哥考上大學(xué)的,茉莉,媽謝謝你不嫌棄我這個老婆子?!?/br> 陳母長嘆一聲,這些天想上二兒子家住的心思越來越急迫,天天看到閨女跟伺候大爺一樣伺候陸劍鋒,聯(lián)想到那晚女兒的哭聲,她這心就跟針扎一樣痛。 她有些后悔,當(dāng)初出事后,完全可以在村里給紅霞找個小伙嫁了,窮一點(diǎn)也無所謂。 可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她知道這是陸劍鋒的報(bào)復(fù),可她卻無法說,難道不讓人家兩口子同房? 陳紅霞在屋子里發(fā)呆,過年了,家里沒什么像樣的菜,二哥說買回來到現(xiàn)在也不回來。 而且她不想干活,身體不舒服,就想睡覺,這個陸劍鋒白天睡一天,到了晚上就精神,往死里折騰她,再這么下去,她覺得自己會被他折騰死。 聽到李梅的喊聲,她以為她又發(fā)瘋了,她可不想出去丟人,原本對李梅的好感也蕩然無存,這女人怎么死纏爛打,沒結(jié)婚的時候怎么不鬧?結(jié)婚了,鬧還有什么用? 等后來聽著就不對了,好像真是二哥回來了,她起身往門口走,沒想到大哥的速度比她快多了。 “大哥這是怎么了?” 第一百七十章她心里好恨 陳紅霞小聲嘀咕一句,話音剛落,陸劍鋒也從西屋出來了,一只鞋還沒有提好,一邊走,一邊穿著,看著很著急。 “你這是干什么去是不是聽到丁茉莉回來了,你的心思也動了?別忘了她是我二哥的媳婦,你的嫂子?!?/br> 陳紅霞盡管從心里怕他,可此刻嫉妒的火焰壓下了恐懼,她擋在門口不讓陸劍鋒出去。 “哼,你們兄妹都是一樣的嘴臉,讓人惡心?!?/br> 陸劍鋒狠狠的瞪了紅霞一眼,每天晚上睡了她,都讓他犯惡心,可為了折騰她折磨她,又讓她家人無法摻言,就只有這一種辦法。 他現(xiàn)在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成了野獸,只有想著茉莉,他那里才能硬起來。 這樣下去他也快瘋了,夢中全是丁茉莉婚禮上嬌俏動人的模樣,他想她念她入骨。 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幾番細(xì)思量,情愿相思苦 這句詩詞被他念的滾瓜爛熟,融進(jìn)他的心中。 今天終于可以見到茉莉,一早起來,他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為等到她。 可眼見著午飯時間過去了,她怎么還沒有來,在他剛躺在炕上想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就聽到外面的聲音,里面有茉莉很特別的軟糯京腔。 當(dāng)即他就從炕上蹦下來,邊穿鞋邊往外跑,那急迫的聲音,還從來沒有過,心臟都快跳出嗓子。 “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幾番細(xì)思量,情愿相思苦。”嘴里不由自主的叨念出這段牢牢刻在心中的情詩。 陳紅霞過去緊緊的抓住他,即便是被他折磨,可她還是愛他愛到入骨。 能和他在一起,看到他,哪怕就是他癱瘓?jiān)诳簧献屗藕?,她也愿意?/br> 這死心眼的毛病也許是陳家特有的,二哥對丁茉莉也是這樣。 這次她還是希望只有二哥自己回來,丁茉莉沒有跟著來,可她清楚,這是大年三十,她不會不回來的。 最怕的是丈夫?qū)λ凰佬?,若是表現(xiàn)出來,她丟不起這個臉。 還有,母親若是發(fā)現(xiàn)他對茉莉還存著不該有的心思,也許會把她們趕出去。 好言好語的勸陸劍鋒,希望他能念在自己這些天對他的百依百順上,忘記丁茉莉。 “陸劍鋒,你覺得我惡心,昨晚還求你,今天是大年三十不要找事,給我留點(diǎn)面子?!?/br> 陳紅霞抓著他的手哀求著,可惜換來的是丈夫陰冷的眼神,每當(dāng)她看到這樣的眼神時,都會恐懼到骨頭中,這就代表今晚他會往死里折磨她。 自從新婚夜開始,本來應(yīng)該是柔情蜜意的床第之歡,變成了她的噩夢。 “放手?!?/br> 陸劍鋒心里狂躁,像是黃河的水要沖破堤壩,沖毀他僅有的理智。 “你要知道我二哥的脾氣,若是你對我二嫂有一絲不軌,小心他打斷你的骨頭?!?/br> 見自己好言相勸,他也不肯聽,陳紅霞緩緩放手,她心里好恨,丁茉莉一回來,她就沒有好日子,這個女人就是一粒老鼠屎,一鍋好粥都被她毀了。 陸劍鋒聽到紅霞這樣說,心中的沖動慢慢的冷卻,是??!陳致遠(yuǎn)可不是好惹的,最可怕的是,他什么都不在乎。 對紅霞他可以用離婚威脅她,可陳致遠(yuǎn)并不在乎這些世俗的東西,若是他敢打丁茉莉的主意,他絕對能把他的腿打斷。 想到上次被他暴打的經(jīng)歷,那拳頭像是鐵打的一般,骨頭都快被他打斷了,冷汗浮現(xiàn)在額頭上,他沮喪的轉(zhuǎn)身,坐在飯桌旁的凳子上。 不能去找她,還不可以看著她嗎?若現(xiàn)在讓他和往天一樣躲在西屋里,他絕對會難受的。 陳紅霞見陸劍鋒妥協(xié),才松了一口氣,若他堅(jiān)持,她真丟不起這個人。 “茉莉,快點(diǎn)進(jìn)屋,這天真冷,去炕上暖和一會兒。” 陳母是真心疼兒媳婦,二小子皮糙rou厚不打緊,這茉莉是北京人,本身她就怕冷,再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那還不得凍透了? “媽,您先進(jìn),我不冷。” 丁茉莉扶著婆婆的胳膊,有這樣體貼的婆婆,讓她想起死去的養(yǎng)母。 有時候她照著鏡子時,會忍不住浮想連篇,她的親生母親長什么樣?她長得像她嗎?或者她像父親? 陳致明破天荒的沒有和陳致遠(yuǎn)吵架,緊跟在她們身后進(jìn)屋,也不幫陳致遠(yuǎn)卸車。 今天茉莉還是穿的那件粉色的大衣,扎著白色的圍脖,俏麗的小臉白里透紅,黑亮的雙眸水波流轉(zhuǎn),多了一絲嫵媚,少了一分青澀,如今的她像是破繭而出的蝴蝶,更是美的奪人雙目。 只是她的美不是因他而綻放,是致遠(yuǎn) 是他破解了她的青澀,釋放她全部的美麗,讓他舍不得移開目光。 陳紅霞嫉妒的看著她,為什么同樣是新婚,丁茉莉嫵媚動人,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