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書迷正在閱讀:鈺予蘇杭、我愿等你、娛樂圈之事不過三、跨物種戀愛日常[快穿]、遠的影、飼仙記、重生八零小農女、一尾魚、第七種生命、[快穿]炮灰生存手冊
頓時回頭,劈頭蓋臉地便是一個袋子罩了上來,最后的意識是青蘿的尖叫聲,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在她后頸上狠狠一劈,她頓時就昏了過去。 這一昏,可是真昏個徹底。 也不知過了多久了,后頸處疼得不可表述,周身都處在顛簸當中,徐良玉一下從驚夢中睜開了眼睛,她躺在軟褥之上,一睜眼就對上了車頂的花翎,竟是在馬車上躺著! 她心中一驚,一下坐了起來。 車內沒有別的人,她左右看看,發(fā)現自己雙手被雙腳都被捆著,強扭著坐了一層椅階上,馬車顛簸著差點給她顛了下去。她暗罵了句,湊了車窗處,天熱了,窗簾本就掛在一邊,她才是坐穩(wěn),一匹汗血寶馬以悠閑之態(tài),晃了窗前來。 馬上男人身姿高挑,錦衣華服,容顏俊美,一如當年的驚鴻一瞥。 很快,他垂眸瞥見她,淡淡地別開了臉去。 也不知誰給他牽著馬,他吩咐道:“給張良娣拿點水來。” 徐良玉怒目而視,可就在她以為沒她什么事的時候,榮生卻是掀開了車簾,親自拿了水囊過來,他恭恭敬敬送了她的面前來,大有要喂她的意思:“良娣,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他管她叫什么? 他管她叫什么! 徐良玉瞪著他,咬牙:“你管我叫什么?我是誰?” 榮生跪了面前,垂眼不敢看她:“奉天后口諭,張良娣隨侍殿下左右,張良娣,還是先喝口水吧!” 張良娣! 見鬼的張良娣! 她不喝水,她想喝李德的血。 她怒不可遏,后仰身子,兩腳雖然綁在了一起,還是抬了起來,一腳將榮生踹翻了去! 榮生也不惱,放下水囊退了出去。 徐良玉剛才一動也是失去了平衡,一下摔倒在軟褥上面,她又氣又惱,又掙脫不開,只剩一張嘴能動了:“放開我!你們這是干什么!李德!你放開我!” 很快,車簾一挑,她口中叫著的這個人蹲在了她面前。 馬車不停,他扶著她坐了起來,她瞪著他,怒道:“天后可知道你綁了我來?” 他拿過水囊,湊了她唇邊來:“喝水。” 她繼續(xù)怒:“張良娣人呢?你把她弄哪去了?讓我跟你來干什么!” 他半分惱意也沒有,只繼續(xù)提醒著她:“出了長安城好一會兒了,喝口水。” 她不想喝水,擰著身子惱:“你放開我,你……嗚嗚……咳咳!” 話未說完,人已經拿過水囊含了口水,一把扣住她后腦,強制喂了她一口,真是被他舌頭一卷直接咽了下去差點嗆到,徐良玉又氣又嗆連連咳了好幾聲。 “咳咳……你先放開我!” 李德伸手來拍,眸色漆黑:“放開你,然后讓你再跑掉?” 她語塞,不自在地別過臉去。 隨即,他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又轉回來,他的唇又是壓到,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狠力吮咬著她的下唇,好半晌才是放開她。 徐良玉氣息不勻,臉上升起兩片緋紅。 他勾唇,淡淡道:“本王的滋味如何,睡過就想走,你好大的膽子?!?/br> 第72章 七十二 第七十二章 他勾唇,淡淡道:“本王的滋味如何, 睡過就想走, 你好大的膽子?!?/br> 他說得一點都沒錯, 她的確是想來個臨別一夜的, 她的確是好大的膽子, 當時怎么就一時沖動, 這簡直是色膽包天了, 她一身的火焰, 頓時消散個干干凈凈, 此時看著他只剩懊惱了。 手腳被捆得發(fā)麻,徐良玉少不得來服軟, 語氣柔了下來:“先放開我,好歹讓我解釋一下?!?/br> 李德靠坐在了椅階上面,曲起一條腿來姿態(tài)慵懶:“解釋什么,解釋你在母后那求的糧吏, 還是解釋你獨自南下的目的?嗯?” 他入懷, 這就拿出了一封書信來。 正是檀越第二次給她的, 寫給陳知府的那封,當時放了青蘿那里, 怎么在他這! 她更是急:“殿下!” 李德將書信托在手里,卻是看著她扭動著的模樣冷笑:“現在知道著急了?” 說著竟是毫不猶豫地拿在了手里,當著她的面,再次將書信撕碎,他在她悲憤的目光當中回手到窗口處一放手, 所有的努力又再一次隨風飄走了。 徐良玉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所有的意氣風發(fā)都變成了氣餒,她怔怔看著李德,忽然心灰意冷:“殿下何必做得這么絕,從前與殿下去長安城,也不過是各取所需,將來殿下還會有美好姻緣,我也只為有個依靠,守著一方家業(yè)而已?!?/br> 他仿若未聞,靠坐在窗邊,倚窗看著外面藍天白云。 懶懶云卷,他不知張望著什么,神色疲憊,只余側臉能見,徐良玉扭著自己,靠在椅階上面,越想越是委屈,揚著臉就那么地看著他,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那封書信本來是要傳送出來的,他后發(fā)制人,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捋了她來。 窗外逐漸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馬車緩緩停下,不知到了哪里,她眼圈漸是紅了起來,泄憤地蹬著腿。 李德終于回眸,對上她的眼了,也是皺眉:“你還委屈了?” 她當然委屈,她當然委屈了! 別開臉,也不看他了,徐良玉曲起雙腿,整個人都縮成了最小一只。 他順勢坐了過來,與她并肩坐了軟褥上面。 她綁在背后的手已經發(fā)麻了,李德扳過她肩膀,親自給她解了開來。他長腿一動,又傾身低頭,將她腿上的繩索也打了開來,也是真的綁了一路了,徐良玉使勁揉著手腕,低頭:“張良娣呢?” 李德淡淡道:“她歡歡喜喜帶了許多東西,給了些銀錢,打發(fā)人送她去別處了。” 她真是歡歡喜喜裝了許多東西,但可能未曾料到,也是她最后一次見他,親自打發(fā)人送了她去別院,隨之而去的,是對她的所有憎恨,自滿月走后,他第一次生了這樣的想法,想要送走一個人,想要留住一個人。 過往全都抹掉,重新開始。 一聽他說張良娣被是送別處了,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