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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茫然。 蕭安走到床邊,拿起今天看了一整天的書,遞到他面前,“這里面……我剛才傷心就是因為這個?!?/br> 原來不是因為他? 他臉上一絲失望微露,但很快又收起了,“好看嗎?” 蕭安蹙眉道,“墨哥哥沒看過這本書嗎?” “哦,看過了,寫的很好,我特別喜歡,所以才買回來珍藏?!倍疫€看了不下五遍,他不能說,怕她笑話。 開玩笑,金庸的金典之作,他都看了。而且不管是電視劇還是,一個都沒放過,還都珍藏了所有喜歡的書籍。 “真的嗎?那后來呢,小龍女還活著嗎?會回來嗎?”蕭安迫切想知道,她希望他們的結局是好的,不像她和他。 肖墨淺笑,“我說出來你再看就沒什么意思了,你還是自己慢慢往后看吧?!?/br> “………”也許吧,蕭安點了點頭。 肖墨看著她,淡淡地笑了,“我去煮點姜湯,你稍等一下再睡,我馬上就好?!?/br> 姜湯?蕭安微微一愣,隨后木木的點頭。 見肖墨走進廚房,蕭安又抱起書讀了起來。 肖墨探頭看了一眼,見她沒跟過來,繼續(xù)低頭洗刷,開始為煮姜湯做準備。 他的廚房恐怕住進來就沒用過,雖然偶爾請鐘點工做做衛(wèi)生,臺子上到是挺干凈。但櫥柜里的鍋碗瓢盆都是全新的,還未曾拆封過。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親自動手下廚,雖只是煮個小小的姜湯。 ☆、第二十九章 一陣手忙腳亂,一小時后,肖墨終于煮好了姜湯。 他將湯盛出來放在餐桌上,然后走進臥室。 然而,坐在床邊的人兒正盯著手里的書入迷,都沒抬頭看他一眼。 等了片刻,她依然沒抬頭,他很是失落。 這么好看?他一個大活人已經(jīng)進來了一會了,沒看到么? 又過了片刻。 “小安先喝點姜湯去去寒,一會再看吧。”肖墨無奈,只好開口提醒。 “呃,再看完這一章。”蕭安低頭應了聲,視線依然沒離開過書本。 “………”肖墨只好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屋里只開了臺燈,燈光顯得有些微弱,蕭安垂眸盯著書,纖長的睫毛帶點卷翹,烏黑的長發(fā)垂在兩側,側顏堪稱完美。肖墨目光不受控制般,深深被吸引。 夜是那般靜謐,連呼吸聲都是那般的清晰,兩人同坐在一張床上,身邊的人淡淡的體香早已侵入他的鼻息。 他的心不斷漣漪,仿佛下一秒就會沸騰,他在使勁壓制著。 時間在一分鐘一分鐘的過,這漫長的等待,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焦慮不安。 他都懷疑,她真的只是看一章嗎? 又過了許久。 肖墨忍不住,又開口,“晚上吹了涼風,怕你著涼,所以我煮了點姜湯,最好趁熱喝,涼了恐怕效果就不明顯了?!?/br> 蕭安只好放下手中的書,訕訕一笑,“抱歉哦,我看的比較慢,因為有好多字,我是靠猜測才能讀懂。” 咦?貌似她那里的字還是大篆?或是楷書? “有空我講給你聽?!毙つ珳\笑道。 “真的嗎?那什么時候有空?”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有些讀不懂她實在難受。 “你先去喝了姜湯……”話音未落,蕭安已經(jīng)出了臥室。 肖墨錯愕了一把,好管用,他怎么就沒想到呢,也不用等這么久了。 在等下去,恐怕自制力這個東西有時也不好說。 然而,坐在床邊的人思緒還未完,蕭安又回到了臥室。 這速度,恐怕也沒誰了。 肖墨更窘了,因為他清楚,恐怕下一秒真的就要讓他講書了。 果然。 肖墨猜對了,蕭安拿起書走過來,“現(xiàn)在講好不好,剛剛這一章我就好多沒看懂。” “………”雖然無語,但肖墨也只好接過書,拉她一起坐在床上。 剛坐下肖墨愣了愣,干脆直接脫去鞋子靠在了床頭。 畢竟他身上的傷口坐久了還是有些難忍,靠在床頭或許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他知道,這一講,恐怕短時間小丫頭是不會盡興的。 見蕭安不動,肖墨只好開口,“過來吧?!?/br> 蕭安微微一愣,也只好學著他,脫掉鞋子靠了過去,畢竟這會聽書才是重要的,好奇心蓋過了她的難為情。 見她乖乖的靠了過來,肖墨微微蹙眉,心里說是不出的五味雜陳。畢竟自己血氣方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是每時每刻都會那么好的自控力。 于是,肖墨一邊陪著,一邊教蕭安識著簡筆字。 這一講,果然就是好幾個鐘頭,肖墨忍不住偷偷打著哈欠,再低頭看一眼身邊人的人兒,似乎毫無倦意,無奈又只好繼續(xù)往下講。 最終,肖墨還是睡著了。 蕭安盯著他手里的書,片刻未見他發(fā)聲,這才抬頭。果然見人早已睡著,只好輕輕將他挪下來一點,讓他躺著舒服一點,幫他蓋好被子,又繼續(xù)看起了書。 直到半夜,肖墨有些口渴,做了許久的思想斗爭才爬了起來,他沒有馬上下床而是坐在床上讓自己緩緩,因為他還有些迷糊。 誰知,下一秒 。 肖墨立馬清醒,因為某個小丫頭正蜷著身體在被子上方睡著了,而且手里還懷抱著那本神雕俠侶的書。 肖墨頓時有些火大,這么冷的天不但沒蓋被子,而且身上只有一件很輕薄的睡衣,那會回來還吹了涼風,不生病那一定是奇跡。 肖墨皺了皺眉,輕輕順了口氣,打算將她抱進被子里。當觸摸到她身體時,他眉蹙了起來,她身體guntang,這么冷的天凍了這么久,竟沒有一絲冰涼? 看吧,果然還是病了,而且燒的guntang。 肖墨深吸一口氣,迅速下床,翻找著藥箱。還好,竟然真的找到感冒藥和退燒藥,郁悶的是退燒藥早已過期。 肖墨只好先用濕毛巾給她降溫,她睡得正熟,額頭碰到濕毛巾,她絲毫未動,而是連眉頭都未皺一下。這更令肖墨擔心,趕緊又去找了體溫計過來,量完才發(fā)現(xiàn)已燒到39.8了。如果此時還不吃藥或是采取任何措施,后果不堪設想。 現(xiàn)在是凌晨四點,唯一的就只能馬上去醫(yī)院,肖墨趕緊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走到床邊,打算抱著她下樓。正在這時,蕭安睜開了眼,呆呆的看著他。 肖墨無奈,雖然著急,但看她一臉的疑惑,也只好解釋道:“你生病了,燒的厲害,家里沒有退燒藥,藥房現(xiàn)在都關門了,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 “醫(yī)院?”蕭安坐了起來。 肖墨點點頭,“嗯,就是我住的醫(yī)院,找大夫看一下?!?/br> “哦,不用,我沒事的,一會就好了?!彼卮鸬暮苁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