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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僻靜地方。 這也導致了她每次去廚房和回廚房,都能將整個府里的人遇上一次,也不知道他們怎么都那么喜歡逛園子。 “沾了一身的油煙味,我先回院子換衣裳,不擾老爺你們說話了?!?/br> 說完明珠就想走了,卻見蘇重站了起來:“我也跟你一起回去,有些事我要跟你說?!?/br> 見蘇重要走,梅姨娘一臉不舍由不敢說,三姑娘則拉住了他的衣擺:“爹爹什么時候再來看子畫?!?/br> 蘇重彎腰哄孩子,明珠在一旁無所事事的賞花。 生一窩孩子又有一個不管事的主母,蘇重算起來還挺倒霉的,隔幾日就要去王家看看兩個嫡,家里還有雋哥兒和三小姐眼巴巴的等寵愛,他這個歲數又是拼事業(yè)的時候,也怪不得他沒空睡姨娘了。 父女倆說好了話,梅姨娘領走了三姑娘,蘇重走到明珠身邊就笑了一下:“還以為你會等的不耐煩先走?!?/br> 明珠眨了眨眼:“爺覺得我是那樣的人?” 蘇重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明珠剛剛看過的那株牡丹:“剛剛那朵花還開的好,現在萎了不少,我還以為是被夫人瞪的?!?/br> 明珠:“……”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不過這人不是在跟她冷戰(zhàn)嗎?突然開玩笑是想示好? 不過一直走到屋里,蘇重都沒有再說什么,明珠沒想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了屋子,因為有蘇重在明珠也不好讓人送水洗澡,就主動提起了話頭:“爺說有事跟我說,是什么事?” 蘇重把圍棋擺了出來:“夫人不是說要換衣服,先去換了衣裳我們邊下棋邊說。” 說到下棋明珠就想起某次他們下著下著就下到了床上的事情,明珠打量了他一眼,不曉得他是想重溫,還是純粹的棋癮犯了。 在小廚房她是像做了炸蟹圈才做的點心,身上的味聞著又香又油,比起換衣服她更想洗澡。 明珠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委屈自己:“我想洗了澡再換衣服,如果要下棋的話就要勞煩爺等會了?!?/br> 蘇重不介意道:“我今天一天都沒什么事,我等你。”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明珠就不客氣的讓下人把水抬進了隔壁屋子。 明珠走后,就留著春溪在屋里伺候,看要不要隨時給蘇重添個茶之類的。過一會雙云進門跟她嘀咕了幾聲就替了她的位置。 “爺,奴婢覺得這棋子可以下到這里。” 蘇重執(zhí)著兩種棋子自攻自守的打發(fā)時間,聽到聲音思路一下被打斷,微微蹙起了眉。 雙云沒看出蘇重的不適,見他抬頭臉上的笑意更甚,聲音甜絲絲的像是裹了糖:“奴婢學過棋,要是爺不嫌棄奴婢技藝拙劣的話,奴婢可以陪爺打發(fā)會時間?!?/br> 在蘇重的目光下雙云的俏臉上紅了一片,沒來蘇府之前她就聽說爺長得比一般男子要俊朗許多,她本以為是以訛傳訛,后面見了爺才知道那些人把話說輕了,爺的樣子就像是天上的仙君,若是能伺候在他的身邊說不定還能沾上幾分仙氣。 今日主動搭話,她已經盤算了幾天,當初選陪嫁丫鬟的時候是太太主動選了她和雙月,千里迢迢跟到了京城,她還以為以后就能過好日子了,可太太就像是忘了她一樣,院里的管事輪不到她,伺候老爺的事太太也霸著。 后面見爺親近了梅姨娘,本以為太太就是不稀罕爺了,為了地位也會讓她和雙月去分寵,沒想到太太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既然太太不為她打算,那她只有為自己打算了。 想著雙月臉上的笑容更加可人,俏生生盯著蘇重看,暗示意味十足。 蘇重對她有些印象,每次來如意院,她每次都會用這種眼神盯著他看,就像是眼睛犯病了一樣,看著心煩。 “你跟梅姨娘關系不錯?”蘇重突然問了一個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問題。 雙云愣了愣,不知道蘇重的意思:“奴婢只是下人,怎么敢談得上跟梅姨娘關系好?!?/br> ☆、第二十二章 蘇重把玩著一顆黑子,圓潤的黑色玉石在他的指尖穿梭,只聽他漫不經心地道:“關系不好,你還將太太房里的事告訴她。” 雙云的臉色突地一白,臉上的表情變得讓蘇重順眼許多。 “砰”的一聲雙膝著地,雙云含淚仰著臉:“老爺冤枉??!奴婢是太太的陪嫁丫鬟,怎么可能把太太的事告訴梅姨娘。” 一邊求饒,雙云一邊在心中詛咒梅姨娘,爺會知道這件事,除了是她告的密也不可能會是別人了,她幫她重新獲得了爺的寵愛,她不回報就算了,竟然還趁機踩她一腳。 “所以你是說梅姨娘編瞎話冤枉你?” 雙云拼命點頭:“一定是梅姨娘不喜歡奴婢,所以說謊話來害奴婢?!?/br> 見她邊說話還要抱他的腿,蘇重蹙眉閃了閃,他聽了梅姨娘跟他說的那些話后,就想著明珠身邊的丫鬟不老實,查了查就查到這個丫頭跟梅姨娘接觸過,今日不過是詐了詐她,看反應那話還真是這個丫頭嘴里傳出去。 見蘇重躲閃,雙云咬了咬牙,依然不放棄的想去抱他的腿,順便把胸貼上去。 不過這次蘇重的反應就不是閃開,而是在她胸上踹了一腳。 “別碰我。” 蘇重用的力氣不大,可因為慣性雙云還是倒在了地上,羞悔的情緒涌上來,雙云也不梨花帶雨的哭了,而是眼淚鼻涕一起落下,凄凄慘慘的捂著胸,叫著爺。 明珠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幕,蘇重皺著眉站著,雙云趴在地上像在叫魂一樣叫他。 她愣了愣:“這是怎么了?” 看到她蘇重的表情好了不少:“怎么那么快就好了?” “不是怕爺等急了嗎?”想到隔壁有個人在等著跟她說話,她怎么可能慢悠悠的洗澡,隨便把身上沾的味道沖了沖,頭發(fā)擦個半干就進了門。 明珠見雙云看到她沒覺得高興,臉上反而添了兩分害怕,摸不清頭腦的望了蘇重一眼。 難不成是爬床沒爬成功還被主母看了笑話。 不過這個雙云也太蠢了吧!她不過去洗個澡,又不是去山里泡溫泉,那么短的時間都不放過拿來爬床,蘇重只要沒瘋都不會在她的屋子里跟她爽起來。 明珠走到榻上坐下:“雙云得罪了爺?” 蘇重掃了地上老老實實跪著的雙云:“做了什么事,你等會問她,我們先下一局。”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明珠叫春景把雙云帶了下去,坐正了身子,打算跟蘇重好好殺一盤。 “爺要黑棋還是白棋?” 蘇重拿了白子:“夫人似乎好奇心極少?!?/br> “嗯?”明珠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爺是指我沒有追問雙云犯了爺什么忌諱?” 蘇重笑了一聲,看她的表情突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