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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看到冷著臉的茉莉,這病房也呆不下去了,這蜜月度的,還不如不來了。 離開丁茉莉的病房,丁建國想去看木蘭,被淑芳拉住。 “你還去,沒看看你那meimei是什么人?我可告訴你,若她離婚了回了咱們家,你可要注意點,連自己meimei家的東西都搶,我怕把咱家搬空了?!?/br> “哪有那么嚴重,木蘭沒那么壞?!?/br> 丁建國這話說的都沒有底氣,他自己的meimei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過,那就是自私自利的鼻祖。 淑芳說的事情,她絕對有可能做出來,可怎么辦?他是大哥總不能把meimei趕到大街上吧? “反正我不管,若她回娘家指手畫腳,別說我不給她臉面。” 淑芳看著溫柔,實則也很厲害,好好相處她是好嫂子,橫著來,她也不會慣著。 他們的對話丁木蘭都聽在耳里,自己以后的處境可想而知。 婆家不會容她,估計要好一頓鬧騰,回娘家嫂子不待見,再找一個,還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介紹? 本來成分就不好,離了婚又不能生育,她的下半生注定凄慘。 背靠在病房的房門上,她的臉上陰晴不定,心里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丁茉莉抱著孩子溫馨的畫面,不時在她眼前閃現(xiàn),她的眼神愈來越瘋狂。 原本晴朗的天空,漸漸被烏云覆蓋,春雷陣陣,擾的人心煩。 陳致遠陪在茉莉的病房中,看著媳婦沉睡的臉,又看向搖籃中可愛的兩個寶貝,就覺得人生是完美的,幸福的感覺在心里流淌。 “茉莉,謝謝你?!?/br> 輕輕將擋在茉莉臉龐的頭發(fā)拂到她耳后,看著她白皙干凈的小臉蛋,不施粉黛的她有一分純凈的美。 雷聲越來越響,風像是憤怒了一般,嘶吼著吹打著窗欞,陳致遠皺起眉,他怕吵醒老婆和孩子。 起身把窗戶關(guān)好,今年的第一場雨是不是來的有些早? 烏云帶著沉重感,讓人覺得壓抑,歡暢的心情在這一刻突然就不好了,有一絲慌亂,像是要發(fā)生什么似的? “致遠?!?/br> 身后傳來茉莉焦急的呼喚,陳致遠忙跑到茉莉床邊蹲下。 “我在這兒,是不是打雷嚇到你了?” 陳致遠知道茉莉怕雷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天空打雷的時候,茉莉都很緊張,窩在他懷里,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 “致遠,你沒走?。俊?/br> 丁茉莉確實是被雷聲嚇醒的,睜開眼就覺得屋里黑壓壓的一片,莫名的就覺得恐怖。 那一刻她最想見的就是致遠,只要有他在,她就不會覺得恐懼。 對雷聲的怕,是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怕幸福是水中花,鏡中月。 老天看不過她這么幸福,再把她打回原來的世界。 “我怎么會走?你和孩子都在這里,我要陪著你們?!?/br> 陳致遠不明白媳婦為什么這么說?站起來坐在床邊,溫柔的把媳婦抱進懷里,像哄孩子一樣哄著。 “致遠,有你真好?!?/br> 丁茉莉雙手攬住致遠結(jié)實的腰身,小臉就貼在他的心口,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惶恐的心漸漸平復。 “渴不渴?我去給你打點熱水喝?!?/br> 致遠親吻著她光滑的額頭,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嗯,好?。 ?/br> 丁茉莉感受著他溫潤的唇,被他這樣寵愛著,感覺自己就是他手心的寶,心里流淌著溫柔,聲音更是柔的像春風拂過致遠的雙耳。 引來他心頭的悸動,心咚咚的狂跳起來,某處開始不聽指揮。 “我去打水?!?/br> 狼狽的站起來,拎著暖壺逃跑一般離開了病房。 第三百三十三章令人不寒而栗 致遠走后雷聲更響,烏黑的天空偶爾閃過一道利劍,丁茉莉從沒像今天這樣害怕,后悔讓致遠去打水,炸雷響過她嚇得用被蒙上了頭。 門卻在此時被輕輕推開,“吱嘎”折頁的響聲,被轟鳴的雷聲掩蓋住,蒙著頭的丁茉莉并沒有聽到開門聲。 幽靈一般的白衣人站在門口,隨著閃電的劃過,她的臉陰沉的嚇人。 此人穿著一身潔白的護士服,頭戴護士帽,臉上被一個巨大的口罩擋住,只留下一雙閃動著怨毒的眼睛。 陰鷙的目光掃過病的丁茉莉,眼睛微微的瞇起暗藏一抹狠辣,病的丁茉莉毫無察覺。 雷聲越來越急,電閃雷鳴間那人緩緩走向躺在搖籃中的孩子。 她的目光越來越,借著閃電的光,她看到搖籃中的孩子,睡的格外香甜,眼中的神情變得復雜起來。 除了狠戾還有痛苦,除了痛苦還有不甘,除了不甘還有嫉妒 只是猶豫了一下,她伸出枯槁一般的雙手,在震耳欲聾的雷聲,以及陰森恐怖的閃電中,伸向搖籃中的孩子。 像是有感應一般,正熟睡的嬰兒卻在此刻醒來,張開小嘴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哭聲。 丁茉莉本是怕雷聲的,在雷聲的間歇中她恍惚聽到孩子的哭聲,為母則強,她顧不得害怕,猛地掀開被坐起來,正看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在搖籃前彎下腰,這畫面像是電視劇里的恐怖特效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你是誰?” 她大吼一聲,因為極度恐懼,她的聲音都哆嗦著,可此刻她顧不得害怕,鞋都顧不得穿就沖到那人身后,拽住她的胳膊往后拉。 可她還是晚了一步,孩子已經(jīng)被來人抱在手中。 “放下我的孩子?!?/br> “呵呵呵,哈哈哈?!?/br> 丁茉莉大喊著去搶孩子,那人發(fā)出森寒的笑聲,如夜叉厲鬼,在這雷雨之夜,分外慎人。 丁茉莉此刻顧不得冷到心里的寒意,伸手去抓她的胳膊,那人把孩子高高舉起,看到丁茉莉急的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突然開心大笑。 “丁茉莉,你也有向我求饒的一天?!眮砣说靡獾拈_口,這聲音分外熟悉。 “是你,丁木蘭,你快放下我兒子?!?/br> 丁茉莉從聲音中認出來人是誰,恐慌的心稍稍減輕,她不認為丁木蘭會有這個膽子,在她發(fā)現(xiàn)她是誰的時候,還敢傷了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