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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陳致明做的就不是人做的事,還不能說了?他那是不如?!?/br> 童麗雅也上來脾氣,罵人的話脫口而出,這老太太太不講理,好話賴話都不聽,如此逼我們孤兒寡母,她怎么好意思?忘記自己當年有多難了嗎? “麗雅姐,別生氣,我媽那是不懂法?!?/br> 陳致遠聽到她們的爭吵,頭都大了,兩個女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麗雅姐也是被哥哥迫害之人,她們吵起來,他真是左右為難。 “老大怎么不如了?童麗雅,你給我說清楚。” 陳母見兒子進屋,也不幫她說話,就那么輕飄飄的勸了一句拉倒,更加生氣,直接對上童麗雅。 “” “麗雅姐,擦擦眼淚,別往心里去,我媽心情不好?!?/br> 丁茉莉深吸一口氣,看到丈夫為難的樣子,她無法深說,轉身去拿毛巾,看到麗雅姐哭,她這心也跟著難受。 她想著息事寧人,可陳母不愿意,見童麗雅不回答她的話,覺得她這是看不起她,伸出手又指向童麗雅。 “媽,你少說兩句,這事麗雅姐說的沒錯?!?/br> 陳紅霞看到媽越說越不講理,再看到童麗雅捂著臉痛哭,就過去往屋外拉她。 “滾蛋,一個個的我都白生你們,白養(yǎng)你們了,有奶就是娘,媽沒用了,你們也不聽我的話了,老頭子,你怎么忍心扔下我,帶著我一起走吧!死了就省心了?!?/br> 陳母見姑娘也向著童麗雅,頓時覺得萬念俱灰,拍著哭嚎起來 “媽,你這是做什么???” 陳致遠凝眉,無奈的看著母親,這簡直都和馬春花有一拼了,以前媽可不這樣?。?/br> “媽,您起來?!?/br> 丁茉莉眼中閃過不耐,可還是過去攙扶婆婆,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一哭二鬧三上吊,被鬧的都是孝順兒女,若是碰到牲口兒女,準保老老實實的,和綿羊一般。 “不用管我,就讓我死了吧!死了也省心,一個個的,都沒個親情,眼看著你們大哥被人陷害蹲監(jiān)獄,誰都不管啊!” 陳母卻沒有理會兒媳婦給的臺階,依然坐在地上不肯起來,鼻涕一把淚一把,數(shù)落致遠和紅霞的不是。 “媽您坐在地上哭能解決什么能把大哥哭回來嗎再說你這么逼致遠和紅霞也沒用他們也不是警察沒有權利把大哥放回來” 丁茉莉見婆婆不起來索性也就不扶她了而是幫致遠和紅霞說話 “可以去找張翠紅,求她不告致明,那不就行了。” 陳母見她不再扶自己,地上涼,一圈人站著看著她,這面子上下不來,自己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媳婦說出心里的目的。 丁茉莉在心里冷笑一聲,果然哭鬧就是個借口,還是想讓致遠去救陳致明。 “媽,要說您這就不懂法了,那邊告了大哥,公安局已經(jīng)立案了,若是她們再撤訴就是誣告,人家能為了救你兒子,把自己送進監(jiān)獄嗎?您以為法律是兒戲嗎?由著您的意愿轉移,那監(jiān)獄里還能有人嗎?不都是母親去了哭一場,孩子就領家去了,您這是當公安局是幼兒園呢?” 丁茉莉語氣溫柔,可話卻很犀利,把陳母說的愣在當場。 的確她沒想那么多,認為還和以前一樣,有事求求人,托托關系,報案的人不追究了,這事就算了。 聽丁茉莉這么一分析,張翠紅還真不可能出面撤了案子。 “那怎么辦?就看著你大哥蹲監(jiān)獄?” 她諾諾了半天,心里終究不甘,所有的希望都在老大身上,他若做了牢不是毀了一輩子嗎? “沒辦法,做錯事就要承擔后果,大哥不是小孩,這點他應該清楚?!?/br> 丁茉莉沒有明說,其實這話也是說給婆婆聽的,孩子不懂事,你當母親的也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對啊!媽,大哥犯法了,就要接受懲罰,咱們幫的了一次,可幫不了多次,再說大哥若是不受教訓以后會犯更大的錯誤的。” 丁茉莉見婆婆不再哭鬧,就進一步勸她,卻沒料這話陳母不愛聽,當時就變了臉色。 “茉莉,你這話媽不愛聽,照你這話說的,你大哥就不是好人了唄?還犯更大的錯誤?這次明擺著就是張翠紅陷害你大哥,不跟她結婚就誣告他,男女處朋友難免會控制不住自己,出了事就都怨男方?” 在維護大兒子方面,陳母是堅決不讓步,不管是誰?只要說陳致明不好,她都生氣。 “媽,這事沒法說,畢竟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人,你也不清楚具體情況,一切都是大哥的片面之言,再說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公安局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時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陳致遠這時候開口了,他覺得再讓茉莉和母親說下去,難免這娘倆會吵起來。 到時候就難收場了,不像他和紅霞,都是媽,的親生兒女,打罵完了也不會記媽,的仇。 “那就這么等著?什么都不做嗎?咱們去找張翠紅試試,不行媽也死心了?!?/br> 陳母不甘心的瞪了兒子一眼,從致明出事到現(xiàn)在,都看不出老二著急來,還有心思鼓搗炕上那點事。 這心是鐵打的嗎?還有沒有親情了? “媽,不是我不聽你的話,咱們這是干擾辦案,若是張翠紅去公安局告咱們,那就是sao擾被害人,這是犯法的。” 陳致遠干脆嚇唬媽,不然在被她逼下去,什么都不用干了,就忙乎大哥這點事。 他心里犯愁,去張翠紅家,肯定會被趕出來,挨打他不怕,可是覺得丟人現(xiàn)眼。 “誰說的?你別騙媽,我記得李德福那時候和那個張就是,她不告了,那事就算了?!?/br> 陳母還是固執(zhí)己見,甚至把張和李德福的事情拿出來說。 “媽,那是什么時候?那時是李德福當村長,人家張吃了暗虧,忍下了?,F(xiàn)在可不同那時了,什么都要講,法律,不然李德福怎么被抓起來了?” 陳致遠頭疼欲裂,這幾天生意就夠讓他和茉莉鬧心的了,換了小包裝,四處去推銷,人生地不熟的,要談下一個訂單,得廢多少嘴皮子。還不見得有人認,推銷到外縣,運輸也成問題,利薄費用大,一個月算下來,銷量贈加了,卻沒剩多少錢,再加上家里老是大事小事不斷,周轉資金都成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