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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壓著點聲音,就那么大聲嚷嚷著。 “媽,麗雅姐走了,您就看著這孩子餓死吧!要不讓孝慈吃你的奶?!?/br> 陳紅霞生氣的看著母親,這算怎么回事?不和茉莉姐吵,就找麗雅姐麻煩,一天不吵架難受嗎? “你說什么呢?媽還能有奶嗎?” 陳母氣的直翻白眼,這些孩子一個個胳膊肘都往外拐。 “沒奶就少說麗雅姐,我可跟你說,麗雅姐要是走了,這孩子就你奶?!?/br> 陳紅霞不管不顧,上來了混勁兒,這一天天家無寧日,她也夠了,一甩辮子將孩子塞進(jìn)陳母懷里,扭身進(jìn)了西屋。 “對呀!媽,你若是再亂說話,麗雅姐走了,孩子就吃你的奶?!?/br> 陳致遠(yuǎn)覺得meimei說的好笑,不過他沒敢笑,也學(xué)著紅霞的口吻,板著臉扔下一句,轉(zhuǎn)身跑出屋。 “你,老二給我回來?!?/br> 見兒子閨女把孩子塞給自己都走了,這時孝慈許是因為他們吵架的聲音大了,嚇得哭起來,這一哭就水漫金山,怎么哄都停不下。 把陳母急出一頭汗,沖著院子里狂喊:“麗雅,回來,孩子餓了?!?/br> 此時丁茉莉正陪著童麗雅,勸她,安慰她,害怕她就此離開。 天大地大,她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能去哪里? “茉莉,致遠(yuǎn)說的對,我在外人眼里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我配不上王建國,就不該想那么多,這輩子我就守著孝慈過了?!?/br> 童麗雅擦去淚水,語氣堅決的對丁茉莉說,那雙被淚水暈染的雙眼,紅紅的,充滿了絕望。 丁茉莉一聽果然致遠(yuǎn)說的話被她聽到了,心里暗暗著急,尋思著該怎么勸她? “說什么呢?致遠(yuǎn)能代表王建國嗎?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茉莉,你不用勸我,像我這樣的女人,不能連累王建國,若是我和他在一起,他會被人議論的,那樣他會抬不起頭做人的。” 說到王建國,童麗雅心里鉆心的痛,她舍不得他,總想看到他,也曾幻想過自己嫁給他該多么幸福? 可致遠(yuǎn)的話醍醐灌頂,她想明白了,她若是嫁給王建國,他會被鄰居的唾沫星子淹死。 就是他們以后的孩子,也會在人前抬不起頭做人的。 與其害了他,還不如就別開始,那樣還能留著好印象。 可為什么?只要想到不能和他在一起,便如萬箭穿心,痛徹骨髓,王建國已住進(jìn)了她的心,幾個月的相處,他對自己的好,一點一滴印在了她的腦海,把她冰封的心融化。 她的話正好被王建國聽到,他是過來找陳致遠(yuǎn)的,也想著喝口水,順便看看能不能看到童麗雅。 好多天不見,他覺得像是有一輩子那么久,日日夜夜的想著她,做夢都是她憂愁的眼神。 如今剛進(jìn)院就聽到她絕望的聲音,處處都在為他著想,這令他更堅定了要和她在一起的決心,義無反顧的沖過來,說出心里話。 “我不在乎,麗雅只要你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誰說什么我都不在乎?!?/br> 童麗雅沒有料到他會突然闖過來,想到自己和茉莉說的話,頓時羞了個大紅臉,低著頭揪著衣角,不肯吭聲。 “你們談,我進(jìn)屋去看看孩子?!?/br> 丁茉莉看到王建國的勇敢,躲在麗雅身后對他豎起大拇哥,找了個借口想讓他們單獨談?wù)劇?/br> “不要,我去看孩子就好?!?/br> 童麗雅見茉莉要走,頓時慌了手腳,蹦起來就往屋里跑,她沒辦法單獨面對王建國,怕自己陷入他深情的眼神。 正好在此時陳母站在門口喊著,也算是給她解圍了。 “唉,茉莉姐,你說麗雅什么時候能接受我呢?!?/br> 王建國憂郁的看著她匆忙逃走的背影,心里升起一片苦澀,這是怕他?還是不喜歡他? “別著急,王嬸那一關(guān)你過去沒有?” 丁茉莉嘆息搖頭,受過傷的女人,不是那么容易接受另一個人的。 她能看出來麗雅姐心里有王建國,只是她的顧慮太多,致遠(yuǎn)今天那番話,無疑是雪上加霜。 “干什么去了?孩子都不管,這個家的人都欠你的是怎么著” 陳母見童麗雅回來,生氣的把孩子塞進(jìn)她懷里,沒個好言語。 “” 童麗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幽深的眼眸中,那抹刻骨銘心的恨意,把陳母嚇得噤聲。 “看看什么?我說錯了嗎?” 勉強(qiáng)找回自己的聲音,被童麗雅這么冷冰冰看著,真是渾身不自在。 “我希望你那個缺德的兒子死在監(jiān)獄里,腸穿肚爛?!?/br> 童麗雅從牙縫中冒出一句狠話,她恨透了那個陳致明,令她今日無比難堪,面對幸福只時,不敢走出這一步。 甚至,她連家門都不敢出,就這么憋在家里,看到喜歡的人,今天還聽到他的心聲,她卻不能有所回應(yīng)。 這一切都是陳致明害的,如今他的mama怎么有臉指責(zé)她?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們老陳家對你怎么著了?你竟然詛咒我兒子不得好死?壞女人,我打死你?!?/br> 聽到她竟然詛咒自己的大兒子,本就心煩的陳母頓時忘記害怕,破口大罵,揚起手對著童麗雅的臉就扇過去。 童麗雅閉上眼,咬牙挺著,不為別的,懷里還有孩子,她怕傷到孝慈,不然她真想來個魚死網(wǎng)破。 如今最好陳母打死她,那她就不用活的這么痛苦。 “住手,嬸子,這是新社會,怎么可以動手打人?” 陳母的巴掌帶著風(fēng)聲而落,顯然她是氣壞了,卻沒料到還沒等打到童麗雅臉上,手腕就被一只強(qiáng)有力的大手抓住。 “用你管,我在教訓(xùn)” 陳母氣惱的瞪著王建國,本想說她在教訓(xùn)兒媳婦,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她可不要這個名聲頂風(fēng)臭十八里的媳婦,不夠丟人現(xiàn)眼的。 “媽,你干什么?麗雅姐還在坐月子,你怎么能動手打人?” 丁茉莉也在此時進(jìn)了屋,看到這劍拔弩張的一幕,當(dāng)即明白了,這是看童麗雅孤苦無依,隨便欺負(fù)??! “你們別都說我,你沒問問她說的是人話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