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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緊接著徐有義呵斥了黃狗,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 此時他夫妻二人也才回房,想必是聽見動靜又出來的。 徐良玉拍了弟弟,讓他坐了一邊。 說話間,一個少女扶著徐老太太就走了進來,后面跟著亦步亦趨的徐有義。 同來的還有一個小丫鬟,拿著老太太的手爐,低著頭腳步也慢。 徐良玉才站起來,徐有義已經(jīng)笑呵呵地把老娘攙扶進來了,徐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得不快,一邊扶著她的是徐懷信家的小女徐嬌玉,側(cè)立一旁,該有的禮數(shù)總不能沒有。 徐有義連忙讓老太太坐下了:“阿娘怎么來了?!?/br> 他這大孝子在心底就從來沒有怪罪過母親,從來都認為的是自己兄弟不近人情,是以一欠身把老娘扶穩(wěn)當(dāng)了,抬眼便看向了徐良玉姐弟,一臉笑意:“還不過來見過祖母?” 徐良玉尚還能隱藏自己的情緒,可小孩子不會。 徐孝娣一擰身跑了她的身后,扯著她的袖子,小聲嘀咕著:“阿姐,我不想去?!?/br> 她拉著弟弟的手,給他從身后拽了出來,警告地瞥了他一眼,兩個都往前兩步,齊齊見了禮。 老太太到底是上了點歲數(shù)了,動一動就出了一頭的薄汗,拿了帕子擦臉,她氣才勻稱,先是瞪了眼長子:“什么叫我怎么來了?怎么出了院了,你就不是我兒子了?我就不能來看我孫子孫女了?” 說著回頭對著徐孝娣招了招手:“孝娣,快來祖母這里,祖母可想你了!” 徐孝娣雖然年歲小,但是是怎么連夜搬家出來的,可都記在心里,他聽見老太太叫他,拽著阿姐的手輕輕晃了下:“必須去嗎?阿姐?” 徐良玉低眸看著他,不由失笑:“這樣顯得你更有禮貌?!?/br> 是非對錯,心里計較就好了,沒必要都放臉上。 平常一起時候,也聽過母親的怨言,也聽過父親的嘆息,小小的徐孝娣想了一下,又是晃了阿姐的手:“可我不太想去,不去行嗎?” 眾目睽睽之下,雖然他聲音不大,但是屋里的人也都聽見了。 徐良玉卻沒有再開口,只是輕輕揉了下他臉蛋,隨即對著他眨眼,別過了臉去。 小家伙一下通竅了,甩開阿姐的手,蹬蹬蹬跑了:“祖母好好坐一會兒,我玩去啦!” 說著不等徐有義發(fā)威,飛快地跑沒影了。 老太太臉色頓時不好看了,連帶著看向徐良玉的目光都帶著情緒:“怎么教你兄弟的?” 瞪了她一眼,目光一掃又瞥向兒子去了:“孩子娘呢,也不見你們?nèi)デ莆疫@老太太,還得我上門來瞧你們,真是出息了,這些年她也就這樣了,可孩子你總得教好!” 徐有義在老娘面前,向來是低著頭的,他原先也沒讀幾個書,但是對這個寡母從來是孝順得很,聽老太太一數(shù)落他,羞愧得不能自已,立即看向了小女兒,語氣也不由重了些:“良玉,沒聽見你祖母的話么,去叫你阿娘來,還有你阿姐!” 就是知道他這個脾氣,才懶得和他計較。 但是她不計較可以,卻不能容許他們再看輕母親,徐良玉動也不動,坦然看著他:“阿娘近來身子不好,今日才請了大夫來看,祖母還是不要見了,怕沾上病氣就不好了?!?/br> 她的臉上清清楚楚就寫著我不去,徐有義自然是知道因為什么,從前因為母親夫妻不和。 自從搬出來以后才緩和一些,他生性耿直不會拐彎抹角,可聽女兒這么一說,頓時明白過來,順著臺階往下來了:“嗯對,最近她身子真是不好,還是別見了?!?/br> 今日來的目的本來也不是見她,徐良玉從小就伶牙俐齒的,不招老太太待見,此時見她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站了一邊,也是沒個好聲氣了:“你阿娘身子不好,那你阿姐呢,這次來也是有事問她?!?/br> 徐挽玉就不善言辭,平日也不大爭的。 徐良玉怎么可能讓她出來招架老太太,她轉(zhuǎn)過身來,一副天真模樣:“不巧阿姐出門了,祖母有事可以問我,我全知道的?!?/br> 徐有義才要開口,她冷眼一瞥過去,也不說話了。 徐老太太兩次吃癟,立即看了眼身邊的少女。 徐嬌玉連忙上前,給徐有義見了禮:“這兩日外面總不太平,坐家里就聽說了,陳知府昨個送了伯父回來,原本他和徐家交好是個好事,可自從挽玉jiejie退婚以后,那陳知府家的小郎君就瞧上了我家阿姐,本來阿姐是歡天喜地等著訂婚的,誰知昨晚上小郎君就遞了話來了,婚事又沒影了,阿娘阿姐在家哭得不行了,祖母就帶我過來看看,不是說挽玉jiejie和秦家那個開書齋的郎君訂婚了嗎,怎地還和陳知府家糾纏不清的?!?/br> 這小姑娘從前就和徐良玉相看兩相厭的,此時站了祖母跟前更是梗著脖子清高得很。 徐良玉只在心底冷笑,沒有她阿娘的嫁妝,沒有她阿娘阿耶的幫襯,她們能有今天,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還有臉上門來問,那本來就是阿姐的姻緣,陳知府家退婚是不見禮,陳家小郎君說舍就舍了那是薄情寡義,阿姐不嫁過去也好。但是這么快就搭上線了,還用這種質(zhì)問的口氣來問她,她很難保持住臉上的假笑了。 徐有義從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一聽母親是來問這件事的,連忙開口:“挽玉她……” 才一開口,徐良玉就重重咳了一聲將他的話打斷了去:“咳咳原來祖母是來問阿姐的婚事,我們也正是有點犯愁,陳家的小郎君吧……算了那都是個人緣分,說不準(zhǔn)的事就不說他了,秦家的婚事也出了差錯,都不知怎么回事呢!” 她故作煩惱,言語不清地敷衍她。 這話說得模棱兩可的,叫人浮想聯(lián)翩,徐嬌玉聞言,像是印證了什么,頓時白了臉色:“這么說傳言都是真的了?” 徐良玉輕描淡寫地瞥她一眼:“什么傳言?” 徐嬌玉瞪著她,一臉不虞:“還能什么傳言,現(xiàn)在街坊鄰居都在傳說你們家又搭上陳家了,挽玉jiejie的婚事也被人拿出來說,這么顛三倒四勾搭連環(huán)的真的好嗎?” 陳知府那只老狐貍,家里三個兒子,兩個已經(jīng)成親,每個兒子的親事都被他折騰來折騰去,無非就是為了名或利,徐懷信不過是酒rou兩次,就想將女兒送進府去,可是想得太美,就算徐挽玉不嫁,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