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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聲音打的不輕。 “像,該打。” 陳致遠濃眉緊鎖,張八一弄這么一出,他反倒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陳致遠,你是為我好嗎?讓我娶了這個丟盡人的李梅,婚前的事我可以不管,可結(jié)婚后她天天往你家跑,天天喊著愛你,若是你們之間沒有事,她能這樣念念不忘嗎??!?/br> 張八一打的精疲力盡,把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都出來,松開李梅的頭發(fā),坐在炕上喘粗氣。 想到自己遭遇的種種羞辱,他忍不住望著門外破口大罵。 “不錯我們兩口子剛才是在做那事,可你也聽到她喊的是誰的名字?這對我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你陳致遠就是我今生的仇人?!?/br> 張八一越罵越氣,連羞澀都不顧了,反正大家都是過來人,李梅喊的那么大聲,誰不明白她們在做什么? “八一哥,你這話說的不對,你和李梅是你自己愿意的,跟致遠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李梅,她就是不要臉,致遠何時理過她?完全是她一廂情愿,你怎么能把這些都賴在致遠身上?” 丁茉莉聽到張八一的質(zhì)問,很為致遠抱不平,怎么做了好人,還惹了一身sao? “她對他一廂情愿?若是陳致遠沒有給過她暗示,我就不相信梅梅會苦戀他?!?/br> 張八一看著被自己打的鼻青臉腫的李梅,此刻她光著身子,自己抱著膀子,哆哆嗦嗦,看著他的目光,像受驚嚇的小麋鹿,可憐的令他心疼。 他怎么打她了?這事也不全怨她一人。 “八一哥,你這話說的就是不講理,致遠若是跟她有情誼,也就沒有你我什么事兒了,自古就有單相思,這李梅就屬于那種?!?/br> 丁茉莉見張八一如此不講理,心里對他僅存的好感蕩然無存,他們夫妻真是沒事閑的,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看來這好人,也不能隨便當。 “八一哥,什么都別說了,今天既然話說到這里,就算了,你可真是瞎了我的心,既然你恨我,那好,請帶著李梅走吧!” 陳致遠閉上眼,聲音低沉而壓抑,從小到大他和張八一走的就近,他覺得張八一很可憐,能幫的都竭盡所能去幫,甚至自己寧可吃虧。 可現(xiàn)在竟然換來了一個仇人,那還說什么?再多說也無益,還不如就此分開,再也不見。 只是這心里像是壓了塊大石頭,那難受的感覺,令他窒息。 “陳致遠,月黑風高你讓我們?nèi)ツ睦铮瑑鏊涝谶@十冬臘月嗎?還有梅梅的病怎么辦?你的心怎么比毒蛇還要毒?” 張八一看了一眼窗外,今夜月色不明,星光黯淡,是不是也在為他和致遠之間的友誼難過? 淚水不期然流下,他也不想像個狗一樣活著,用力砸著自己的傷腿,若他是健全人,又怎么會受今日之辱 “豈有此理?!?/br> 陳致遠被氣的頭昏腦脹,她們自己做錯事,怎么也能埋怨到他? “致遠,等到明日天亮吧!大晚上把他們趕回屯子,若真是凍死在外面,咱們有口都說不清了?!?/br> 丁茉莉強忍著心里的反感,望著門外墨黑的天空,十冬臘月的,真在外面凍半宿,人得凍僵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再在咱們屋里做那么惡心的事?!?/br> 陳致遠的聲音不小,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張八一自己做事沒分寸,一味的寵著李梅,陪著她瘋,丟人倒算到他頭上,這也太令人氣憤了。 “好,陳致遠,我算是看清楚了,早知道這樣就由著你被凍死,也好過救回來一頭豺狼?!?/br> 聽到陳致遠如此說,張八一咬破下唇,他沒想到他會這么絕情,在這深更半夜要趕他們出去。 “八一哥,你這話說的我不認,我對你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清楚,把我從大遼河救出來的是茉莉,你只是在家里給我搓了凍僵的手腳,可就這樣我也報答你了,帶著你做買賣,幫著你舉辦了一個盛大的婚禮,你媳婦病了,我和茉莉幫著聯(lián)系醫(yī)生跑前跑后,哪一樣做的不到位?” 陳致遠見他把自己歸到忘恩負義的小人隊列,氣的面沉似水,枉費他滿腔熱血的對他,恨不得立時幫他擺脫貧困,只要是他的事,他都盡心盡力,甚至比對自己家的事還熱心,如今卻換來這樣的評論,當真是令人寒心。 “那就是沒有人情了唄!” 張八一不是為了自己才如此墨跡,把以往的事情端出來說,他是看著李梅那可憐的樣子,不忍心讓她大半夜的出去受凍。 如此才想利用自己對陳致遠的恩情說事,希望他念在自己曾救過他,能容忍他們再住。 可如今看來怕是,掙扎著爬起來,這兩天他快被李梅掏空了。 拿起李梅的衣服,一件一件幫她穿上,挨了打之后,李梅看到張八一就哆嗦,老老實實聽他的話,讓穿就穿,乖巧的像個孩子。 “致遠,咱們一個屯子住一場,別說什么恩情了,就算是陌生人你也不能把我們趕到雪地里吧!梅梅大病未愈,若是凍半宿,命都會沒的?!?/br> 看著媳婦可憐兮兮的樣子,張八一決定不顧尊嚴,對著門外的致遠祈求。 若他一直強硬下去,陳致遠可就不慣著了,他如此裝可憐,陳致遠反倒沒法下狠心。 “八一哥,既然你這么說,那就請你和你媳婦,今晚自重,若是再做不該做的事,那就別怪我們夫妻狠心?!?/br> 第二百零九章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丁茉莉看到致遠目光中閃過猶豫,她干脆替他開口,只不過這是最后的警告,若她們再做沒臉沒皮的事,就怨不得任何人。 “行。” 張八一聽了,臉上閃過尷尬,被弟妹如此說,他無地自容。 “走吧!致遠” 丁茉莉拉了致遠一下,見他還是心有不甘,卻又有些不忍心,苦笑搖頭,致遠心太軟。 這一夜,張八一和李梅果然老實了,再也沒發(fā)出不該發(fā)出的聲音。 可陳致遠卻輾轉(zhuǎn)難眠,只覺得心里像是吞了個蒼蠅一般,惡心欲吐。 次日,天剛亮,陳致遠一骨碌坐起來,看著身旁沉睡的媳婦,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愧疚。 輕手輕腳穿好衣服,不忍心將媳婦吵醒。 他想在茉莉醒來之前,趕走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