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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了她們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找人幫我查查,一定要弄清楚了!” 陸瑩瑩趕緊胡亂的應(yīng)了,很快付和平就該下班了,她不確定今天有沒有收獲。 自從她猜出了付和平對楊梅的心思,就想方設(shè)法的給他洗腦,可惜那家伙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做事老猶豫不決的,到現(xiàn)在也沒有對楊梅展開特別的攻勢。 其實這時候的付和平,內(nèi)心一點也不好受。 喬云是他從小到大的哥們兒,跟楊梅的感情他也一路看在眼里,如今要他做出背叛兄弟的事心里總有道過不去的坎。但再看看楊梅,自己又何嘗想放手? 當(dāng)初陸瑩瑩提示過喬云有未婚妻的事,付和平當(dāng)面就問過喬云,不過是沒有承認(rèn),后來這事他也就放下了,只當(dāng)陸瑩瑩聽信的傳言不實。 但前不久喬云的父母回國,跟他就未婚妻一事發(fā)生了爭吵,這就由不得他不信了。想不到自己當(dāng)兄弟對待的人根本就沒有對自己說實話! 付和平對喬云的信任在這一刻全然崩塌!他不僅為自己付出的信任不值,也為楊梅還被蒙在鼓里而揪心。憑什么他有了楊梅那么好的姑娘傾心相待還要腳踏兩條船? 即使喬云的那個未婚妻只是家里父母的愿望,這也是不可原諒的事!在付和平的心里,楊梅那么完美的女孩子就該受到一心一意的對待。既然喬云的父母不滿意,她憑什么還要等待別人的認(rèn)可?接受別人的挑揀? 付和平的人坐在辦公室里,桌面上攤放著未完成的設(shè)計圖稿,但腦子里卻一刻也沒能閑著,全副心神在猶豫、不安、不忿甚至憤怒中轉(zhuǎn)換著,至到最后,若無其事般的站了起來,走向放置設(shè)計圖的保險柜。 …… 楊梅現(xiàn)在見到的七毛,已經(jīng)有了幾分前世記憶中的樣子。 高高瘦瘦的個頭,渾身收拾得干凈整潔,倒也有幾分鄰家哥哥的陽光味道,只是透過他戴著的近視眼鏡,那一雙大眼流露的目光總讓人琢磨不透,特別是當(dāng)他定定的看著你的時候,總覺得那目光太過陰冷。 這一世他的命運好像也發(fā)生了偏移,從頭到尾他都只是水利局的員工,也并沒有攀上什么富家小姐。 或者這有可能是楊梅前世記憶先入為主的主觀印象作怪,總之她就是對他不感冒。 不過對于這個侄兒的到來,楊珍秀卻是萬分的欣喜。畢竟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孩子,而且大哥楊傳明就是那樣的下場,少不得她對七毛要偏疼一些。 “你到上海來出差,就應(yīng)該第一時間來找姑姑,哪有去住旅店的道理?”見七毛作勢要走,楊珍秀一把就拉住了他狠狠的數(shù)落?!澳氵@孩子,一出去就幾年不見,現(xiàn)在還跟姑姑生疏了不成?” “哪能呢!我這幾年單位上忙,一直抽不出空回家,這次回家見了爺爺,打聽到姑姑在上海,一下火車不就趕過來了?只是我現(xiàn)在是出差,住宿單位有報銷的,就不用麻煩姑姑了。” 七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得一本正經(jīng),只是楊珍秀哪里有就這樣放了他的道理?“報銷是報銷,旅店里住著哪里有家里頭舒服?姑姑這里就跟你的家一樣,你上學(xué)那會兒可不住姑家里的?現(xiàn)在還說什么麻煩,可不是生份了?” 見楊珍秀要惱,七毛這才抱歉的沖楊梅笑笑,“恭敬不如從命!可不準(zhǔn)嫌我煩啊?!?/br> 不等楊梅回答,楊珍秀忙笑著應(yīng)了,“早該這樣,非折騰得姑我差點生氣!” 對七毛,楊梅向來是抱著不親近也不得罪的心理,見這姑侄兩個都商量好了,也只客氣的笑了笑,把人往屋里讓。 楊珍秀為楊梅買下的房子是三居室,當(dāng)初安排的是楊梅、楊珍秀和喬云正好每人一間房。只是喬云那間住的時間不多,他自己在曲陽新村有一套房子不說,且工廠初創(chuàng),很多時候根本就是住在廠里的。 喬云的那間房大部份的時候是司機兼保鏢的何志軍在住著。上次綁架楊梅的兇犯一天沒有伏法,大家的心都吊著沒法安心。 七毛到來,楊珍秀就把自己的行李卷到了楊梅的房里,把房間騰了出來。 “梅兒你七毛哥來上海出差也不過就幾天的事,咱倆先擠擠吧?!睏蠲吠龂@了口氣,到了這會兒不答應(yīng)又能怎樣? 楊梅對楊珍秀非常了解,她雖然現(xiàn)在強勢起來了,但骨子里仍然跟于婆婆是一類人。善良、同情弱小。在她看來,四毛和七毛都是自己的侄子,但四毛父母俱在,一家和睦,就沒有七毛在她心里受疼愛。不過這也不是說她就不喜歡四毛,只是念叨七毛的時候要多一點。 要說七毛也比四毛會來事兒,一直與楊珍秀家長里短的聊,比楊梅這個做女兒的跟楊珍秀說的話還要多,等吃飯的時候,楊珍秀只一個勁兒的往七毛碗里夾菜,讓楊梅感覺自己完全是多余的那個! 正文 第470章針對 其實七毛剛來到楊珍秀這里,立馬就被驚得呆住了。 他在單位分到一間單獨的宿舍,已經(jīng)是上下打點到處求爹爹告奶奶好不容易才達(dá)成的成果。可現(xiàn)在姑姑家里就已經(jīng)能在上海買下一百多平方的電梯高層樓房了! 七毛這個人向來心高氣傲,可無奈一再的在自己感覺良好的時候受到打擊。 比如他從小就以聰明伶俐示人,受到不少人的夸獎,他媽齊昌蘭更一再的強調(diào)只有他才可能考上大學(xué),成為光耀楊家門楣的第一個出息人,可是結(jié)果四毛卻搶了先,現(xiàn)在楊梅也成了大學(xué)生,他一個二流大學(xué)出來的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 再比如他現(xiàn)在暗中得到八毛的資助,自以為在經(jīng)濟上已經(jīng)高人一等,再謀一個好的工作,這輩子就真的與別人的汲汲營營不同了,可結(jié)果到上海一看,姑姑家的這套大房子,少了四五十萬塊錢根本拿不下來! 這一再的沖擊讓被限制了的想像被無限放大,欲望也膨脹起來,心里暗暗的得意,這一趟上??偹闶莵韺α?!被局限在水利局那窮山惡水的地方,完全發(fā)揮不出他的本事來。 不過他的這個自我感覺良好很快又受到了致命的打擊。 “什么?那個人又找上你了?你怎么搞的,怎么會讓他手里有你的電話號碼呢?我都是怎么交代你的!”與八毛坐在燈光迷離的咖啡店,他向來以陽光、儒雅見長的表面神態(tài)根本維持不下去了。 “他,他說只要再給他八萬塊錢,他就再與我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