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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你又何必去給他添堵?!泵髦榘汛合姆隽似饋恚昂螞r我們說的又不是那個意思,我自個跟他解釋兩句就成了?!?/br> 見明珠一臉無謂,春夏心中的大石卻沒有放下,在沈家松懈慣了,她竟然都忘了“隔墻有耳”這個詞,她那日的意思不過是調侃,由雙云傳出去一定就變成了太太嫌棄老爺。 她原先想著太太能跟老爺好好處自然好,若是太太不喜歡老爺,想跟他相敬如賓,她自然是站在太太這邊,但是因為她的原因讓太太和老爺的關系疏遠可就跟她想的差太遠了。 春夏的臉皺成一團:“太太不如我們否認這件事,就說是雙云和梅姨娘合謀來污蔑你?!?/br> “嗯……”明珠戳了戳她皺起的眉心,“梅姨娘告訴爺這件事后,你以為爺為什么不質問我,好面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一定是覺得我的表現(xiàn)就是梅姨娘說的那個意思?!?/br> 嫁給蘇重之后,她哪方面表現(xiàn)的都像是到手了不想要了,蘇重怕是之前就有這種感覺,聽梅姨娘那么一說,更確定了而已。 經過這次她對蘇重的脾氣好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她都跟丫鬟說了這樣的話,他還能不睡姨娘給她漲面子。 “那雙云該怎么處置?”知道明珠不想再聽關于解決老爺誤會的話,春夏就另起了話頭,“她知道主家的因私事也不好賣了,若是打一頓又怕她不夠長記性。” “把她送給梅姨娘,順便傳我的話,停了梅姨娘三個月份例和禁足一個月在屋里反省。” 她對梅姨娘勾引蘇重沒什么意見,但對于她用背后講小話的方式踩著她上位就有意見了。 春夏臉皺成一團:“不知道雙云還知道太太什么事,送給梅姨娘會不會不妥?” “那日是春景和春芽休息才讓她鉆了空子聽到我們說話,平日里她沒機會往我屋子邊靠。 “是?!贝合母A烁I恚I著人去把雙云撈了出來,就去了梅姨娘的院子。 長安把明珠處置梅姨娘的事情稟報給了蘇重,長安見他聽說之后臉上的笑意反而深了幾分,一時摸不著頭腦,他還以為太太在爺正跟梅姨娘好的時候罰了梅姨娘,爺應該會生氣才對,但現(xiàn)在看來爺別說生氣了,看著好像還挺高興的。 “還以為這次她也不管。”蘇重放下了筆,淡淡說了一句,“若是梅姨娘帶著三姐兒來找我,就說我在忙?!?/br> 長安低頭應是,雖然不懂爺前一句話的意思,但后面那句話話的意思他卻是聽明白了,梅姨娘在爺心中的地位遠遠不如太太。 這邊春夏把一身傷的雙云扔到了梅姨娘院子,把懲罰一說,梅姨娘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幾變。她聽說這雙云惹爺不喜后,眼皮就跳個不停,果真還沒一會這噩耗就來了。 梅姨娘掃了一樣縮成一團的雙云,看她這個樣子不用問就是全部都招了,頓時后悔那時太心急得到蘇重的寵愛,用了她的昏招。 “春夏姑娘,你這突然把雙云帶過來說要太太要罰我,也不說我哪惹太太厭了,我一頭霧水的都不知道該改什么?” 春夏捏了捏梅姨娘塞給她的荷包,以分量來說深覺得太太罰她三個月份例罰的少了。 把荷包收進袖里,春夏對著梅姨娘那張?zhí)鹦Φ哪樢琅f板著:“姨娘要是有什么疑問就問雙云吧,反正她現(xiàn)在已經是太太送給你的丫鬟,你想怎么問就怎么問。” 一旁的雙云縮了縮脖子,春夏這話說的像是想怎么出氣就怎么出氣。 梅姨娘笑容僵了僵:“我與雙云姑娘不熟悉,太太為什么會把她送給我,這事春夏姑娘總的跟我說說吧。” 春夏睨了她一眼:“姨娘讓雙云打聽太太身邊的事,爺曉得以后就發(fā)了脾氣,罰了雙云還讓太太處理這件事,奴婢這樣說,梅姨娘這下你聽明白了嗎?” 見她臉色發(fā)青說不出話,春夏從袖里拿出一個分量比原先荷包還足的荷包塞在了她的手上:“梅姨娘既然被罰了三個月月例,銀錢還是省著花罷。對了,太太說姨娘的這事做的實在讓她寒心,沒事就別去她面前添堵了?!?/br> 梅姨娘的臉又青又紅,只道沈氏的丫頭跟主人一樣的嘴賤,沈氏說她就算了,這個丫頭不過是沈氏身邊的一條狗竟然還敢當著那么多下人的面對她吠。 春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想想也知道不是在罵她就是在罵太太,旋即一笑:“姨娘做了那么不規(guī)矩的事,太太心慈只罰了你月例跟禁足,姨娘就不謝謝太太?” 梅姨娘袖下的手掌緊握,指甲險些扣進rou里,可臉上外露的表情都收斂了回去:“勞煩春夏姑娘替我謝謝太太。” 聲音輕柔,就像是真心實意一般。 春夏無論她是真心還是假意,應了一聲也沒多留,就回去跟明珠復命。 春夏的人一走,院子就空了許多,梅姨娘掃了一眼地上如同一灘爛泥的雙云:“既然太太把你送給了我,你就是我的丫鬟了,在太太院里你是什么樣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院子里的丫鬟沒閑坐在地上的。” 雙云咬牙扶著地面站了起來,那日她來找她她還稱她為姑娘,現(xiàn)在她落魄了她看她竟然如同看一團蛆rou一般。越想雙云的心頭就越是發(fā)酸,她不過是為自己打算,有沒有編造什么謊話,怎么就落到了如此下場。 “奴婢一定認真做事?!彪p云強撐著站著,聲音哽咽地對梅姨娘說。 梅姨娘皺了皺眉:“我又不是只有一個丫鬟,要讓你趕著趟伺候,既然你還有傷就去歇著吧。香草,你隔壁屋子不是還空著,就讓她住?!?/br> 雙云屈膝謝了謝,哭哭啼啼地跟在香草后面到了住的地方。 香草把她帶到住的地方,雙云看著屋里破舊的模樣,眼淚落得更兇了:“香草jiejie,這屋子怎么沒人收拾?” “沒人住自然沒人收拾,”香草翻了一個白眼,“這屋子的物件都是好的,不過落了一層薄灰,你做這樣表情是覺得這屋子委屈了你?” 雙云連忙搖搖頭,梅姨娘還不知道要怎么發(fā)落她,她萬萬不能得罪這個院里說得上話的丫頭。 臟成花貓的臉上擠出了一個討好笑容,不過因為她剛剛還在哭,這個笑容看著比哭臉還要難看:“香草jiejie,meimei這身上還傷著,怕耽誤了伺候姨娘,你能不能給我找些療傷的膏藥來。” 香草瞟了她一眼:“就你那點傷還需要膏藥。” 說完香草也沒走,就站在原地有一搭沒一搭的看她。 雙云連忙從包袱里拿出了一支銀簪子,塞給了香草:“meimei這里沒什么好東西,這支銀簪上的花刻得巧,香草jiejie拿去隨便戴戴吧?!?/br> 香草握在手里打量了幾眼,看著是根全銀的簪子,對著雙云的表情好了許多。 “既然是meimei送的,我就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