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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他找傅驍干什么? 那到底是不是陳彥?畢竟世界意識可以隨意改變形態(tài),但是之前陳彥也找她透露過,那時候的陳彥又時不時陳彥? 應(yīng)該是他。 葉安歌相信自己的觀察力。 即便是世界意識,也不可能讓自己完全和一串?dāng)?shù)據(jù)等同。 就像饅頭不可能變成巧克力。 偽裝的再像也總有馬腳會露出來。 葉安歌問:“他對你說什么?” 傅驍:“他說如果我想活下來,就得讓你留下,他說可以想辦法?!?/br> 這話說的怎么那么像世界意識? 是覺得它勸不了她,就找個和她有交集的來勸她? 葉安歌陷入了沉思。 不太可能,她的態(tài)度一直都很強硬。 世界意識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要努力保存火種。 也就是想辦法復(fù)制數(shù)據(jù),這樣才能在她走后用最快的時間重建這個世界。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重要的傅驍。 傅驍有之前的記憶,這是不是說明他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一份子,還是這只是世界意識的障眼法,讓她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里有一個真人,為了這個“人”,她就不能輕巧地離開。 到底他是不是真人? 傅驍也很迷糊,如果他是真的,那他應(yīng)該和葉安歌一樣擁有真實世界的記憶,如果他只是一串?dāng)?shù)據(jù),他就不該擁有之前的記憶。 總之兩個人對坐著,都很迷糊。 葉安歌嘆了口氣,她離開的計劃不會暫停,但是可以稍微放緩一點。 電光火石之間,葉安歌忽然有了個奇怪的念頭。 她打開自己的包,最近她都把匕首隨身帶著,她把匕首拿出來,遞給了傅驍:“拿著?!?/br> 傅驍接過來。 “這把刀很鋒利。”傅驍?shù)闹讣廨p觸刀刃,瞬間被割開一個傷口,鮮血滴在匕首上,順著滑下去,在地上變成了血珠。 傅驍一愣:“這刀還真快?!?/br> 葉安歌笑道:“這把匕首見過血的,以前我?guī)е?,每天睡覺前都要用磨刀石磨一磨?!?/br> 說著,她又從傅驍手里拿回這把刀。 她的手很細長,指尖圓潤,沒有留指甲,皮膚瑩白,卻手握著一把冷兵器,這樣的對比太強烈,就好像她整個人也充滿了殺氣。 “傅驍?!比~安歌忽然問,“你拿這把匕首的時候有什么感覺嗎?” 傅驍回憶了一下,似乎沒什么感受,但似乎又有。 他能感受到那冰涼的手感,甚至猜測當(dāng)用它捅進敵人胸膛時候的暢快感覺,或許會像切豆腐一樣容易。 等等,傅驍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自己的手。 他沒殺過人,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去殺人,可他卻能幻想出那種感覺。 難道他是個隱形的殺人狂魔? 不至于吧? 他呆愣愣地說:“有種殺過人的感覺?!?/br> 葉安歌笑了:“這把匕首確實見過血,你拿著玩吧?!?/br> 葉安歌把匕首拋過去,傅驍幾乎是反射性地去接,這把匕首可沒有刀鞘,一個接不好,手指頭估計都得被削掉。 但是傅驍?shù)膭幼鲄s很快,正好接在刀把上,動作輕巧,似乎聯(lián)系過很久。 傅驍都有些愣。 葉安歌聳聳肩:“拿著玩,說不定有用。” 畢竟這把匕首是現(xiàn)實世界的匕首,如果傅驍真的是“人”,那這把匕首可能會有點用。 傅驍沒懂葉安歌的意思,不過既然葉安歌說可能有用,那就試試吧。 直到和傅驍分開,葉安歌回到家里,這才開始琢磨。 傅驍如果是真人,那他肯定要么死了,要么也成了植物人。 但如果傅驍真的不是數(shù)據(jù),那她要怎么選擇? 是圖自己爽快,讓傅驍也隨著這個世界一起死。 還是為了讓傅驍能活下去,繼續(xù)待在這個世界里? 可是世界已經(jīng)因為她退出娛樂圈的舉動開始崩塌,除非她現(xiàn)在又宣布回到娛樂圈,不然會一直崩塌下去,直到毀滅。 葉安歌摸了摸下巴 陳彥又在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呢? 葉安歌拿出手機,翻開號碼簿,給陳彥打去了一通電話。 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陳彥?!比~安歌看著茶幾上的水杯,“有空嗎?” “好,就現(xiàn)在吧,你來我家或者我去你家,都可以?!?/br> “行,我等你來。” 她躺在沙發(fā)上,覺得麻煩,可她又不能完全避免這些麻煩。 怎么想死都變得這么麻煩? 陳彥很快就到了,他還是他們第一次見識的打扮,沒有抹發(fā)膠,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和運動短褲,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眉間依舊是那股桀驁不馴地氣質(zhì),只是那股氣質(zhì)越發(fā)濃烈,濃烈的讓葉安歌差點以為自己見到了故人。 “好久不見?!标悘┛粗~安歌,他的目光如炬,一點也不溫柔,反而充滿了侵略性。 葉安歌一愣,原本站在門口的她忽然后退了一步:“章仇?” 不對,不可能,陳彥怎么可能是章仇? 但她的感覺不應(yīng)該有錯。 這和世界意識偽裝的章仇不同。 陳彥很自然,太自然了,簡直是骨子里帶出來的氣質(zhì)。 “還以為你認不出我了。”陳彥招呼道,“坐,坐下說?!?/br> 葉安歌狐疑地坐到了沙發(fā)上:“怎么回事?” “你怎么會是章仇?如果你是章仇,你又怎么會是陳彥?” “傅驍又是誰?” 她的疑問越來越多:“我該叫你陳彥,還是叫你章仇?” 陳彥攤手:“隨便,反正只是個代號,再說了,死都死了,叫什么不重要。” “你也別激動。”陳彥說,“我已經(jīng)死的很徹底了?!?/br> 葉安歌還是有些不信,她的理智告訴她,這是章仇,但是感情又告訴她,章仇已經(jīng)死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比~安歌警惕地看著他,“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才告訴我?” 如果真是章仇,而且一開始就有記憶,怎么可能偽裝的這么好?讓她都看不出來? 陳彥笑了笑,他的笑容和章仇一模一樣。 “我是章仇?!标悘┱f,“但我不完全是章仇?!?/br> 葉安歌沒懂。 陳彥說:“我大約只有二分之一?” 葉安歌:“……”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的意識并不完整?!标悘┱f道,“大約是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分裂了?!?/br> “我也是拿到匕首的時候才感受到,最近才記起來?!?/br> “安歌?!标悘┱f,“我不會勸你留下,我是來跟你告別的?!?/br> 葉安歌沉默不語。 陳彥:“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我們不是在那種情況下認識的,說不定可以活久一點?!?/br> 葉安歌看著陳彥,她覺得這個人非常陌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