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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了,白皙光滑的皮膚,清澈明亮的雙眼,唇若花瓣,粉紅水潤。頭發(fā)很長,發(fā)質(zhì)卻出奇的好。她很瘦,又健康地紅潤,整個身子透著淡淡的粉色。不像前世的她,因?yàn)樾呐K病雖然瘦,但沒有任何血色。 只是,眉宇間的冷漠和淡然,讓季又童有些難受,努力做幾個柔和的眼神,對著鏡中自己竟嚇一跳,這個眼神太媚了。 “童童,姜青等你好久了,怎么還不下來?”季母不耐煩地推門進(jìn)來,“怎么衣服還不換?忘記今天是第一次拍攝嗎?” 季又童慌忙做出一副淡然的表情,回身道:“媽,我知道了。” 經(jīng)紀(jì)人姜青在樓下等她,季又童看她焦急的臉色,問她,“幾點(diǎn)開拍?” 姜青聽到她的語氣表情有些不自然,還是道:“九點(diǎn)半。” 季又童看手機(jī),已經(jīng)八點(diǎn)五分,小跑過去拿了桌上兩塊三明治就拉著姜青沖出去,“爸媽我先走了。” “這孩子……”季母搖搖頭,對王媽道,“把童童的碗筷撤了吧?!?/br> …… 姜青驚恐地睜大眼睛,昨天是季又童發(fā)飆神情她還歷歷在目,怎么今天跟換了個人似的? “喏,給你,”季又童將一塊三明治遞給她,另一塊自己吃起來,“你還沒吃飯吧?” 姜青看著三明治,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她面色蒼白,以為季又童換了花樣整她,“季……季小姐……” “叫我又童或者童童都行?!奔居滞癄N爛一笑,昨日的場景她當(dāng)然在寄主身上讀取過,她將一杯咖啡撲在姜青臉上,罵她辦事辦不好,還敢直呼她名字,日后都要改口叫季小姐。 “我們……還是快走吧?!苯嗖幻魉?,接過三明治將季又童帶上車,吩咐司機(jī)快一些。 對于姜青這個人,季又童已經(jīng)讀過關(guān)于她所有的記憶,她是萬娛資歷不錯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季又童欽點(diǎn)的她。日后的工作中,寄主沒少罵她,可她依舊做分內(nèi)之事,幫寄主妥善安排好所有工作,直到寄主解約,姜青終于解脫。 不得不說,姜青是個好經(jīng)紀(jì)人?!扒嘟?,”季又童甜甜地叫她,“之前有什么過分的地方,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向你道歉。” “不,沒什么?!苯嘤行擂?,“季小姐,您今天怎么了?” “別叫我季小姐,您比我大,該是我用敬語才對?!?/br> 姜青松了一口氣,她和季又童才相處三天,前幾天的喜怒無常可能是她心情不好吧。季又童并非是明星,排場倒很大,欽點(diǎn)讓她做經(jīng)紀(jì)人,還是史無前例的做法。她在萬娛做的不錯,本不想答應(yīng)下來,最終抵不過錢的誘惑。 “對了青姐,我這個身份,您別和其他人說,我不想別人對我有偏見?!奔居滞霭萃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寄主曾經(jīng)太張揚(yáng),總拿自己身份以勢壓人,鬧的片場經(jīng)常不愉快。 姜青見她的模樣笑了,她本就長得好看,做出這副表情讓人完全沒抵抗力。她釋懷開來,說:“好。” 第9章 娛樂圈篇2 來到片場,時間八點(diǎn)五十分,季又童急忙找到導(dǎo)演,“張導(dǎo),誰給我化妝?” 張導(dǎo)看見她直拍大腿,“哎喲我的姑奶奶,你總算來了,男主角等你老半天了,小麗,快幫女主角化妝?!?/br> 男主角?就是江駱澤嘍,季又童張望著,沒找到他的身影,她被姜青拉住,“童童,該化妝了,第一場是江駱澤,你不急?!?/br> 她改口叫童童了,季又童很高興,跟著她去化妝。 化完妝穿好衣服,小麗將一個頭冠戴在她頭上,壓的她脖子都短了一截,這也太重了?!鞍ィ瑒e亂動別亂動,會歪?!毙←惻南滤氖郑⌒臑樗潭?。此時大家都是第一次與她相處,也不清楚她家世,只是見青姐是她經(jīng)紀(jì)人而多看幾眼,她很漂亮,又年輕,可能是青姐想捧她呢,大家猜疑之后也沒過多關(guān)注。 “過!” 張導(dǎo)非常滿意,又大聲喊:“女主角,我的同同啊,快點(diǎn)啊喂。” “好了好了。”她閉眼過濾一遍臺詞,寄主本身對自己要求高,臺詞早背的滾瓜爛熟,倒是這張導(dǎo),性子急的很,導(dǎo)致經(jīng)常和寄主吵架。 是一部古裝片,卿同同是一位公主,善良純真,不諳世事。她不知道國家即將要滅亡,圍在她身邊的人將她伺候的很好,即將兵臨城下,她依舊過的無憂無慮。楚和是敵國將軍,攻入卿國后,見到卿同同清純無措的雙眼,不忍心將她殺害,將她帶回國。兩人本互生情愫,楚國國君卻見著卿同同的美色,將她納入后宮。 不知是不是寄主本身天分的緣故,季又童入戲很快,一遍過。 張導(dǎo)很滿意,“童童,你真是我的同同啊。” 得到贊賞季又童也微微一笑,第一場是卿同同梳妝的戲,古人都是跪著的,跪了近半小時腿都麻了。起身不小心踩到裙擺身子一歪,頭冠就掉下來一半扯住她頭發(fā),“痛痛痛……”她抱著頭冠,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一雙輕柔的手地幫她頭發(fā)繞出來,將頭冠拿下,頭上一輕,脖子總算解脫。季又童揉揉脖子,回頭道謝,“謝謝你?!?/br> 她知道江駱澤的設(shè)定,沒想到他的臉能如此的精致好看。溫文爾雅的笑容能直接將人吸進(jìn)去。此時他雖已換好服裝,妝還沒卸,被化妝師化的的劍眉透著戾氣,與溫柔的笑容極不匹配,但依然讓人移不開眼。只是…… 季又童愣愣地望著他,右眼角那小的幾乎無法發(fā)現(xiàn)的紅色淚痣,與夙言一模一樣。 盡管過去那么久,夙言的臉在她腦海中依然能清晰地映出來,她忘記了很多人,唯獨(dú)對他抹不掉,夙言很溫柔,卻極少笑,黑曜石般的眸子總是淡淡地望著她。他和江駱澤不一樣,記憶當(dāng)中,他從未對她笑過。 季又童望著他失神,這顆淚痣無論是形狀還是位置,都如出一轍。 “卿同同,把自己口水擦擦,下午可是我們對手戲。”一個聲音插丨進(jìn)來,不冷不淡。 回過神,季又童有些慌亂,回身將頭冠交到小麗手上。說話的人是方梓起,他神情輕挑,也是后來出名的毒舌,說出的話能把人氣死。寄主曾侮辱他不懂禮貌,沒教養(yǎng)。其實(shí),方梓起是出生在書香世家的獨(dú)子。 “你是我的青梅竹馬?!奔居滞偃と擞皶r,江駱澤已經(jīng)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