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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街對面看著,家還是那個家,門上沒有上鎖,顯然茉莉回來了。 嘴角微微勾起,她回來了,只是她有沒有想他?還有大黃跟在她身邊沒有? “致遠哥?” 王建國試探的喊了一聲,他手里拿著一兜水果,這是給麗雅買的,她雖然沒有接受他的感情,可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他不氣餒,早晚有一天麗雅會知道他的真心的。 遠遠他就看到一個男人在盯自己的家,當(dāng)時他還以為是心懷叵測之人,畢竟這院子里沒有男人。 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本就招人惦記,茉莉經(jīng)營瓜子生意,這周圍的人都知道。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家沒個男人就是不行。 第二百六十九章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所以他沒事就在這周圍轉(zhuǎn)轉(zhuǎn),幫著照看一把,沒想到今天看到陳致遠,他樂壞了,只要他回來,就好了。 “建國?你這是要去哪里?” 聽到他的聲音,陳致遠方才回過神,扭頭看到王建國,他勉強扯動一下嘴角,自己家的事情,被外人看笑話了。 “致遠哥,都到家門口了,怎么不進去?” 王建國看到短短三日,陳致遠就瘦了一大圈,胡子拉碴,人也像是老了幾歲,那雙原本烏黑閃亮的雙眼,也沒了光彩。 真是人活著就是活精氣神呢!沒有了精氣神,整個人就顯得那么頹廢,那么消沉,。 “你嫂子她們還好吧!” 陳致遠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了一句,他只想知道茉莉過的好不好,其他的 眼神黯淡下去,若是茉莉找到可以托負終身的人,他會笑著祝福嗎?心口一陣劇痛,他忍不住皺起眉。 “嫂子還行,人也廋了,一天天的也不說句話,除了逗孝慈的時候能有個笑模樣,其他時候都苦著一張臉,致遠哥,你回來就好了,你不在家,我有點不放心她們兩個女人,晚上都在這里轉(zhuǎn)悠到九,十點鐘才回家?!?/br> 王建國倒不是為了表功,他就是想讓陳致遠知道,一個女人自己經(jīng)營生意有多難。 “建國謝謝你,幫你嫂子干點力氣活,她自己干不動?!?/br> 聽完王建國的話,陳致遠的垂下眼瞼,喉結(jié)滑動著,勉強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除了對王建國道謝,就是求他幫著茉莉。 “不是,致遠哥你什么意思?這次不是回家嗎?” 王建國聽出話音不對,忙拉著他看,可在看到致遠痛苦的神情后,他有些慌了。 聽這話,他是沒打算回家??? “建國,大恩不言謝,哥哥以后會報答你的,幫我照顧她,我走了?!?/br> 知道茉莉安好,陳致遠多少放點心,可沒有看到她怎么說都是遺憾,只是他現(xiàn)在沒有勇氣見她,不愿意再去打攪她的安靜生活。 “致遠哥,你別走?。 ?/br> 陳致遠說完騎上車就走,王建國急了,在后面緊跑著喊他。 丁茉莉此時就在院子里喂大黃。王建國的喊聲她聽到了,緩緩站起來看著自己家的大門。 “茉莉,我怎么聽到王建國喊致遠名字呢?” 童麗雅抱著孩子坐在炕上,屋里熱,她開著窗戶,王建國的嗓門大,她也聽到致遠兩個字。 心里倒是替茉莉高興,這三天,她看著丁茉莉悶頭干活,整天一句話都沒有。 雖然沒有看到她掉眼淚,可還不如她哭一場呢!那樣也不至于憋出病來。 “” 丁茉莉沒有回答,下意識的把耳邊的亂發(fā)掖到耳后,還把身上的衣服拽了拽,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心里竟然抑制不住的期待著,黑黝黝的杏眼一直盯著大門,等著門被敲響。 童麗雅笑著搖搖頭,兩口子就這樣,明明相愛著,卻又互相折磨。 相愛如此!怎么可能忘記對方呢? “咚咚咚?!?/br> “嫂子,你快點出來,致遠哥走了。” 王建國追了半天,可他沒有自行車快,陳致遠又誠心想甩下他,結(jié)果人沒有拉回來。 一臉沮喪的敲著門,他真搞不懂這兩口子,好好過日子不行嗎?鬧個什么勁兒? 丁茉莉聽到他的話怔愣在院子中,手里拿的骨頭就掉在地上,大黃像是懂事一樣,跑到大門口,站起來用兩個爪子撓門,嘴里還嗚咽著,像是哭了。 “茉莉?!?/br> 童麗雅把孩子放在炕上,從屋里跑出來,看到丁茉莉的樣子很難過,過去把大門打開,返回來拉著丁茉莉的手喊了一聲,希望她別太難過了。 “我沒事,他不回來更好,省的家里沒有寧日,只有咱們兩個多好,每天逗逗孝慈,很開心?!?/br> 丁茉莉沉默了幾秒,抬起頭時,笑的很甜,說的云淡風(fēng)輕,像是已經(jīng)完全把陳致遠忘記了一樣。 再也不看大門一眼,轉(zhuǎn)身進屋,抱起炕上的孝慈逗著,一直都笑的很開心,根本看不出她有一點難過的跡象。 “麗雅,這是我給你買的水果,致遠哥真憔悴??!那個陳嬸真是造孽?!?/br> 王建國難過的搖搖頭,丁茉莉這該不是對陳致遠徹底死心了吧!想著陳致遠那憔悴痛苦的神情,他對陳母一點好感都沒有。 “是呀!可憐茉莉和致遠了?!?/br> 陳致遠騎著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九點了,陳母站在院門口看著,張八一家她找過了,兒子根本就沒去。 她就開始擔(dān)心,害怕他又去跳了遼河。 正擔(dān)憂呢!就聽到一串自行車鈴聲,眼見著陳致遠騎車從村口處往家里來,她悄悄的退回院子,轉(zhuǎn)身回屋了。 她想她知道兒子去哪里了?可卻不想拆穿,他們母子現(xiàn)在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致遠一天天不和她說一句話。 可卻什么活都搶著干,一天到晚不閑著,眼見他一天天的消瘦,陳母不是不自責(zé),可就是不想輕易和丁茉莉妥協(xié)。 陳致遠把自行車扔在家里,自己則朝張八一家走去,夜色深沉,屯子里除了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外,就是蟋蟀高歌,那些在樹下消暑的屯鄰早已回家睡覺了。 晚風(fēng)徐徐吹過,陳致遠的腳步很沉重,沒有看到茉莉他心里很難受,可若是真見到她,估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