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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姥姥,是這樣” 丁茉莉簡單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她覺得這不算什么,陳致遠(yuǎn)低著頭,大哥的做法讓他沒臉見人。 “那可就太不應(yīng)該了,茉莉致遠(yuǎn),你們做的對,只是對這樣的大哥,不應(yīng)該一味的遷就他,該反擊就反擊,該批評就批評,不行就不要來往了,再把致遠(yuǎn)帶壞了?!?/br> 老爺子聽罷贊成外孫女的做法,這兩個孩子太善良,容易被人利用,他以前是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就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負(fù)茉莉。 “是,姥爺,我也在反思,是我和家人的遷就,才令大哥越來越過分,我以后知道該怎么做了。” 陳致遠(yuǎn)這兩天都在深思,尤其是出了童麗雅和李梅的事,他對這個哥哥是徹底失望了。 對童麗雅他事情做絕,還把李梅和張八一硬送到他家,這做法本身就更不對,他明明知道李梅對自己的糾纏,把他們送來不是成心添亂嗎? 不想讓他和茉莉過舒心日子?有這樣當(dāng)哥哥的嗎?這事他這趟回去也是要質(zhì)問他的,不過有些事情,說了也就是惹氣,他那樣的人黑的都能說成是白的。 這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小時,大家說說笑笑,時間過的很快,每個人都很高興。 吃過飯,丁茉莉拿出她帶來的吉祥瓜子,特意捧給龍?zhí)煅某浴?/br> “舅舅,您還沒有吃過我們生產(chǎn)的吉祥瓜子吧?” “這是你們自己做的?我吃過,上次舅舅就給我嘗過,特好吃?!?/br> 龍?zhí)煅难矍耙涣?,這瓜子就是商機(jī),在現(xiàn)在這個年代,新奇的東西都能賺大錢。 “是呀!我們這個瓜子賣的非常好,就是沒有烘干機(jī),全靠人手工制作,形不成規(guī)模?!?/br> 丁茉莉看到表舅那興奮的目光,就知道他對吉祥瓜子感興趣,畢竟是生意人,眼光獨到,他又是從外國回來的,估計能弄到封口機(jī)和烘干機(jī),也能找到印刷和包裝,這些是自己做不到的。 “這事交給我,茉莉你知道嗎?這瓜子就是商機(jī),咱們完全可以把它做大?!?/br> 龍?zhí)煅男Σ[瞇的看了茉莉一眼,這小丫頭心眼不少,特意拿出瓜子讓他償,不就是等著自己跳坑嗎? 有點意思,聰明 “是呀!表舅咱們合作好不你出設(shè)備,場地,我出技術(shù)?!?/br> 丁茉莉看到表舅的笑容,就知道他猜到自己的想法了,干脆也就不瞞著了,把心里的想法對他說。 “好是好,只是現(xiàn)在個人辦廠條件還不成熟,等表舅運(yùn)作一下,咱們先把專利申請下來,還有注冊商標(biāo),吉祥瓜子這個名頭不錯?!?/br> 龍?zhí)煅狞c點頭,實業(yè)救國,現(xiàn)在不過是百廢待興的時候,他相信很快國家就會頒發(fā)新政策,個人辦廠,應(yīng)該沒問題。 “哈哈,表舅咱們想到一起了,我已經(jīng)和工商局申請了,就等著批復(fù)呢!” 見表舅同意了,丁茉莉懸著的心就落下了,有表舅在,事情就不難辦。 陳致遠(yuǎn)在一旁聽著,覺得自己和茉莉的差距真的很大,她的思想超前,膽子又大,敢作敢為,這點值得他學(xué)習(xí)。 如此事情就算是達(dá)成初步意向,一家人又說了會兒話,丁茉莉就帶著陳致遠(yuǎn)告辭回家。 邢老爺子夫婦,那是送出多遠(yuǎn)都依依不舍,恨不得把茉莉留在身邊。 “致遠(yuǎn),有家人的感覺真好,我有娘家了?!?/br> 回去的路上,丁茉莉雀躍的像只歡快的小鳥,蹦蹦跳跳,圍在陳致遠(yuǎn)身前身后轉(zhuǎn)。 “是呀!以后有兩個人幫你,我會被欺負(fù)哦!” 陳致遠(yuǎn)寵溺的看著她,茉莉高興,他更開心。 “那是,你以后要乖哦!不然我就回娘家?!?/br> 丁茉莉俏皮的仰著臉,傲嬌的看著陳致遠(yuǎn),前世娘家兩字是她心里的痛,可今生娘家兩字是幸福,是溫馨。 “好,我投降?!?/br> 難得她這么開心,陳致遠(yuǎn)舉起雙手,笑意盈盈的配合她。 “對了致遠(yuǎn),咱們?nèi)ベI棉花和被面,那兩床被褥都不要了,扔它。,” 走到百貨公司門前時,丁茉莉想起被李梅睡過的被褥,就算是洗凈了,她也覺得惡心。 “好,扔。” 陳致遠(yuǎn)雖然有些心疼,那都是花錢買的,可不扔怎么辦?送給張八一嗎?當(dāng)然不行,那是他和茉莉結(jié)婚用的被褥,寧可扔了,也不能再讓他們睡。 洗洗接著用,別說茉莉了,就是他自己也煩膈應(yīng)。 倆人不止買回被褥,還買了臉盆,洗腳盆,甚至暖壺都重新買了。 回到家,丁茉莉讓陳致遠(yuǎn)把那兩床被褥扔了,自己端了一盆熱水,把炕席炕沿通通擦了四五遍,還是覺得臟。又換了三盆水,接著擦。 “夠了吧!一會炕席該被擦壞了?!?/br> 陳致遠(yuǎn)無奈的看著她,知道她有潔癖,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 “行什么?。∧闳ザ怂?,把所有的家具擦一遍,不行,擦三遍,還有那些碗筷子,都扔了,買新的,我要這個家里,沒有一點李梅那討厭的氣息?!?/br> 丁茉莉直起腰,擦去臉上的汗水,命令丈夫跟自己一起勞動。 “好吧!一會兒咱們把麗雅姐接回來,再求王嬸子幫著把被做上?!?/br> 陳致遠(yuǎn)笑了笑,聽從媳婦的話,他也煩家里有那個李梅的印記,那個女人想起來就惡心。 等倆人把家里通擦了幾遍之后,方才鎖了門去接童麗雅。 王嬸是個熱心腸,聽說讓幫著做被,啥都沒說,跟著他們就來了。 “致遠(yuǎn)??!不是嬸子說你,那樣的哥哥你咋就不說說他,太過分了,若是建國晚去一會兒,我的麗雅就沒命了?!?/br> 王嬸一直拉著童麗雅,對她細(xì)心呵護(hù),生怕她滑倒掉了胎,那樣子真像是親娘一般。 “嬸子,我” 陳致遠(yuǎn)無言以對,是呀!自己對大哥確實太縱容了,以至于他還有那個紅霞,都騎在他們夫妻脖頸子上,他的確不能再放任自流了。 “嬸子,這事我理解致遠(yuǎn),骨血相連,他能怎么做?打死他大哥嗎?我婆婆身體有病,他也是為了我婆婆?!?/br> 丁茉莉見致遠(yuǎn)難堪的低著頭,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其實換做是她,面對骨rou至親,親娘的維護(hù),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