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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你帶走了,你還不懂嗎?” 季雅白報上自己的名字后,先說公事,說完就又不正經(jīng)的轉(zhuǎn)到了私事上。 “這一切都是為你了啊!你放電毀了我那么多軀干,我也就打你了一頓??蓪嶋H上,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秦銳澤望著桌子上的那行字,再瞅瞅那根扭扭捏捏的立在那里的藤蔓,以及藤蔓上那片努力四十五度角向上拋飛顫抖的小葉子,只覺一陣胃疼。 真是瞎了眼了!他為什么要有這么好的理解力?誰特么想看一根藤蔓的媚眼兒的?。?/br> 季雅白還深怕他不理解自己的抽象藝術(shù)行為,貼心的進行了注釋:“寶貝兒,這時候你在我葉子四十五度角的方向放一個小小的電弧~~就是真正的電眼了。” 下面還緊跟了一句:“對了,可以點單嗎?我想要粉色?!?/br> “不可以,滾!”秦銳澤被刺激的暴躁了。他只想一道雷電把這些妖妖嬈嬈的藤蔓都劈成焦灰。 見玩脫了,季雅白連忙彌補道:“不就不嘛,不要這么暴躁呀。珍惜異能,才能可持續(xù)發(fā)展,快收回去吧?!?/br> 她cao縱藤蔓跳下桌子,把散落在地上的紐扣串在一起交給秦銳澤。然后,她撩了一把藤蔓最頂端如棒棒糖紋路那般的小卷卷,自賣自夸道:“我跟你說,你留下我,就是留下了一個魔法精靈?!?/br> “我可以幫你穿紐扣,給你當(dāng)鑰匙扣,為你遮風(fēng)擋雨,給你做純天然保暖衣。當(dāng)你年老謝頂?shù)臅r候,我還可以充當(dāng)你的頭發(fā)?!?/br> 秦銳澤瞥了一眼這鮮艷的綠色,幽幽道:“不用,我并不想唱愛是一道光?!?/br> 季雅白尤為驚喜,樂得小葉子一抖一抖的。她欣喜的纏住秦銳澤修長的手指,并同步更新自己的激動之情。 “你也喜歡唱歌嗎?我也喜歡。我早就想唱給你聽了。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展現(xiàn)我美妙的歌喉,但是可以先用文字表達一番我熾熱的心意?!?/br> 秦銳澤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嚯”的一下站起身來,邁開大長腿就要出去。 桌子上,那些藤蔓正跳著美妙的舞蹈: “你這么美美美 你是末世里的美味 你是沙漠里的泉水” 見秦銳澤轉(zhuǎn)身離去,季雅白尤為痛恨自己此時此刻不能說話的缺陷。一排綠色的小藤蔓跟下餃子似的陸續(xù)從桌子上跳到地上,排成一排蹦蹦噠噠的追在秦銳澤后面。 一見秦銳澤突然回頭,一排藤蔓激動地簡直是在用生命演繹。 “世間的傷悲全都被你摧毀 你是美酒千杯我怎能不醉 只有你占據(jù)了視線 其他的我都看不見”(1) 秦銳澤沒有絲毫的感動與喜悅,反而意味不明的笑笑:“是嗎?” 一排小藤蔓齊齊點頭。秦銳澤把小藤蔓一個個撿起來,握在手中。季雅白還想再即興來一曲,比如“喜歡你的大長腿,喜歡你手指的美,你的微笑令人心醉”等等之類的。 可惜,秦銳澤掐滅了她創(chuàng)作的熱情。似乎是作為彌補,秦銳澤對她還送上了一個清淺迷人的笑容:“馬上,你就可以實現(xiàn)你歌詞最后一句了?!闭f完,秦銳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一件疊好的黑色背心把所有的小藤蔓都緊緊裹在了一起。 季雅白:WHAT?。?!你這家伙回頭就是這是為了這個?沒想到你是這么重口的秦銳澤,捆綁PLAY什么的,天啊擼!藤蔓也會羞射的~~ 也還好季雅白不能說話,秦銳澤無法得知她的想法,也不用多一層內(nèi)傷。把這些藤蔓牢牢捆成一根黑色棍子后,秦銳澤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拎著這根燒火棍出門找人。 丁峻峰遠遠的就看見了秦銳澤,向他打招呼:“秦哥,你干嘛去?” “找彭飛?!?/br> 丁峻峰掃了一眼秦銳澤手中的東西,再望向朝彭飛住處走去的秦銳澤,面色變得頗為古怪。他立刻追上秦銳澤,悄聲說道:“秦哥,你就是那什么,咳咳,也別拎著按·摩·棒這么正大光明的在外行走啊!” 什么!什么東西!秦銳澤深深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他順著丁峻峰的視線望去:因為他把黑色的圓棍掩在袖中的姿勢,所以手掌外面只露了一小節(jié)黑色圓頭,而這個圓頭還微微上翹,上上下下的甩動著。這會兒聽見了丁峻峰的話震動的頻率更高了。 離得近了,丁峻峰才發(fā)覺這按·摩·棒長得好像有點粗糙。但這事兒太過尷尬,他也沒細看,這是粗略掃了一眼就連忙移開了視線。 而秦銳澤臉都要綠了。他死死的捏著這個引人遐想的東西,差點把季雅白的分·身藤蔓擠出汁來。 最后,秦銳澤站在基地外圍,在丁峻峰的注視下,用彭飛的棒球棒,“嘭”的一聲把那一根集合體狠狠的打飛了出去。 季雅白:送人家離開的方式也太粗暴了,嚶~ 第19章 流氓樹(5) “你回來了?”見榕樹的枝葉有規(guī)律的晃了晃,正在樹蔭下和弟弟玩游戲的一個女孩兒跑了過來抱住粗大的樹干。旁邊的小男孩兒也邁著小短腿,吧嗒吧嗒的跑過來抱住樹干,咯咯笑了起來。 季雅白伸出藤蔓把兩人卷了起來。兩人離開地面也不害怕,還開心的笑著歡呼著。小男孩忽閃著圓溜溜的眼睛拍著藤蔓,哇唔哇唔的叫著,間或蹦出一兩個字∶“榕、榕,飛”。 兩人坐在純天然的藤編秋千上,在空中高高蕩起,孩子們的歡聲笑語飄蕩著,一點都不像是末日的景象。 季雅白的心情也因為他們變得明媚。這是她撿來的小可愛們。 女孩兒有十七八歲,叫做康康,水系異能,性格靦腆,有一雙美麗溫柔的大眼睛。整個人說話做事也輕聲細語的,心地柔軟善良。 這樣的性情在末世實在太難得了,屈指可數(shù)。當(dāng)季雅白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都驚訝她是如何帶著一個小孩子在這末世活下來的。 男孩兒叫做康安,瘦瘦小小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青白,襯得那一雙眼睛尤其的黑。他總是乖巧的過分,平日里安安靜靜的當(dāng)小尾巴。讓人很難相信他是一個五六歲,正是活潑年紀的小男孩;也很難相信他是一個兇殘的小喪尸。 季雅白在城內(nèi)見過不止一波兒幸存者。她尤其留意這一對特殊的姐弟。 當(dāng)她看見緊緊咬著唇流著淚,手下卻穩(wěn)準狠的把喪尸腦袋砍掉的康康時;看到齜牙咧嘴,揮舞著瘦巴巴的小胳膊幫jiejie打喪尸的康安時,終于明白這么一個軟軟弱弱的女孩子是如何帶著小喪尸生存下來的。 康康從不主動帶著安安出現(xiàn)在人前,除非是逼不得已。當(dāng)安安被人發(fā)現(xiàn)并要被強行打死的時候,已經(jīng)觀察了一段時間的季雅白出手把一大一小帶了回來。 她給兩姐弟搭了木屋,但也會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