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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蘇重暖被窩的? 明珠見過禮之后,雋哥兒拉著畫姐兒齊齊行了禮。自從在府外遇到那件事后,雋哥兒就叫蘇重給他請了武術(shù)師傅,現(xiàn)在每天早上念書,下午學武,行起禮來姿勢都看起來跟以往大不相同。 蘇五姑笑瞇瞇的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雋哥兒精神,畫姐兒乖巧都是好孩子,好孩子?!?/br> 因為蘇重昨日的話,明珠特地多看了畫姐兒幾眼,因為她不愛說話,明珠也沒怎么注意過她,一直覺得她是屬于安靜乖巧的,什么禮節(jié)都會一絲不茍的認真完成,還想以后長大了應該是個大家閨秀。但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有些遲鈍,眼睛沒什么神采,頭大多數(shù)都是低著。 說起來她好像沒見過三歲小孩會那么沉默的,這個年紀一般都是愛吵愛鬧,不然就是到處瘋玩,雋哥兒的樣子都算是老實,畫姐兒這樣就是有些反常了。 不過這一切都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明珠收回目光,雋哥兒沒有生母她照顧幾分就算了,畫姐兒可是生母還在,而且這生母還是王家的家婢,她可沒興趣沾手,開一場嫡母庶女的大戲。 見完禮之后,蘇五姑給了明珠一個銀鐲子,粗粗圓圓的,上面雕的龍鳳呈祥。 “我老婆子也沒什么好東西,重兒媳婦可別嫌棄。” 沈老爺跟蘇重爹是好友,在蘇重爹去了以后,就借著定了婚約的事經(jīng)常幫扶蘇家的孤兒寡母,這事蘇五姑是知道的,所以對明珠的態(tài)度很是和藹。 明珠自然就接了這份好意,拿著銀鐲子就戴在了手上:“這鐲子的圖案刻得真巧,姑母給我那么好的物件,我謝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嫌棄?!?/br> 蘇五姑樂呵呵的笑了一聲:“不嫌棄就好?!?/br> 招手把兩個孩子叫上前,感嘆了一聲:“這兩個孩子長得真俊,跟重兒長得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br> 雋哥兒挺高興聽到別人說他像爹爹的,咧嘴朝蘇五姑笑了笑,朝她乖巧的道了謝,就看向明珠,晃了晃蘇五姑給他戴上的銀鐲子:“母親,我的跟你一樣。” 明珠笑著點了一下頭。 見母子關(guān)系不錯,蘇五姑笑著點點頭,她也是當繼母的,知道當繼母的苦。可是這些孩子是她孫侄女孫侄兒,她又怕明珠嫌棄他們不是親生的,不好好對待他們。 現(xiàn)在看到她和雋哥兒的樣子,心就放了一半。 蘇五姑把目光放回到面前的畫姐兒身上,撫了撫她的頭發(fā):“姐兒長得真漂亮,頭發(fā)也黑黝黝的長得好。” 畫姐兒道了謝,碰了碰手鐲,就老實的站在原地不動,也不怎么搭理人。 蘇五姑不急著這一時,先把身邊的姑娘推了出來:“這是我認得干女兒周青青。青青是個苦命的孩子,父母早早就出了意外去了,她叔叔貪了她家家產(chǎn)還要賣了她,我見她可憐就出了錢把她救了下來,現(xiàn)在就跟在我身邊也不說是丫鬟,就算是我的親女兒?!?/br> 對于姑母養(yǎng)了一個干女兒的事蘇重沒什么意見,姑母沒有個親生孩子,養(yǎng)了十幾年的繼子們都恨不得把她趕出家門,總是需要有個人在身邊說說話。 “表哥?!敝芮嗲嘈χ沓K重行了一個禮,見他頷首又轉(zhuǎn)向明珠行禮,做派看著挺老實的。 明珠上前取了頭上的一支發(fā)簪插了她的頭上:“表妹來了就把蘇府當做自個家,若是有什么缺的就來找我。” 周青青臉色微紅,掐了掐掌心,明珠給她的那支簪子是她剛剛覺得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的,現(xiàn)在她把它送給了她,也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發(fā)覺了這件事。要是發(fā)覺了這件事她會不會覺得她很小家子氣,暗地里嘲笑她。 可是簪子真的很漂亮,花朵是一顆顆耀眼的寶石拼湊而成,上面的蝴蝶也像是能隨時的振翅高飛。就像這座精致的府邸一樣,看到就刻在了心里,讓人生出擁有的心思。 周青青低頭掩住了眼里的情緒,取下了發(fā)展推辭了幾句,后面聽到蘇五姑說了“表嫂送的就好好收下,以后拿來當嫁妝”,才順勢握在了手里,感激地朝明珠道謝:“謝謝表嫂。” 之后周青青送了一些她繡的荷包送給眾人,幾人閑聊了幾句,蘇重這兩天就要啟程,還有事需要處理,所以就先去了書房,由明珠送蘇五姑去了住的院子。 蘇五姑一路上都在跟畫姐兒搭話,前面幾句還是一問一答,后面畫姐兒就沉默的越來越久,答話也越來越簡短。蘇五姑也不在意,就一直笑瞇瞇的找話跟她說,最后還把她從奶娘的手中接了過來,抱在懷里。 畫姐兒沒什么反應,就低著頭安安靜靜的玩手指。 周青青看到了蘇五姑抱起了畫姐兒,看了一眼走在明珠身邊的雋哥兒,小心翼翼道:“表嫂,不然我抱著雋哥兒吧,不然路那么遠怕累著他?!?/br> 明珠還沒答,雋哥兒就禮貌的拒絕道:“表姨子雋可以自己走,武師傅說要多走路腳上才有力。” 被雋哥兒拒接了,周青青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明珠見狀就笑了一聲:“表妹就隨他吧,給他請了武師傅之后,武師傅的話可比所有人的話的管用?!?/br> 雋哥兒抬頭看了明珠一眼,欲言又止。 等到安頓好了蘇五姑她們,明珠見雋哥兒一直不去上課,跟在她身后當小尾巴,才戳了戳他的臉:“雋哥兒今天不想上課?” 雋哥兒搖了搖頭:“我有事想跟母親說?!?/br> “嗯?” 雋哥兒扭捏地揪了揪衣服:“我想偷偷的跟母親說,能讓春景jiejie和春芽jiejie先出去嗎?” 明珠眨了眨眼,這架勢她這個庶子不是看上什么小姑娘了吧? 春景和春芽退了下去把門關(guān)上,雋哥兒才紅著臉說:“子雋聽武師傅的話是想能早點學會拳法,這樣我就能保護母親,不是偷偷躲在馬車上哭了?!闭f著雋哥兒的小手勾住了明珠的手指,“我聽母親話的,這些天都不能陪著母親,子雋也很想母親。” 咳咳,怎么突然用了“也”,她最近忙著茶話院的事情,根本就沒空想什么人,這什么人自然包括了每到晚飯就能見到的他。 見雋哥兒那么說,明珠頓時有些愧疚,無論以后如何,雋哥兒現(xiàn)在是真的把她當做親娘,而她對他的感情多是敷衍,特別是出了馬車那件事之后,她就下意識對他有了一絲的疏遠,沒想到他不止沒發(fā)覺,還一心一意的想著學武保護她。 明珠把他抱在懷里揉了揉他的臉:“娘相信子雋可以的?!?/br> 雋哥兒羞得滿臉通紅,眼睛卻閃閃發(fā)亮,保證道:“子雋一定可以的?!?/br> …… “我大概明天就會啟程。” 明珠正在幫他脫外套,聞言就問道:“要帶個伺候的人嗎?” 一般這種事就是一個侍妾跟著走,但她發(fā)現(xiàn)蘇重對睡姨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