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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你怎么還不去睡?有事?” 小不點穿著寬袍,露出一小截小腿。 兩條腿還不安地動了動,才是揚著臉看向她:“阿娘,別人都有名有姓的,我為什么叫糖豆???改個別的名字行嗎?” 糖豆三歲多了,都說女肖父,可是一點不假。 她眉峰英美,眸色純凈,挺秀的鼻尖,只略圓的小臉還未張開,白白凈凈的,可謂是明眸皓齒,一看就特別討喜的漂亮孩子。 徐良玉回身蹲下,扶著她的小小肩頭很是認真地瞥著他:“發(fā)財,旺財,來寶,銀子,糖豆,你自己選一個吧,看看你喜歡哪一個?!?/br> 糖豆眨著眼睛,瞠目結舌地看著她:“那還是糖豆吧?!?/br> 女人低低地笑,兩手來掐她的小臉,笑得不能自己:“怎么,不喜歡糖豆這個名字嗎?” 小糖豆頓時搖頭,上前摟住了她的頸子,埋首在她的肩窩當中摩挲著:“不是,可我也不姓糖,我叫糖豆干什么,人都有名姓的,我也想有,是不是因為我沒有阿耶,所以才不給我起的?” 徐良玉一起身,直接將女兒抱了起來,她嘴里嗚嗚地學著火車模樣,蹬蹬蹬跑了里面去,直接放了床上坐著,當即抓了她的癢癢rou,逗得孩子咯咯地笑。 天真的笑臉,笑得一雙眼都笑彎了,她自己也笑得不行了。 撲騰了片刻,她坐了糖豆的身邊。 糖豆蕩著雙腳,雙手還抱著自己防備著她去呵她癢癢rou,徐良玉捧了她的臉,低頭在她腦門上親了一口:“糖豆,阿娘告訴你,你就是姓糖的,所以叫糖豆呀,不要聽別人胡說八道,你阿耶是這個世界上長得最最好看的個人,只是現(xiàn)在他不在了,你就得跟著阿娘,阿娘疼你,不是一樣的嗎?” 小糖豆撅著小嘴巴,哼了一聲:“阿娘說了很多次了,我知道他不在了,那你就再給我找一個阿耶被,再找一個好看的,對你和我好就行嘛!” 徐良玉回身給她鋪好被褥,回過頭來哭笑不得地瞪著她:“這話誰教你說的?” 倒是沒有人教她,不過睡得稀里糊涂時候聽過青姨勸阿娘說過這種話,小家伙記性好,總記掛著,今個突然想了起來,脫了鞋,她一下滾了大床的里側去,這就抱著軟枕來回滾了滾,假裝沒聽見阿娘問話。 她還小,自然還不明白再給她找一個阿耶究竟意味著什么,徐良玉笑著看著女兒來回翻騰著,卻也是感嘆著時光的流逝,轉眼間,那么小的一團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怎不叫人唏噓。 糖豆?jié)L了片刻,就好好躺了被褥當中:“好了,阿娘去忙吧,我乖乖,不鬧了?!?/br> 徐良玉嗯了聲,又是上前趴下,輕撫女兒的臉,微微嘆著氣:“阿娘的糖寶,對不起,真是對不起,因為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光是阿娘的話,能把你養(yǎng)大,但是沒辦法讓你有那樣的名姓?!?/br> 她甚至故意在外躲著藏著,三年來幾乎一直往返在海上。 最近風聲似乎松動許多,因為武后終于得了勢,太子回了長安城,千里之外的話,應當顧及不到她。而且都三年的光景了,據(jù)聞東宮是有太子妃的,想必她們之間的那場糾葛早就結束在了城樓一別。 這樣也好,她愧疚地揉了女兒的臉,將女兒摟在了懷里。 糖豆向來極其在意她臉色,見她一臉唏噓模樣,忙是起身在她臉上叭叭地親了兩口:“糖豆有阿娘就好了,才不要阿耶,我知道啦,以后別人再問我我就說我姓糖,叫糖豆!” 口水都沾臉上了,徐良玉笑著擦去,又翻身抱了女兒親了又親:“當然啦,我們糖豆當然姓糖啦,這個可是真的?。 ?/br> 母女笑鬧片刻,糖豆又是抓著徐良玉的一綹長發(fā),才是睡著。 等女兒睡熟了,她才悄然起身,先是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長發(fā)從孩子手心拽出來,仔細給她蓋好薄被,這才輕手輕腳地掀被下地。 其實夜還早,時間還不算特別的晚。 起來才是抻了個懶腰,房門一動,輕輕的腳步聲由遠至近,這么晚了,能進來的只有青蘿,徐良玉快走兩步,在屏風后面探頭,果然是她。 青蘿手里拿著一只手工縫制的小白兔子,一邊走一邊往里張望著:“怎么,這么快睡著啦?” 徐良玉嗯了聲,仍舊走了桌邊來:“你還不知道她,小腦袋瓜子里面裝了一堆東西,小小的小不點,說話像小大人,還說讓我給她再找一個阿耶,竟是學大人說話,胡說八道?!?/br> 青蘿誒呦一聲,也是笑了:“想必是聽著我勸過你,聽一遍就記住了,這孩子可聰明呢,還尋思著你今日還得對賬,我來哄她一會兒,沒想到這么早就睡下了?!?/br> 她抖了抖手里的兔子,唇角也全是笑意。 徐良玉也是笑,捶著自己的腰,這就坐了下來:“所以呀,可不能什么話都當她的面說了,不然天天吵著讓那個我給她找阿耶我哪里找去?!?/br> 青蘿將手里的小兔子放了桌邊,忙是進去看了看小糖豆,片刻輕手輕腳出來臉上笑開了花一樣:“這孩子不光是長得好,就是有愛人rou,你說我怎么這么喜歡她呢!” 徐良玉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得,你還是趕緊嫁人了,也自己生一個去!” 青蘿挨著她坐下了,臉上頓時紅了一大片,拿著小兔子就使勁扣著兔眼睛:“那那也得有這么個人啊,你是我主子當然是得你想著了,我自己上哪找人嫁?。 ?/br> 這段時間總是忙著,也沒顧得上她,徐良玉合上賬冊,偏過臉來。 青蘿也不敢抬頭,耳根都紅了。 這可是稀奇了,難道是有了中意的人了? 徐良玉忙是按住了小兔子:“怎么羞成了這樣,難道是有了意中人了?” 青蘿從小與她一起長大,也不扭捏嗯了聲:“有倒是有,但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呀!” 徐良玉待她從來都是情同姐妹的,她吃的穿的不差于大家閨秀,也給她存了嫁妝,就是準備將她嫁出去時候,給她一個后盾,現(xiàn)在看她這番模樣,在心底一琢磨,霍然開朗。 她們居無定所,但是一直跟她們在一起的可只有柳相宜。 仔細一想,平時她們相處時候也很親厚,頓時笑著直接問了出來:“柳相宜?” 青蘿忙是捂臉,悶聲悶氣地怪叫著:“誒呀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