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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打得他臉上發(fā)麻,眼前的人橫眉立目,他光是盯著看,吶吶地竟是說不出別的來了,一邊臉是麻了,一邊臉是窘得發(fā)紅,我我我的。 青蘿當(dāng)即牽了小糖豆,說了聲晦氣,轉(zhuǎn)身往出走。 晴空萬里,此時已是日上三竿,她一臉怒容氣沖沖出了玉寶齋,卻是愣在了街頭。 沒有鳴鑼開道,百姓當(dāng)中,一行車隊被堵在了街中,行得緩慢,她才看了一眼,當(dāng)即轉(zhuǎn)身背對著街里。青蘿將糖豆護在了懷里,心如搗鼓。 恰是這時,張衿追了出來:“青青蘿,你是叫青蘿對嗎?我想與你解釋一下。” 青蘿不耐地對他使著眼色:“我不想與你說話,走開?!?/br> 小糖豆也是掙脫了她的懷抱往街邊指了一指:“青姨,我看見賣糖的了!” 幾乎是下意識地回頭,青蘿才要去拉糖豆,馬車便已經(jīng)停了下來,她眼睜睜看著榮生站在車轅邊上,挑起了車簾,里面的男人便是瞥了她一眼,往這邊走過來了。 明明心里想著快跑,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竟是腿軟動彈不得。 廣州城的百姓也都看見了,那人一身玄衣,襕衫橫穿,他身上佩玉叮當(dāng),抬眸時是盛世俊顏,天生貴氣。 張衿的注意力還在青蘿身上,和她喋喋不休說著什么,可她耳已失聰,什么也聽不見了。 侍衛(wèi)隊破開人群,李賢幾步走了青蘿的面前,他淡淡目光左右瞥了瞥,也看不出什么喜怒:“去了你們落腳處,也無人在家,你主子去哪了?嗯?” 她當(dāng)即要跪,可心里打著顫兒,只覺得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才想起糖豆暗叫一聲不好,奓著膽子一抬眼,卻是嚇得丟了幾個魂一樣。不知幾時,糖豆已經(jīng)招手將那賣糖的貨郎叫了這邊來,李賢雖然人在她面前,卻是偏著臉,目光就黏在糖豆身上,神色復(fù)雜。 也就五六步遠的地方,那貨郎還沒注意到這邊動靜,低頭逗弄著她:“小娃子想買糖啊,你有錢嗎?四個錢一個糖的喲!” 百姓已經(jīng)被驅(qū)逐大半,糖豆拍著腰包,奶聲奶氣地聲音顯得特別的軟糯清脆:“我有錢,但是四個錢怎么才給一個呢,好伯伯,我從前買糖都是五個錢買兩個的,我也給你五個錢,你給我拿兩個糖好不好?” 說話間,她當(dāng)真打開自己的小腰包,拿出了幾個錢,認(rèn)認(rèn)真真數(shù)了五個舉了貨郎面前。 小家伙攥著拳頭,仰著臉,眨著大眼睛眉眼彎彎:“好不好嘛!” 這孩子當(dāng)真漂亮,貨郎被她逗笑,伸手摘下兩個糖這就遞給了她,接過了銅錢去:“好好好,不知誰家孩子這么一小點就知道討價還價了,你耶娘呢,怎么你一個人?” 對于陌生人問話,她從來不正經(jīng)回答,糖豆拿穩(wěn)了糖,也收緊了小腰包帶子,與他揮手。 青蘿心里砰砰直跳,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可是對糖豆緊使著眼色,讓她別過來,卻已經(jīng)晚了,小家伙蹬蹬蹬就跑了她的面前來,還分給了她一個糖舉了她的面前來:“青姨,我給你也買了一個!” 幾乎是下意識地,青蘿伸手來拉她,想給她藏到身后去。 然而,不等抓到小糖豆的手腕,李賢已經(jīng)先一步伸了手,他兩手扶住了孩子稚嫩的小肩膀,看著這等眉眼,不敢置信地彎腰,最后蹲了她的面前來。 “你……” 第115章 一一七章 第一一七章 既然是家宴, 裴老家眷必然也出來待客。 客套話說了一籮筐一籮筐的, 茶都喝了幾碗了,眼看著日上三竿了,徐良玉給柳相宜使著眼色,他不動聲色地點頭,緊接著起身與裴老告辭。 徐良玉也是站了起來,裴老暗自著急, 忙是挽留:“再坐坐,再坐坐, 時間還早著呢!” 等的人干等沒能接來, 他能說的話已經(jīng)說了千千萬, 此時再圓滑的人也難免冒汗, 攔住柳相宜,緊著讓他坐,十分客氣得很。 這般客氣, 徐良玉看在眼里,卻是起了疑心。 裴老不時總往門口張望,雖然他總是一副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但是她還是察覺到了, 她笑笑, 直作揖:“實在坐不得了, 改日再來也是一樣的,回頭我們做東,請裴叔與嬸子到我們那坐一坐, 來日方長。” 話是這么說,但哪里能讓她走,裴老更是客氣,到她面前直回禮,還是大禮,老腰彎得很是恭敬。也不等他開口,她心里微驚,更是嗤笑出聲:“這是干什么,我一婦人干什么行此大禮,可叫我惶恐?!?/br> 惶恐什么,立即印證。 話音也是才落,院子當(dāng)中忽然沖進來一干差役來。 為首一人身穿綠色官服,直接走了堂口來,他命人守在外面,一個人匆匆走了進來,歲月在他臉上刻上了皺褶,目光才一接觸到徐良玉,忙到了面前。 劉庾司撩袍跪下,裴家便是跪了一地。 徐良玉動也不動,瞥著他目光淺淺:“劉庾司倒也升得很快,從前我見你身著青色官服,如今才兩三年的功夫,便換成綠色的了,只是你跪我干什么,民婦一無品階,二無官職,可叫我惶恐了?!?/br> 這個時候了,遇見了老熟人,她當(dāng)即明白了過來。 裝傻沒有用,她倒是坦然相對,不咸不淡的。 劉庾司也不抬頭:“太子妃休要妄自菲薄……” 她不愿聽這三個字:“太子妃?劉庾司莫不是糊涂了,這哪有什么太子妃,你們的太子妃在長安呢,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與夫君也該回了,莫要胡亂糾纏?!?/br> 說著看了一眼柳相宜,這便往出走。 劉庾司哪里能讓她走,他跪行兩步,這便將她攔住了:“太子妃留步!” 門口的差役也都如臨大敵,堵住了門口,她好笑地看這一地的人,回頭也是抿唇:“怎么?你們這是要扣下我?嗯?劉庾司?” 劉庾司忙是起身,恭恭敬敬地跟著她:“不敢,但是請?zhí)渝宰魍A?,太子殿下已?jīng)到了廣州城,還有一事還請留意,這位嗯……這位柳掌柜的,可不敢稱為人夫,一會殿下來了千萬……” 話未說完已被她打斷:“這叫什么話,掌柜的便是我夫君,又怎么了?” 嚇得劉庾司直拱手作揖,他才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