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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的重擔放在我的肩膀上,從小到大你們就寵著大哥,多干活無所謂,好吃的都給他無所謂,讓我供他上學也無所謂,可讓我犧牲茉莉去成全他,永遠不可能!” 陳致遠說話推開母親的掣肘,碗茬用力劃破手腕,殷紅色的血奔涌而出。 頭一陣陣昏迷,眼前一片朦朧,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聽不到,只是喊著茉莉的名字。 “茉莉,等我來生拋開家的枷鎖,一心無掛的來到你身邊,再也不和你分開” 本來陳致遠是想和母親好好談談,可她的執(zhí)念,壓垮了他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獨斷專行,永遠是自己和茉莉之間的障礙。 她是不會輕易罷休的,那就把欠她的生育養(yǎng)育之恩徹底做個了斷,反正失去茉莉,他生無可戀。 “老二。”陳母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看這鮮紅的血液,知道在老二的心里有多恨她,這是寧愿不要她的血rou,也要和她斷絕母子關系,下了多大的狠心??? “二哥,快來人??!”陳紅霞顧不得其他的,抓起二哥的胳膊,脫下自己的衣服用力裹緊傷口,可陳致遠根本不配合,一把將她推開。 眼看著血越流越多,陳致遠在意識消失之前大叫一聲:“茉莉,來生我再好好愛你,不會再讓你受委屈?!?/br> “噗?!?/br> 一口鮮血噴了陳母和紅霞滿臉,他仰面倒在地上,雙目緊閉,人事不知。 “啊” 陳母大叫一聲也昏過去了,只剩下紅霞一人,邊哭,邊把衣服系在二哥的傷口上,淚水滴在地上的血液里,轉眼變成紅色。 丁茉莉做完了一個被罩,就覺得心如刀割,那股子痛讓她無法呼吸,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茉莉,你怎么了?” 丁木蘭在一旁吃著桃,這點水果基本上都進了她口中,看到丁茉莉雙手捧著心口,她走過去關心的問了一句。 這也算是她看在那些水果,米面和rou的份上,裝模作樣罷了。 “沒事?!?/br> 丁茉莉疼出滿頭冷汗,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臉腫的像饅頭一樣的丁木蘭她淡淡說了一句。 將被放進被套中,沒有拉鎖,只能用針線把口縫合起來。 “你跟誰學的?還別說這方法不錯,拆洗方便,一會兒你給我做兩個?!?/br> 丁木蘭腆著臉和丁茉莉要,這粗布不值錢,可這費功夫的事情她懶得做,有人使喚不用白不用。 “丁木蘭你要臉不?” 丁茉莉心頭煩躁,說話也就不客氣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鬧心,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丁茉莉,我怎么不要臉了?你是我meimei,是吃丁家的飯長大的,讓你給做個套子怎么了?” 丁木蘭橫起眼睛,在男人面前慫,可在這個被自己欺負慣了的meimei面前,她橫著呢! “養(yǎng)大我的是爸媽,和你沒關系,我要報恩也是對大哥,你算那根蔥?” 丁茉莉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后悔昨晚幫她了,讓姐夫狠狠收拾她才好,省的在這里鬧人。 “我姓丁,你就是欠我的。” 丁木蘭上來不講理的勁,雙手叉腰指著丁茉莉的鼻子,昨晚她是厲害,但她不相信她會對自己怎么樣? “滾蛋?!?/br> 丁茉莉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懶得看她,重新剪出三米布,開始做褥子的罩子。 “你敢這么和我說話?” 丁木蘭上來揪茉莉的頭發(fā),卻不料一把剪子逼在她的脖子上,手上還被丁茉莉用針狠狠的扎了一下。 “?。∧阆敫墒裁??” 丁木蘭慘叫一聲,十指連心,丁茉莉拔出針,那血就順著針眼往外冒,鉆心的疼。 “我已經(jīng)警告你了,以后離我遠一點,回你自己家去?!?/br> 丁茉莉剪子尖對著jiejie的咽喉,剛才她真想扎進去,這個jiejie欺壓她二十年,把她的不幸架在自己頭上。 前世的嫂子可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瘋子?!?/br> 丁木蘭嚇得往后退了幾步,直到遠離了剪子方敢說話。 丁茉莉收回剪子,不屑的看著丁木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煩躁,她還在這兒一個勁的挑釁,心里的火氣實在壓不住。 淡淡對丁木蘭恐嚇,聲音又恢復以前的溫柔,可說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栗。 “對,我就是瘋子,你還不馬上回家,晚上我要是夢游,把你的腦袋當西瓜切了?!?/br> “我我回家。” 丁木蘭嚇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摸摸頭,又看看手指上被針扎的傷口,原本還想在娘家呆幾天,等著男人服軟來接她,被丁茉莉這頓嚇唬,她一刻都不敢停留。 也沒什么好收拾的,臨走前把丁茉莉裝水果的三角兜拎走了,怕丁茉莉來搶,她跑得比兔子都快。 那點東西丁茉莉根本不放在眼里,能讓這個大瘟神離開比什么都強。 心煩意亂的做著被罩,可那針一次次的扎在她手上,心頭的不安越來越重,水眸轉動,難道是姥爺和姥姥病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想忘記好難 家里沒電話,無法和姥爺家聯(lián)系。 丁茉莉顧不得干活了,出門找了一家賓館,說了無數(shù)好話方才讓她打了一個電話,不過她沒白打,扔了一元錢。 表舅的賓館有電話,這帶來了便利,一通電話打下來,她安心了,姥姥姥爺好著呢! 表舅還讓她在北京多玩幾天,等包裝做好了,她順便就能取回去。 打完電話,丁茉莉道謝后離開賓館,心里的不安并沒有減少一分,她不禁懷疑自己是得了心臟病。 晚上做好了被罩,估摸著大哥快回來了,她把飯菜都做好了,家里沒人她掛上門進了空間,又摘了些水果,大哥好像一個都沒吃呢!讓丁木蘭連吃帶拿一個都沒留。 等她把一切都收拾好,飯菜端到桌上,水果洗好放在盤里,活都干完了,頓覺得屋里空蕩蕩的,想起自己曾經(jīng)溫馨的小家。 和致遠的恩愛一幕幕閃現(xiàn)在眼前,跟過電影一樣,暗暗嘆口氣,為什么自己和他總是走不到頭? 他現(xiàn)在是不是跟青梅竹馬在一起,也許他對她比對自己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