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書迷正在閱讀:遠的影、飼仙記、重生八零小農(nóng)女、一尾魚、第七種生命、[快穿]炮灰生存手冊、末世之生存游戲、穿越成為長嫂、繼母手冊、本宮是仙不是妖
道。 “恩?” “要白白再抱一下才會不害怕?!鼻劁J澤趁機在季雅白頸窩蹭了一下。 季雅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堂堂一王爺在這里撒嬌要抱抱真的合適嗎?你的下屬們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她無比冷酷的推開了秦銳澤,忽略了他幽怨的小眼神兒,讓他辨認一下刺客后背上的刺青圖案。 “三更樓?!鼻劁J澤神色凝肅,聲音低沉冷然,“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閻王叫人三更死,沒人留人到五更。他們?nèi)⑦@個名字,就是自詡為地府之人,專門收人性命。” “只要付出足夠的籌碼就可以請到三更樓的殺手。這個組織規(guī)矩嚴苛,樓主神秘。到現(xiàn)在為止,從來沒有人知道三更樓的樓主是何等人物?!?/br> 季雅白聽得直皺眉。這種我在明,敵在暗,敵人時不時跑出來刺殺一把的情況實在是令人心生煩躁。 殺手樓,殺手樓……季雅白猛然想起了系統(tǒng)關(guān)于宋恬瑄的介紹,殺手樓樓主? 她眼瞼微垂,遮住了眼中的銳利目光。無論這一次的事情與宋恬瑄有沒有關(guān)系,宋恬瑄腦中的系統(tǒng)都是遲早要解決掉的東西。既然如此,她還是快點把事情解決了比較好。 從景山回去后,季雅白又是對比各糧食作物生長狀況,四處查看,又是修煉,忙得不可開交。 秦銳澤還以為他們和好之后,感情會更進一步,或者最不濟也維持之前的那種欣然交往的狀況。 誰料,季雅白像是把他拋在了腦后,和他說話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這讓他不由得有些郁悶和委屈。 這日,他終于攔下了又要出去忙碌的季雅白。 本想質(zhì)問的話語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白白,我和你一起去?!?/br> 望著他執(zhí)著堅定的目光,季雅白一時有點苦惱。這次她并不是要去農(nóng)莊,而是要去找宋恬瑄。 她依舊穿了這么一幅簡單利落的務(wù)農(nóng)裝扮,依舊在這個時間點出門,只不過是做出一副她又跑出去四處查看糧食作物與水利情況的假象。 她眉頭微動,剛要說話,就聽到秦銳澤低聲道,“我寧愿你直接拒絕我,也不希望你欺騙我、搪塞我。” 他靜靜地凝望著季雅白,那雙向來風流肆意的桃花眸變得沉靜內(nèi)斂,甚至有些黯淡。他的眸中是毫不掩飾的失落之色。 季雅白抿抿唇,思慮再三后,拉著他走到一處僻靜開闊的地方。 “我現(xiàn)在要去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違背了常人的認知,甚至可能帶來極大的禍患。所以,我不想讓你參與進來?!?/br> 秦銳澤因她的坦白而眼睛發(fā)亮:“那我更要和你一起去了?!?/br> “哪怕將來可能沒有好下場?”季雅白確認道。 秦銳澤把飄落在她肩上的一片柳葉捏下來,神色溫柔道:“如果不是你堅持要等你那里各種糧食作物全部的對比結(jié)果出來后,才肯接受皇兄的封賞,堅持恢復(fù)名譽后才肯考慮婚事。我們早就是夫妻了。而夫妻一體,有危險的時候,我自然應(yīng)該站在你的前方。” “好?!?/br> 季雅白下定決心后把自己的大致計劃與秦銳澤說了一遍。她緊緊盯著秦瑞澤,想知道秦銳澤會有什么反應(yīng)。 而秦銳澤只是非常平靜的把她的計劃給完善了一下。然后,他看了一下天色催促季雅白:“走,我們現(xiàn)在趕過去應(yīng)該正好能趕上。我知道一條近道正好可以截住她的馬車?!?/br> 被他拉著沖向馬廄的季雅白:還好他只是一個王爺,而不是皇上。不然,他這樣毫無原則的寵溺一定會被當做昏君行徑。而她,也跑不了一個媚上作亂的名頭…… 兩人騎著馬抄小道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到了宋恬瑄的前面。然后,他們把馬匹留在密林深處,在臨近大路的地方靜等宋恬瑄的馬車。 一輛四角掛著彩色流蘇的精致馬車“噠噠噠”向這邊走了過來。后面還跟著數(shù)十位威風凜凜的侍衛(wèi)。 而修煉略有小成的季雅白準確無誤的感受到了那些隱藏在暗中的人手所在位置。 她毫不避諱的當著秦銳澤的面使用法術(shù)。無論是路面上的還是潛藏在暗中的人都在一息間昏了過去。 輕輕一揮手,路面上的馬車和人,包括暗處藏起來的那些都自動飛進了旁邊的樹林。 準備了一系列工具和措施,但都沒用的上的秦銳澤:?。?! 他眨眨眼睛,甚至偷偷的在自己身上掐了一把。不是幻覺,也不是夢,這些都是真的。 他近乎呆滯的望著季雅白掐了一個玄妙復(fù)雜的手勢。只見一只虛幻的大手憑空出現(xiàn),并逐漸逼近宋恬瑄。那只手像是在一個黑暗的布袋子里面翻找東西一樣,在她的腦海中翻找著。 片刻后,一個流光溢彩的晶體被那只大手從宋恬瑄的腦中拽了出來。 他下意識瞅了一下宋恬瑄。 宋恬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如果不是他剛剛親眼所見宋恬瑄因為那只虛幻之手的動作疼得無意識蜷縮痙攣的話,根本無法相信這個晶體是從她腦中拿出來的。 那個流光溢彩的晶體被季雅白握在了手中。她沒有立刻去探查這個系統(tǒng),而是強忍著法力透支的難受感叫道:“走!” 看到她驟然蒼白的面龐,秦銳澤心疼不已,立刻上前扶住她:“你這個樣子怎么自己騎馬?” “沒事。我們快走。”法術(shù)是有時效性的。他們必須在這些人醒來之前走遠。 秦銳澤眉宇微皺,強硬的把她抱上馬攬在自己懷里。韁繩一甩,兩人共騎的駿馬奔騰而去。后面跟著季雅白的坐騎。 等他們回到莊園時,季雅白已經(jīng)在他懷里昏了過去。 他下馬后的第一句話就是:“速去請御醫(yī)。” 說著,他把季雅白打橫抱在懷中,大步流星的朝自己寢居走去。 御醫(yī)很快就被火急火燎的侍衛(wèi)給扛來了。他看了看季雅白的脈象,只說是:“思慮勞累過度,需要好生休養(yǎng)。” 秦銳澤失望的擺擺手,讓御醫(yī)離開了。 他正打算讓侍衛(wèi)多請幾位御醫(yī)和民間有名的郎中,只見季雅白睫毛顫了顫,暈暈乎乎醒了過來,聲如蚊吶:“我沒事,別擔心。我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 秦銳澤全神貫注的聽她講話,望著她的目光無比柔和深情。他握住季雅白的手,輕聲道:“好,你睡吧。我在這兒陪著你?!?/br> 季雅白這一睡就是兩天一夜。等她再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面容憔悴的秦銳澤。 他眼底帶著些許青色,眼中也微微帶著紅血絲。他的衣服還是那天他們一起出門時的衣服,現(xiàn)在顯得有些凌亂皺巴。 “你醒了?”他一開口聲音嘶啞的驚人。 季雅白嚇了一跳,她從未見過秦銳澤如此蒼白憔悴的樣子。 “你是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