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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男才女貌,很是般配,著實虐了一把他寂寞的心。 兩人坐在肖墨對面,吳昊故意把玩著顧青的小手,時不時還放在嘴邊親吻,顧青到顯得有些靦腆,想抽回卻被某人抓著不放。 肖墨蹙眉瞥了一眼對面秀恩愛的兩人,不耐煩的說:“回家再秀吧?” 顧青嗤笑,她還是頭一次見自己的老大說這樣的話。 吳昊心里淺笑,找他出來,無非就是想刺激一下這位好兄弟。兩人同一起單身了好幾年,最近自己為了終身大事,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再陪這個孤寡老人了,心里到是有一絲歉意。 吳昊端起酒杯,和對面的肖墨碰了一杯,“羨慕啦,趕緊找一個唄,我覺得李菲菲也不錯啊,精明能干,人也漂亮。最重要的是還在肖叔叔公司,以后可以幫叔叔打理公司。就是性子烈了些,日后你加以□□還是可以改進的嘛?!?/br> 肖墨挑了挑眉,“你覺得我們合適?” “……”吳昊嗤笑不答,腦海突然閃出,多年前兩個冤家斗嘴的日常: “肖墨你混蛋。” “你怎么知道?” “滾?!?/br> “要不……你先模仿一個?” “你………”某人當(dāng)時壞的出奇,將某女氣的吐血。 吳昊忍不住笑了,世界真的很小,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這兩貨也能遇見,“你們緣分不淺啦。” “………?”肖墨蹙眉。 但一想到最近李菲菲,有事沒事就來家里,把自己的母親哄得團團轉(zhuǎn),肖墨心里一陣不爽。 他對這個女人毫無興趣,知道她的為人,也清楚她的那點小心思,看上的無非是他身后的肖氏。 恐怕也只有他這個單純的母親看不出來,這段時間正為他的終身大事發(fā)愁,此時正是昏頭的時候。他也只好另謀出路,選擇避而不見,偶爾碰到也只是禮貌性的打聲招呼。 肖淇到是明白人,但是也不反對,認(rèn)為李菲菲是個人才,做肖墨的妻子還是配的上的,就是心眼多了些,但對做生意的人來說還是挺有用處的。 這不,難得的休息日,某女一大早就來到家里。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 ,靳小慧看到未來的兒媳婦,心里樂開了花,吩咐張媽坐了一桌子美食。 肖墨睡醒后穿著一身睡衣準(zhǔn)備下樓,看到樓下有客人在,愣了兩秒便轉(zhuǎn)身又回到屋里,磨蹭了好一陣,最后還是換了一套衣服下樓。 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吃著午飯,唯有肖墨低頭不語,隨便扒了幾口飯就準(zhǔn)備離開。正要起身,靳小慧笑嘻嘻的看著兒子,說:“肖墨啊,今天難得你和菲菲都休息,天氣又好,陪著菲菲出去逛逛吧!” “媽你們倆去吧,我沒空一會還有約?!毙つ粗鴮γ娴呐?,還是以往的溫文爾雅,“不好意思,失陪了!” “………”靳小慧很是尷尬。 “沒事的阿姨,我一會還有事?!蹦撑砬橛行┕殴?,明明心里很生氣,臉上卻露出甜甜的微笑。 果真表里不一。 某女臉上的微變他盡收眼底,心里不由得想笑。 看著肖墨上樓去了,靳小慧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打圓場:“他這個工作就是這樣,也沒個自由,別介意啊菲菲,謝謝你總過來陪著阿姨,你mama她還好吧?” 李菲菲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心不在焉的回答:“嗯,我媽挺好的?!毙つ睦淠尷罘品坪苁巧鷼猓粗谋秤澳槻颗で藥酌?,瞬間又變的若無其事。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男人還是這般傲慢。自己已然低三下四,他竟然一點情面都不留??磥恚谶@個男人身上還得多下功夫,因稀有而珍貴嘛,這話一點都不假。這樣一想,李菲菲臉上的陰霾似乎淡然了一些。 靳小慧被迷的七葷八素,當(dāng)然是瞧不見某女此時的微變,依然笑瞇瞇的找著話題聊。 而李菲菲今天又撲了個空,心里雖然不爽極了,但表面還得裝的若無其事有一搭沒一搭的陪聊…… ……… 今天是初一,靳小慧跟張媽一早就開始收拾了,晌午的時候便帶著簡單的行李就去了寺廟。 靳小慧一心向佛,每年都會給寺廟捐款供養(yǎng)。而且每逢初一十五,她就會選擇吃齋念佛,偶爾也會來到寺廟里小住上兩日。 今天嬋音寺不同往日,一大早就多了許香客。鶯歌趁人不備偷偷來到廚房,拿了幾個剛出爐的窩窩頭,再溜回了住處。 主仆二人坐在桌前,吃著熱騰騰的窩窩頭,吃上幾口便喝幾口桌上的涼茶。雖是簡單而單調(diào)的食物,但是,兩人就好似在吃著山珍海味,以前從未覺得窩窩頭也會有如此的美味。 兩張稚嫩的小臉時不時露出平靜的笑容,因為她們知道,從此在這個世上,她們再也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了。 ☆、第十四章 這兩個月多以來,蕭安和鶯歌偷偷的住在后院,這里很少有人來往。兩人也慢慢放下了戒心,但是依然在為她們的將來發(fā)愁,長期住在這里終歸不是辦法。 飯后,鶯歌見主子又悶悶不樂了,抬手輕輕擦去主子嘴角邊剛留下的殘渣。小聲說道:“公主,一會跟鶯歌出去曬曬太陽吧!今天廟里人很多,不會有人注意咱們的?!?/br> 蕭安微微一笑,點點頭便答應(yīng)了。兩人起身,收起桌上剩下的窩窩頭,包好放在了破舊的柜子里,便出了門。 靳小慧跟張媽氣喘吁吁的走到大門口,正要進門,看到迎面走過來一個小女孩,一只手拎著竹編籃子,另一只手卻抱著一只白貓。 感覺好熟悉。 “小白?”靳小慧突然喊出。 鶯歌身子一僵,懷里的小白頓時也往里縮了一寸,靳小慧走近一步,問道:“小姑娘,你這只貓是從哪里來的?” “……”鶯歌怔怔的看著兩個婦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靜音師傅走了過來,雙手一合,“阿彌陀佛,此貓是貧尼的徒兒前些日子,在門口撿回來的一只流浪貓?!?/br> 靳小慧學(xué)著靜音師傅的樣子雙手合一,說道:“靜音師傅,這只貓是我家前些日子剛剛走丟的那只,可否請靜音師傅說服這位小姑娘,將貓還給我?!?/br> 靜音師傅看了一眼身邊的鶯歌,隨手將貓抱過來遞給靳小慧,說:“既然是施主丟失的,貧尼就將它物歸原主,望施主以后好好照顧它?!?/br> “謝謝,謝謝…”靳小慧激動的接過小白,靠近它又是親又是胡嚕,好似自己的孩子般。 鶯歌嚇壞了,低著頭悄悄的注視著小白。 小白沖著鶯歌眨了眨眼,似乎在告訴她,她們是認(rèn)識的。 一番寒暄之后,三人便離去。留下鶯歌怔怔的看著幾人的背影,她既擔(dān)心又害怕,她不知道怎樣才能救回自己的主子。 在這里生活了三年,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