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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我就出錢。 【煙火】呵,你的要求倒是高! 群里面突然蔓延出了一絲絲火藥味。 【夜鶯】自己殺的怪,經(jīng)驗和物品就是自己的。副本通關后的獎勵,先讓出金錢值的人挑一樣,剩下平分。 這是容袖頭一次在這個通訊群發(fā)言。 【絲影曼竹】夜鶯,原來你在啊?你剛剛怎么沒有回話? 氣氛緩和了些,于是群里的人都隨口問了一下容袖。 本來只是很隨意的一問,其他九個人都沒想過容袖會回答,但是下一秒,他們就發(fā)現(xiàn)他們大錯特錯了。 【夜鶯】看系統(tǒng)提示。 排隊登記 【系統(tǒng)公告:玩家代號‘袖’第一個到達30級!】 剛剛在他們唇槍舌戰(zhàn)想著撈好處的時候,容袖使用了傳送符,本來是打算傳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離開森林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運氣不大好,一下子傳送到了一個被圍困的團隊。 本來容袖隨口叫的是辛亥,卻遲遲沒有反應,估計沒有人用這個昵稱,所以容袖又叫了辛亥革命。 然后她就被傳送到了這個喪尸的海洋中。旁邊的幾個人看她都像見著鬼一樣。 容袖也很敷衍的解釋了三個字:“傳送符”。 然后就開始對付周圍的喪尸了。 那個團隊有三十來個人,各守一方,容袖雖然還是有些戒備,但是對于后方的防御明顯比平常松了一些,然后幾個技能下去,就把密密麻麻的喪尸砸出一片真空地帶。 容袖在想自己是不是不應該總是叫那么中國風的昵稱,傳送到一個人稍微少點的城市或者國家是不是更加適合。 當容袖還沒有想完的時候,喪尸們的包圍圈就越縮越小了。 容袖只好屏除其它的想法,然后開始清除周圍的喪尸。 于是她收到了兩個系統(tǒng)提示。 【叮,恭喜玩家經(jīng)驗值達到320000,升入30級?!?/br> 【叮,恭喜玩家第一個升入30級,獲得神秘禮包一個。】 326000/500000。 五十萬,這是鬧著玩的嗎? 之前容袖從二十九級到三十級的時候,所需的經(jīng)驗也是兩萬多,但是從三十級到三十一級,卻需要十八萬經(jīng)驗。 這讓容袖心情十分不美好,對著喪尸群的手段也殘忍些,沒有想到才幾下子的功夫,旁邊的喪尸就沒了。 后來她才知道,這個團隊距離這個城市的避難所,只有三百米遠…… 然后他們就迅速到了安全區(qū)。 這是本國最現(xiàn)代化的城市之一,容袖想要進去的話還要登記,在排隊登記的時候,她順手打開了剛剛的通訊群,然后正好看見那不大友好的一幕。 接下來就出現(xiàn)了之前的對話。 【絲影曼竹】親愛的,你是徹夜不眠在殺怪嗎,為什么我覺得我已經(jīng)這么拼了,都追不上…… 她這句話完畢后,全群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然后容袖發(fā)出了第二句話。 【夜鶯】是否按照我的提議來。 一個生生被說成陳述句的疑問句,在場的人都莫名其妙想到了系統(tǒng)那機械化的提示音。 果然不大好惹啊。 在通訊群逐漸出現(xiàn)應和聲的時候,在避難所的排隊也已經(jīng)快輪到容袖了。 “小meimei,你怎么都不說話?” 這個剛剛那個團隊的團長的聲音,因為容袖救了他們一次,所以他在聽到容袖是用傳送符隨機傳過來的時候,很是熱心的推薦她到避難所來。 然后還陪著容袖排隊。 雖然容袖一直心不在焉的玩著手上的虛擬光板。 “果然是年輕人啊,論壇和通訊玩的不亦樂乎,最開始,叔叔我還用不來這東西呢?!蹦且呀?jīng)被容袖忘掉名字的團長哈哈笑著。 而此時此刻,在F市的避難所,兩個人靜默相對,眼底一片凝重。 之前因為藤條的來勢洶洶,很多人都在瞬間被秒掉,而剩下的人,一部分根本不知道有傳送符這個東西,還有些沒想起來傳送符。 而還有一部分舍不得買傳送符,還有一部分買了還沒來得及用,而想起來、買到了、來得及用的,也就只有一位。 那個人,在容袖把剩下幾個人全部殺掉之前,在藤條開始大規(guī)模攻擊之后,當機立斷用了傳送符,然后回到了避難所。 于是他的哭訴很快被上報到了F市避難所的高層。 然而,容袖此時又正好用代號夜鶯發(fā)布了一個帖子。 這讓他們很幾乎確定,那個神乎其神的夜鶯,就是此次出行的兩百人之一。 而F市避難所雖然有部分外國人,但是這次出行,卻沒有一個外國人跟著。 也就是說,‘夜鶯’的國籍基本上就確認了?,F(xiàn)在,僅僅需要排查。 容袖本來也是擔心這個問題的,但是想到,自己出行的時候是直接跟著容襟的,完全沒有登記,而且即便是他們從那個已經(jīng)回去的人口中了解到有個人臨時加入隊伍,也不會想到容袖的。 除了,那個已經(jīng)登記上的檔案。 一個在避難所突然蒸發(fā)的九級玩家‘袖’。 是否會成為他們探索的切入點? 容袖暫時還沒有準備因為自己的實力而和那些有勢力的人“共謀大事”,但是既然有這個底氣,她也不想遮遮掩掩擔心焦慮。 輪到容袖登記了,那個登記的人對著容袖放了一個檢測,然后將昵稱填寫為‘袖’。 “多少級了?” 容袖直白道:“二十五?!?/br> 容袖就不信,這個避難所會請動一個二十五級的人來和自己動一下手。 “好的二十五……等等!”那個登記的人本來重復已久這個動作,都快條件反射性的寫下,卻突然想起這個等級代表的意義。 然后那位登記員站了起來:“真的?” 容袖覺得這是沒有必要的重復。所以很直接的無視了。 “請你驗證一……啊……” 在登記員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這張雖然簡陋但還牢靠的桌子瞬間化為飛灰,讓本來放了一只手在桌子上的登記員嚇得退了好幾步。 他暫時不覺得自己比內(nèi)部鑲了鐵的桌子更堅硬…… “你似乎把桌子弄壞了……”登記員咽了下口水,看了看容袖后面處于呆愣狀態(tài)的十幾個等著登記的人,思考了幾秒后道。 “賠你一輛車,怎么樣?”容袖問。 然后一輛被拆分成了四大塊的車哐當一聲落到了地上。 “……”在場的人無論是口還是心都處于一種詭異的沉默狀態(tài)。 容袖之前在荒野的時候。想要把一輛車收起來,結(jié)果那輛車內(nèi)部已經(jīng)被弄壞了,然后她就將其表面也弄壞,放在背包里,等著之后砸人。 沒有想到,放入背包里,卻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