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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昏昏沉沉中,看到眼前不一樣的景象,宮里發(fā)生了大事,她的父王和母后像是被人軟禁了起來。父王病重臥床,母后獨自在床邊守著,卻沒有一個御醫(yī)前來醫(yī)治,具體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她卻什么都看不見。 “鶯歌,我看到父王和母后有危險?!笔挵材剜?,聲音小的可憐。 “公主說什么?”鶯歌一直在哭泣,并沒有聽清。 她看到了什么?她是不是要回去了?肖墨卻聽的清清楚楚,很是不安。 片刻,他蹙眉看著鶯歌,“小安上次這樣過了幾天才好的?” “三天……” “會一直這樣半透明嗎?” “不會的,上次也是偶爾會這樣,平常……”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每次沒等鶯歌說完,就開始問下一句,最后肖墨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很害怕,不知道蕭安是不是就要離開了,畢竟她的出現(xiàn)也是那么的神秘,那離開呢?他想親自陪著她,哪怕她真要回去了,最后的時間他只希望只有他們兩個人一起度過。 就這樣肖墨在床邊親自守了三天三夜,蕭安終于好了一些,臉色也漸漸紅潤了許多,也可以下地隨意走動了。 “小安覺得怎么樣,今天有力氣了嗎?”肖墨看著她來回走動 ,高興壞了。 “好多了?!笔挵驳恼Z氣應(yīng)。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好啊?!?/br> “一會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br> “晚上想吃什么?我讓鶯歌去準備?!?/br> “嗯,都可以的。” 肖墨不知道為什么,蕭安這次出事回來,仿佛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問她什么她就說什么,不問她便沉默,語氣冷的讓他有些害怕。 但他又不敢追著去問,他害怕那晚她受到了什么刺激,或是什么傷害是她不愿意提起的。 這三天來,雖然沒有去局里,但他委托同事一直在調(diào)查那輛車子??墒菐滋煜聛?,卻毫無進展,這伙人顯然是有防范的,做的滴水不漏,連他這個偵探老手都束手無策。 他有些害怕,因為工作關(guān)系,平常得罪的人也不少,碰到這般狡猾的敵人很是頭疼,敵暗我明,找不到破綻便無從下手。 眼前唯一的受害人,她卻只字不提,他也不敢強問,只能束手無策。 院子里生機盎然,春暖花開,前幾天看起來還是那么的芬芳,那么的美麗,此時,蕭安卻無心欣賞。 她覺得自己很可能就要離開了,就要回到那個黑暗的世界去了,而等著她的將又是什么?又會是一場浩劫嗎?也許,這就是命運,誰也躲不過。 雖然她憎恨自己的父王,可她卻放心不下自己的母后。 生病的這幾天,迷迷糊糊中,有個白花蒼蒼的男人一直在召喚著她,“公主回來吧,這里需要你。公主回來吧,這里需要你?!?/br> 那一聲一聲的召喚,總環(huán)繞在耳側(cè),她很不安。 蕭安看了眼并肩走著的肖墨,好像也心事重重,是因為她嗎?那個女人如此狠毒,可他這樣一個好人為什么會跟她在一起,她始終想不通。如果自己有一天離開了,他會安全嗎?鶯歌會安全嗎?她很擔(dān)心。 “我們回家吧?!笔挵餐蝗坏恼f。 “………好。”肖墨先是一愣,但還是答應(yīng)了。 “回這邊。”蕭安指著自己住的地方,而不是去鶯歌那里,她想他們應(yīng)該好好談?wù)劻?,再不談,說不定就沒機會了,下一次見面她不知道會是哪里,會是什么時候,那都是未知的。如果,他和那個女人真是相愛的,或許她就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小安渴了嗎?要喝水還是果汁?”肖墨一進門就問。 “我們談?wù)劙伞!笔挵蚕肓讼?,還是開門見山吧,時間不等人,萬一呢。 “………好?!彼K于愿意談了嗎?肖墨拉著她坐到了沙發(fā)上。 “一個叫李薇的女人挾持了我,她將我丟棄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廢棄房子里,她說希望我自生自滅?!笔挵驳牡莱觯瑓s注視著肖墨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但肖墨除了蹙了蹙眉,并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 “李薇就是前些日子你認識的那個朋友嗎?她好像并沒有住在我們小區(qū),這一點她騙了你,她為什么要綁架你去那里,那是一個什么地方?”肖墨很不安,但是想不出李薇是什么人,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卻想不出在辦案子中有這么個人。 他不認識她,蕭安看出來了破綻,或許他假裝不認識 ,是怕自己傷心嗎? “是的,那天她在院子里扭到腳,她說不敢回家,怕父母知道她沒有出去工作而是在偷懶。所以我就帶她來了我們這里,之后她經(jīng)常約我出去,主動向我示好。一開始我也有懷疑,但有時候她卻是真的在關(guān)心我,我又害怕自己誤解了她。那天她說很難過,讓我陪她出去散散心,我就跟她去了?!笔挵灿X得終究還是怪她自己,很容易的就相信了一個陌生人。 作者有話要說: X﹏XX﹏X嗚嗚嗚嗚嗚,發(fā)了這么久,收藏好少。 ☆、第三十八章 “然后呢,我不是說萬不得已時,你可以………自保。”肖墨心揪的緊。 這個暗處的人,城府極深,還是一步步的接近她。那這個人到底是沖著誰,蕭安才來沒多久,應(yīng)該不會結(jié)下什么仇人,肖墨一遍遍的分析。 “我一上車就被兩個人控制住了,當(dāng)時車子開的飛快,很快我就覺得呼吸困難。接著他們就給我強行喝下了一瓶什么水,然后我感覺是中了什么毒,當(dāng)時渾身無力,然后就睡著了?!笔挵部粗裆?,好似在思考什么。 “他們都說了什么,你還記得那幾個人都長得什么樣子嗎?如果再見到他們,你還認得出來嗎?”肖墨一連串的問道,他希望趕緊找到敵人的蛛絲馬跡。 “她說……她是你的未婚妻?!笔挵驳牡莱?nbsp;,依然注視著他,此時她不想錯過他任何的心理。 “未婚妻?”肖墨撐著腦袋的胳膊一歪,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是誰這么狠毒?竟用這樣的爛招陷害他? 果然,還是沖著他來的。 到底是誰? “墨哥哥………你就不想跟我說點什么嗎?”蕭安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怎會這般難受? 雖是一聲簡單的稱呼,但足以讓肖墨心弦顫動不已,這是她回來的這幾天第一次這么喊他,他都以為她不會再這么喊自己了,這幾天他心七上八下,但始終不敢去逼問。 “墨哥哥……”未等蕭安喊完,肖墨靠近一步緊緊的摟住了她。 “安兒,那個女人欺騙了你,我不認識她,我也沒有什么未婚