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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身上。 “白白,我回來了?!?/br> 美滋滋的享受了一番白白的噓寒問暖,他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到楚懷瑾身上,“楚兄想要養(yǎng)這蘭花?” “正是?!背谚鴿嵃椎暮m滿眼的歡喜與遺憾。他瞅瞅這夫婦兩個,飽含期待的問道,“我知讓夫人割愛實在是強人所難。那不知我以后可否經(jīng)常到府上來看一看她?” 何止是可以,直接帶走也沒問題!反正楚師兄向來喜歡侍弄這些花花草草。秦銳澤恨不得楚懷瑾能夠直接把這盆蝴蝶蘭給帶走。 他剛要放出豪言,就被季雅白在腰上狠狠扭了一把。他腰間一酥,思緒瞬間歪了。白白這要是愿意在夜間的時候,力度再輕上那么一點就好了~ 季雅白瞅瞅楚懷瑾身后的雪白蝴蝶蘭,發(fā)現(xiàn)她正用葉子輕掩花瓣做羞澀狀,忍不住唇角微抽:“當(dāng)然可以?!?/br> 楚懷瑾這才笑逐顏開,一點也沒有運籌帷幄于千里之外的淡然之色。他竟然逗弄欣賞“蝴蝶蘭”一個時辰還尤覺未夠。 當(dāng)他不得不離開的時候,幾乎是一步三回頭。走到門口他還又再次折返,向季雅白詢問懇求再三:能否把這盆蘭花贈予他?他愿意出任何代價。 季雅白:“死了這條心吧?!背悄隳芑謴?fù)記憶,否則,別想。修煉之人和凡人壽命的差別只會加重這種戀慕的痛苦。 望著楚懷瑾再次去和季姑娘依依不舍的告別,季姑娘纏在他手指上的小葉子眷戀的散開。一個戀戀不舍的說“等我”,一個在風(fēng)中揮動花朵和葉子作為回應(yīng)。 季雅白頓覺一陣牙酸。忽然理解了以前楚懷瑾看見她和秦銳澤時,那副被戀愛的酸臭味腐蝕的表情。酸,實在是太酸了!膩,實在是太膩了! 忽然有一種她是棒打鴛鴦的惡婆婆的感覺……不對,這大概是惡岳母…… 晚飯后,秦銳澤寸步不離的跟著季雅白。見她對季姑娘那么溫柔耐心,還給她講睡前故事,心中的小委屈都快溢出來了。 他天天對著白白的小黃花講故事。白白不回應(yīng)他就算了,竟然去給季姑娘讀書講故事。好氣,氣成河豚。 夜晚,醋意大發(fā)的秦銳澤可著勁兒折騰季雅白。不敢叫出聲的季雅白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喘·息著問道:“你發(fā)什么瘋?” 秦銳澤在她紅潤的唇上狠狠親了一口,理直氣壯道:“我沒發(fā)瘋。我是在澆灌我的小黃花快快長大?!?/br> 臥室的桌上,那株金黃色的蝴蝶蘭變得越來越水嫩透亮,開得越來越嬌艷了。 第64章 冷漠花(10) 御書房內(nèi),秦銳泓放下手中的折子,望向自己的同胞弟弟:“你這是何意?” 無論是冷若冰山的臉龐,還是淡漠的聲音,都使人無法看出他真正的情緒。 然而,秦銳澤知道他并不相信自己,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要以退為進(jìn),謀劃什么事情。如果他不是恢復(fù)了記憶的話,也確實不可能會交出手中的權(quán)利與私軍。 他與秦銳泓是雙胞胎,這在皇室是不詳?shù)南笳?。后他們的母妃又被查出暗害其他皇嗣,被扔進(jìn)了冷宮。他和秦銳泓亦是倍受他人折辱與磋磨。 他們目睹母妃冰冷的尸體被宮人用張席子一裹抬了出去,但那個驚怒的、死不瞑目的表情卻永遠(yuǎn)的留在了他們的腦海中。 皇宮是個吃人的地方,也是一個迅速催人成長的地方。他和秦銳泓吃了無數(shù)的苦頭磕磕絆絆的長大,逐漸學(xué)會了喜怒不形于色,學(xué)會了如何通過各種方法去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 先帝壽宴的時候,他們拼死絞殺刺客,身負(fù)重傷,但也重新走入了眾人的視線。后又經(jīng)過慘烈的奪嫡,順?biāo)浦劭聪然仕涝谒暮脨坼?,好兒子手里。?jīng)歷了殘酷血腥的廝殺與鎮(zhèn)壓后,秦銳泓才坐上皇位。而他則被封為親王。 他們得到了一直以來想要的權(quán)利,成為了身份尊貴無比的人??墒撬麄円娏颂嗟暮诎?,見過父子傾軋,兄弟相殺,手握權(quán)力之后不可避免的對自己的親生兄弟也起了防備心。 他有自己暗中培養(yǎng)的勢力,但只是為了自保,并不是為了謀反。為了減輕秦銳泓的猜忌,也為了擺脫那些居心叵測、想要攛掇他的大臣們,他故意營造出性奢喜逸、不愛朝務(wù)愛酒愛美人的風(fēng)流形象。 秦銳泓并不會因此就輕信于他。他這么做不過是一種態(tài)度的表現(xiàn)。他和秦銳泓是親兄弟,他們互相猜忌,但又極力維持著兄弟情義。 如今,他上交了自己的權(quán)利與私軍,倒是可以讓這份兄弟情義再坦誠一點。 “我知道你可能認(rèn)為我有陰謀。但其實我只是不想再把時間耗在猜忌防備,以及那些永遠(yuǎn)處理不完的公事上面。我打算和妻子一起歸隱山林,或者四處游歷。如果需要的話,你可以對外宣布我已身亡?!?/br> 秦銳泓雙眸微瞇,驚疑不定:“你做了幾年風(fēng)流的假象,轉(zhuǎn)頭就去做情圣了?” “你孤家寡人,自然不知道有情飲水飽,只恨時間不夠長的感覺?!鼻劁J澤也不與他打言語機鋒,直咧咧的刺人心窩子。 秦銳泓:當(dāng)我后宮三千是死的嗎? 他見秦銳澤著實不像是說謊,整個人也因為交出了這些兵力權(quán)勢而變得輕松肆意。略加思索后,他也坦率道:“王爺?shù)纳矸菽懔糁?,想游歷就去游歷。我還不至于因為猜忌,就把你王爺身份給剝奪了。至于你的這些人馬,我會派人接收改編的。” “行。這是一份名單,名單上的人……” 兩人在御書房討論良久。次日上朝后,所有的大臣想破了腦袋,都沒想明白:為什么爭斗不休的兩人突然合作起來了?為什么王爺愿意傾力配合? 下朝后,秦銳澤三言兩語打發(fā)走了一波又一波試探的大臣。 “怎么?你也是來打聽情況的?”他挑高了眉頭,望著前世的師兄,這世的將軍朋友——白修遠(yuǎn)。 “不,我想問的是另外一件事。”白修遠(yuǎn)面色古怪的望著他,期期艾艾的問了一句,“你有雪狐嗎?” 秦銳澤心中樂了。難道白師兄恢復(fù)了記憶?他模棱兩可的回道:“沒有。雪峰上面可能會有?!?/br> 白修遠(yuǎn)毫不猶豫的跟了一句:“凌雪峰?!?/br> 秦銳澤點點頭,笑道:“白師兄。” 白修遠(yuǎn)激動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他后背上,朗聲笑道:“果然是你。走走,我們好好聊聊。” 兩人對于這個世界經(jīng)歷的種種唏噓不已。當(dāng)白修遠(yuǎn)清醒過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成為宋恬瑄的裙下臣之一,心塞不已。 然而,更心塞的卻是魔族公主男裝大佬——鞏竹默。 他不顧一切流言蜚語娶宋恬瑄為妾。宋恬瑄原本誓死不從,甚至打算出家為尼。但是,她遭遇了兩次暗殺,被嚇破了膽,輕易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