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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種事?!?/br> “你怎知她不會?”施婷流著淚,指著顧清連,“你心里就只有她,沒了孩子你都不傷心難過嗎?” 要是可以離開,季又童已經(jīng)不想再看這出戲,施婷的演技還需要提升,小產(chǎn)的女人哪來力氣說這么多話?這時她的手被人一捏,是顧清容,只聽他小聲說:“你沒事嗎?” 季又童搖搖頭,將手抽回來,“沒事?!?/br> “就算她是你meimei,你也別把自己搭進去。” 第68章 木偶篇10 季又童詫異地看他,他是何時知道施婷在演戲,又是何時知道季又鈴對施婷肚子的“孩子”有想法? 她沒吭聲,心中早就知道該如何回答。施婷故意在顧清溪睡午覺的時候來叫她,就是怕愛子如命的錢金雅深入調(diào)查。她上次為了撇清關(guān)系,已經(jīng)擺明自己不想爭的立場,施婷才讓她來當(dāng)證人。施婷已經(jīng)算計好所有情況,季又鈴是脫不了干系的。施婷也知道她不會站在季又鈴這邊,因為還有顧清連在,季又鈴的下場不會太慘,要是她干涉進去,所有的黑鍋就成她的了。 大夫?qū)χ坏赖啦寺勥^去,輪到那道湯時,他皺皺眉頭,端起來喝一口,驚道:“就是它!” 季又童差點要笑出來,他是狗鼻子嗎? “我沒有……大姐都好好的,不可能!”季又鈴整個人顫抖著,指著施婷道,“你陷害我!” 大夫道:“這位姨太太并未有身孕,喝混有墮胎藥的湯水自然無事,而二姨太……”他無奈地?fù)u頭。 “我真的沒有,清連,你要相信我?!奔居肘徱呀?jīng)哭的梨花帶雨。 此時錢金雅和二太太也趕過來了,正好聽到季又鈴在辯駁,二太太揮手就是一巴掌,“你竟然敢害我孫兒,你為何如此惡毒?” “娘親,可能是誤會了?!鳖櫱暹B上去勸阻。 “清連,她害死你兒子你也要護著她?”施婷哭的更兇,“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再在顧家待下去了!” “好了,都吵什么?”錢金雅厲聲道,“如今孩子沒了,但整個家還在,總不能把家都吵散了。婷兒,你的公道清連自要給你,你既為顧家人可不能說回娘家就回娘家。這事要真是又鈴所為,清連就不能護短。” 顧敏欣慰地看著大夫人,點頭道:“夫人所言極是,清連,你得給婷兒一個交代,也給孩子一個交代?!?/br> 季又鈴知道再怎么解釋都沒用,只能抓著顧清連這根救命稻草,“清連,我真的沒做過……” 顧清連雙唇顫抖,狠下心說:“把二姨太關(guān)進后院,誰都不能去探望?!?/br> 季又鈴再怎么喊,也沒有人站出來為她說話。此時錢金雅問道:“又童,當(dāng)時你在嗎?” 季又童將事情經(jīng)過都說了一遍,沒有加油添醋,也沒有戳穿施婷的意思。眾人聽完,都覺得季又鈴是故意所為,倒是錢金雅皺起眉頭尋思起來。 “她突然來跟我示好,以為她是真心實意,不想是有目的而來,整日送東西來給我,今天終于對我下手。她太惡毒,就因為我懷孕后清連不再去看她?”施婷流著淚,說的很委屈。 錢金雅終于注意到,才剛剛小產(chǎn)的女人,如何能絮絮叨叨地說這么多話?而且,話語中沒聽到一句是關(guān)心失去的孩子的。不如炸她一下驗真?zhèn)??她道:“一位大夫恐怕也有把脈失誤的時候,讓人再去請位大夫來看看?!?/br> “我怎么可能會看錯?”大夫激動道,“我從醫(yī)幾十年,有沒有小產(chǎn)我會不知?” 錢金雅觀察到施婷的臉色確實有微妙變化,心里冷哼,施宅可真是演了出好戲。她懶得戳穿,只是別有深意地看一眼季又鈴,提醒她自己已經(jīng)知道真相,不要鬧的太過才好?!澳沁€請麻煩大夫幫婷兒好好調(diào)理身子?!?/br> “看來是我多言了?!背鰜碇螅櫱迦莶[著眼說,“你早想好什么說了是不是?” 季又童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將婷兒和又鈴的話都原樣復(fù)述下來,我還能提前知道她們說的話不成?” 顧清容環(huán)著手臂,繞著她走了一圈,頗有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溃骸澳悴皇菃栠^我身上紅痣的事情么?” “真的有?”季又童問的急促。 “老實說,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這個問題?!?/br> 季又童不解,“為什么?” 顧清容撐著下巴道:“我要說有,豈不是說明大嫂偷看過我洗澡?要是說沒有……大嫂會不會為了驗證我的話來偷看我洗澡?” 季又童無語道:“你想太多了,要是你跟我說這些,那我告訴你,我要回去了?!?/br> 望著她的背影,顧清容收起笑容,“我們是不是曾經(jīng)就認(rèn)識?” 季又童站定,心中涌出激動的情緒,這次,可是她先認(rèn)出來的。她吸吸鼻子,“清溪要醒了,我得去照顧他?!?/br> 施宅的速度也真是快,當(dāng)天下午施老和夫人急匆匆就過來,施夫人還假惺惺地哭著,嘴里不停地罵季又鈴。錢金雅看不過去,且不說她已經(jīng)知道施宅安排的這場戲,她們顧家比施家的地位高的多,哪里能讓她們這樣鬧?當(dāng)即道:“婷兒喝的那些湯我讓人存著,你們真覺得外孫死的無辜,不如咱們再來驗證一番,如何?” 施夫人瞬間就焉了,收起假哭,拉拉施老的衣角道:“我們過來還是唐突了,先……先回吧?!?/br> 施婷知道錢金雅心中明白,因此不敢太放肆,真的只在院子中“養(yǎng)身子”,這件事也不再拿出來說。 …… 趁著顧清容給清溪送吃的時候,季又童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施婷在做戲的?” “你們女人就是在地位和孩子上爭的你死我活,施婷爭東西的那股勁,她肯和季又鈴言好?”顧清容說的一點不客氣,看向她嘆息道,“許多秘密我都知道,唯獨你,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三弟,你知道什么秘密?”顧清溪睜大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映射的都是對所謂秘密的興趣。 顧清容勾起嘴角一笑,“時候未到,清溪有一天會知道的?!?/br> 季又童聽的一頭霧水,但她現(xiàn)在除了季家的事情,其他一概無興趣。只是知道清容就是夙言,她有覺得失落,兩人的身份,竟然是這樣的關(guān)系。 “啊,”顧清溪突然道,“jiejie,清溪一個月沒有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