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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腳步匆匆,男人長腿大步這就到了她的背后,李賢當(dāng)真是馬不停蹄,一路疾奔,他才到她背后,一把按住她才抬起的頭,磕在了地上。 他也是低頭跪下,平息了下胸口地微喘,才是急道:“母后,兒臣……兒臣……” 他也并未說出個所以然來,又是低眸按了按徐良玉:“叫母后,太子妃在位,不必戰(zhàn)戰(zhàn)兢兢,母后也很喜歡你的,記得了?” 徐良玉額頭貼在冰涼的地面上,才覺頭頂?shù)牧Φ浪闪碎_去,一抬頭剛一開口又說了一個民字,口鼻又被他捂住,李賢一手按在她背脊之上,一手捂住了她的口鼻,緊緊按住了。 她還待要掙脫,人已經(jīng)顧不得禮儀,將她緊緊鉗制住了。 看起來像是鬧別扭的小夫妻,但是李賢更像一個施暴者,能看見他額角青筋,完全在暴怒的邊緣。武后皺眉,人已經(jīng)先一步站了起來。 嬌小的徐良玉緊緊被他鉗制勒著在懷里,他不讓她開口說話,只對武后輕點著頭:“母后見諒,兒臣有事先走一步,遲些再來解釋?!?/br> 說著不由分說,當(dāng)即轉(zhuǎn)身。 他背后來不及阻攔的公公跪了一地,徐良玉掙扎不休,可到底抵不住他的力氣,直接被人夾了出去。出了紫宸宮,李賢腳步不停,一直出了大明宮,給人塞上了馬車,才將她放開。 徐良玉掙出一身的汗,也是累極:“你干什么!” 馬車當(dāng)即緩行起來,李賢一把將她兩手臂按在了車壁上面,也是怒不可遏:“你才要干什么!你瘋了么!你要干什么,嗯?” 他眸色微紅,額頭上已見青筋。 可即使這樣,也不損他半分姿色,徐良玉定定看著他,咬唇。 李賢的氣息熟悉得令人心悸,他抵近她的鼻尖,目光哆哆:“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嗯?” 鉗得她手腕生疼,徐良玉揚著臉,也是惱了:“我能想干什么,我想活命!” 他幾乎是咬著牙地:“我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面,你不相信?” 她也是嚷出來一樣:“死在你后面我也不愿意!我相信不相信又怎么樣!” “……” “太子殿下就放過我吧,幾百萬給你了,波斯店也給你了,云裳坊你要的話也給你,你看我還有什么能給你的都給你,這太子妃之位我是真不敢肖想,也不想要,你也看見了,天后不喜歡我,當(dāng)然了她不喜歡我是很正常的,我要是在她我也不喜歡這樣的媳婦,你是天家的人,我是地上的泥,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話未說完,他鼻尖已經(jīng)抵住了她的鼻尖:“早干什么了,從前本王也是天家的人,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大婚的時候你就一直支支吾吾的,你到底在怕什么?嗯?” 徐良玉動彈不得:“從前……從前都不作數(shù)了,那都是兩廂情愿的事情!” 他嗯了聲,一把放開她,徑自抱臂:“說吧,你想怎么樣?” 她揉著發(fā)疼的手腕,躲得遠(yuǎn)了些:“讓我全身而退,那幾百萬便不再計較?!?/br> 車身晃動兩下,已是到了東宮了。 她這副模樣,倒像是在討價還價的商賈了,李賢看著她的目光越發(fā)地冰冷:“普天之下,世人都喜權(quán)貴,你這般唯恐避之不及,是為何?” 榮生等人在車外等候,他拒不下車,徐良玉才給他強(qiáng)行帶回來,已是滿心怒火:“殿下真想知道?” 李賢目光灼灼,她咬著唇,低眸:“我與你單獨說,也算給你個交代?!?/br> 對于她的忍耐已到了極限,他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扯著她下車,身后當(dāng)即跟了一溜的人,他怒喝了一聲榮生,榮生趕緊都給攔了下來。 東宮侍衛(wèi)紛紛避讓,此時大雨早就停了,李賢握著她的手腕一路疾行,進(jìn)了里面承德殿,直接將她拽進(jìn)了寢宮當(dāng)中,宮女都被他攆了出去,床邊還放著他才要換的朝服,來不及換了直接沖進(jìn)了大明宮去。 徐良玉被他一甩,當(dāng)即坐了床上。 李賢就站在她的面前:“最后問你一次,說?!?/br> 她揚著臉,只覺腦中嗡嗡作響:“殿下不是問我,怎么知道李賢這個名字的?我……” 鬼怪之說如何能行得通,她我了兩遍,長長出了一口氣:“我知道這個人的未來,即使他現(xiàn)在在太子之位,也許是四年也許是五年,便會……會被……” 這如何說得出口,說出口了他又如何能信。 連她自己都不相信,他當(dāng)然不會相信。 李賢眸底已是蘊藏了滔天的怒意:“會怎么樣,編排不下去了?你三歲幼童么鬧脾氣去母后那叫什么和離?多少人舉著銀錢來就能有太子妃之位娶他女兒了?本王在你眼里是個什么,你以為大明宮是誰都能進(jìn)的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所以還在這編排?幾百萬銀錢,因為那幾百萬銀錢,動了你的命根子一樣!你也不過如此……” 他微傾著身,怒不可遏。 話未說完徐良玉突然跳了起來,她也是眸色通紅,一揚手,巴掌便扇在了他的臉上。 四目相對時,她也是怒了:“對!那是我的命根子!誰讓你動了!我早說過,不要做這樣的事,我往前看不回頭的!” 李賢一臉怒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可再一看她,雙眼倒是瞪得溜圓,一對淚珠卻是已經(jīng)滾落下來了,再不相信她,也知道她從來不愛哭。 就算檀笙死了憋了一肚子的心事,也是醉酒之后才哭出來的。 他氣得一時忘了自己已經(jīng)不是雍王了,還以本王自稱著,滿腔的怒火在看見這淚水時候,消散個干干凈凈,啪地甩開她手腕,李賢當(dāng)即轉(zhuǎn)身。 他出了承德殿,榮生已經(jīng)等候在外了:“中書省那邊又在催了,殿下要不要……” 話未說完,前面的人冷不防站住了,他一頭撞了李賢背上,下意識扶了下他胳膊,不想滿腔怒火卷土重來,李賢拂袖當(dāng)即將人甩了出去! 榮生誒呦一聲,好半晌沒有起來。 李賢一手撫額 ,往回走了兩步,又是站住了,瞥見榮生才起身過來,看了他一眼:“依你說,她這脾氣得鬧到什么時候?” 榮生前后都知道緣由,也是順著他的意思勸著:“殿下有什么錯,幾百萬銀錢,在長安城里總也有人能獻(xiàn)的,可不是誰家女兒都能入東宮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